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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在牆壁上寫這麼大,這麼多文字。但是,對於把事先寫好的文字上覆蓋的桌布一口氣撕下來藏好來說,時間應該很充分吧?”
奈德長長地呼了口氣。
一旁的朱莉邊擺弄著心型吊墜邊搖頭。長長的黑髮晃動著。
“原來如此啊。”
“什麼嘛,想通了很簡單嘛。”
奈德又開始玩網球,朱莉則開始走五步轉一個彎的迴圈。大概是因為無法平靜下來吧。
莫里斯獨自顫抖著肩膀盯著他們。他叉著腿站著,挨個打量著每個人。然後,突然大聲吼道。
“喂,你們幾個!”
維多利加臉色不悅。
“你這是什麼口氣?”
莫里斯後退到牆邊,很害怕似的,依次看著一彌,奈德,朱莉,以及維多利加的臉。
然後,他並沒有針對任何人,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誰是〈野兔〉?”
其餘四人不解地看著莫里斯的臉。
“〈野兔〉是指什麼?”
“是那些少男少女的別稱。我們曾經這麼稱呼那些孩子!”
莫里斯不停地顫抖著。
他背靠著寫有血字的牆壁,吼道。
“難道不是嗎?如果這不是幽靈船,不是詛咒,那會是什麼!?”
大家面面相覷。很快,朱莉叫了一聲“啊!”,用手捂住了嘴。
她小聲地說。
“難不成是復仇?”
聽到朱莉半信半疑的聲音,奈德也說道。
“哦,這樣啊!”
莫里斯顫抖著。
“少給我裝腔作勢!說起來,那些邀請函是給誰的?包括我在內,當時的大人不是都被叫來了嗎。他們都死了,只剩下我。但這裡的四個年輕人你們到底是誰?不是十年前我們那一方的人。那麼為什麼會收到邀請函?”
劇烈的呼吸使莫里斯的肩膀抖地更加厲害,他繼續說道。
“〈野兔〉並沒有都死光。有幾個人活下來,逃了出來。為了養肥他們,之後應該受到保證,過得很富裕。喂,你們之中有活下來的〈野兔〉吧?所以十年後的現在”
朱莉加快了擺弄吊墜的動作。奈德緊握著網球。
“為了向我們復仇,造了這艘仿製船,邀請我們來!”
“我沒有”
“我也沒”
兩個年輕人迷茫地看著彼此。
“那你們為什麼會有邀請函!”
一彌提心吊膽地為自己和維多利加解釋。
解釋他們是同年級學生。本打算週末乘坐遊艇出海玩的。但臨出發時中止了。無聊之際,在遊艇中找到了邀請函。
聽到一彌說遊艇的主人是著名占卜師羅克薩努,而她已經被殺了時,莫里斯的臉變得慘白。
“羅克薩努大人被殺了!?”
“你認識她?”
莫里斯沒有回答一彌的提問。
緊接著,奈德開口了。
“我本來是孤兒,沒有家人。到十八歲為止都住在孤兒院。然後邊工作邊努力學習成為演員,終於有幸登上了舞臺。不知不覺也變得小有名氣。這周”
奈德停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語速慢了下來。
“有人把花和邀請函送到我演出的舞臺休息室。因為熱心的戲迷也會經常邀請我。正好演出完了,我也想輕鬆一下,所以就來了。”
說完之後,他低下了頭。
接著朱莉開始解釋。
“我剛才說過了,我父親是擁有煤礦的資本家。我從小就非常受寵。在大宅子裡很自由自在,任性地被養大”
朱莉和奈德不同,語速很快。她滔滔不絕,似乎想趕快說完。
“事情就發生在前幾天。不知怎麼回事,我專用的車裡,明明鎖上了車門,裡面卻出現了那張邀請函。所以我很開心地來了。唉真是完全沒想到”
每個人都說完了。
莫里斯低頭陷入沉思。他皺著眉,神情嚴肅。
然後他抬起頭,指著奈德和朱莉。
“就在你們倆之中。沒錯吧?”
“為、為什麼啊!?你搞錯了。”
莫里斯瞄了維多利加一眼。
“這個少女的身份很明確。她是貴族小姐。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她朋友也一樣。而且年齡太小了。十年前的話,他們倆才五歲而已。沒有這麼小的〈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