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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他這一回!明日還需他們兄弟衝陣呢!”
聽了孔融的話,田楷也只能長嘆一口氣:“唉!若非明日還要用到他們,本官今日就把犯上的劉玄德拿下問罪了!”
曾經被曹仁的鐵騎伏擊過的孔融,已經清醒的認識到,雙方士卒相差不多的情況下,有強力的武將支援是多麼的重要。i
“若不是當年我北海第一猛將武安國,在虎牢關前被呂布那賊廝斬斷了手腕。無法再使他的長錘,為我北海衝鋒陷陣,我孔融又怎會淪落如此。
如今不論是黃巾賊還是那曹賊,皆視我軍為無物。其實就是你田楷也是一樣,若不是有劉家三兄弟幫你抵擋著袁本初的大將們,你那點實力又怎麼打得下並守住青州。
人家有本事,狂妄一些也屬應該。若是能有這樣的手下,本官也非把他們供起來不可。可惜當初那太史慈先投效了劉繇。
如此猛將卻不願為鄉梓效力,真是個沒鄉情的武夫!可惜,可恨!”
就在孔融哀嘆著自己手下的無可用之大將時,隔著下坯城的城南曹營。一匹快馬在夜色中沿著官道飛一般的奔來。若是有人眼尖,定然能看到,那馬臀之處已經是鮮血淋漓。
可見吃了不少苦痛,更可憐的是,那馬兒已經是在掙命的在為背上的騎士狂奔。卻還在不斷的受到馬鞭的狠抽,這樣的委屈,不知馬兒若能變成人,是不是會痛哭一場。
馬嘴裡噴出來的霧氣已經是隱隱帶著血色,馬兒已經註定要死,只怕停下來的瞬間就是它生命的終點。在主人越來越瘋狂的抽打下,它的腳步卻是不可阻止的越來越慢。
當馬背上的騎士同樣累的有些模糊的雙眼,終於看到曹軍大營外巡邏的軍士時。
奮力大叫起來:“快,快!稟報州牧大人,鄄城荀彧大人的緊急軍情!”
他喊聲一落,那戰馬卻彷彿聽到他的命令一般,終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邁出半步後猛然跪倒,整個馬身在巨大的衝力下整個翻了過來。
信使猝不及防之下,頓時被砸在了翻身過來的馬下,整個人體內的骨骼頓時在刺耳的斷裂聲裡,被壓斷了無數根。
當匆忙趕到計程車卒們把他從馬屍下抬出來時,信使整個人已經扭曲成奇怪形狀的他,早已沒了氣息。幸好他懷中的急報,是經防水的油紙仔細包裝過,才未曾被鮮血浸溼。
寬大的軍帳中,曹操驚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手哆嗦著,拿著剛剛送到中軍的兗州急報。
喘著粗氣咆哮著吼道:“這絕不可能!張孟卓叛亂!怎麼可能是他!他可是本將十餘年來最信任的好友!為什麼?一定是文若弄錯了!”
戲志才上前,接過那份幾乎被主公捏碎的急報。細細的看了一遍,臉上雖然震驚,卻並沒有如自己的主公那樣失態。
畢竟曹操是被自己最信任,從來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好友背叛,怎麼能不讓他心痛萬分!
看完急報,戲志才靜默的立在一邊,思索起了當下的形勢。
苦戰了一下午,已經各自回帳休息的眾將,到衛士的通告,都是紛紛趕來。看過戲志才遞來的急報,每個人都是臉上變色。
兗州被呂布等人襲取,表示曹軍如今已經是沒有了根的孤軍。只要這個訊息,在軍中傳播開來。糧草再有不繼,大軍不用敵軍來攻,馬上就會全軍崩潰。
還沉浸在被好友背叛的曹操,聲音終於低沉下來:“我真是悔啊!悔不當初,若是聽了本初之言,將之斬首,就不會有他今日之叛了!孟卓是因為本官如今的地位高於他而心生不忿嗎?”
戲志才終於開口道:“主公息怒!此事已是往事,悔亦無用!眼下我軍必須不惜一切,馬上與陶恭祖停戰才是!
屬下以為此次叛亂事件,乃是那陳宮為主勾結了呂布,唆使士族反叛主公。不論主公你當初殺不殺張孟卓,都一樣會發生。應當是我們出征之前殺邊讓之事,得罪了兗州士族之故!”
說完,戲志才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曹操會明白這其中的含意。
果然曹操略一思索,重新恢復了冷靜對著眾將下令:“妙才聽命!你明晨一早就火速率本部軍馬,日月兼程支援範城。以確保我軍糧倉不失,本官要你拿出能達到的最快速度!”
這種長途急行軍的任務,曹營中除了新建的千餘虎豹騎,也只有夏侯淵的部屬能做到了。而且因為是要去守城,虎豹騎根本難以發揮出最大戰力。最佳人選只能是夏侯淵的部曲。
第二天一早,夏侯淵帶著自己的兩萬精銳部屬三更就造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