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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劉表心中的火再也忍耐不住,將要暴發出來時,衛隊長及時的跑了進來,暫時止住了劉表的怒火。
“報,大人!賊兵首領要與大人說話,這是從牆外用弓射進來的拜帖!”
說著把一封穿在了一支箭上的信件呈上。
劉表迫不及待的一把抓過信,用力的撕開封口,仔細的看了起來。他足足看了兩遍,才把信遞給了堂下翹首以望的韓嵩等人。卻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真是個混帳東西,說得真是好聽,來看我這個前輩!他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的嗎?還要兵圍我州牧府,殺我襄陽兵嗎?這世上怎麼還有如此無恥之人!實乃可恨之極!”
韓嵩看完信,略顯蒼老的臉上,一臉的不解:“這個江東軍又是從那時冒出來的,屬下怎麼從來不曾聽說過啊!他還是馬太傅的徒弟,好象未曾聽說馬太傅收過徒啊!”
韓嵩的一句話卻是惹來了幾道鄙視的目光。除了年紀最小的伊籍,還不敢對這個老資格太過放肆,卻是有些忍耐不住,只好低頭不看他算了。
蒯越終於找到了一個打擊韓嵩的口實,卻是用著譏諷的口氣說道。
“韓嵩大人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哪裡會聽說過敵軍這些綠豆芝麻般的小隊伍!”
王粲如應聲蟲般的接著蒯越的話說道:“異度兄說的是!韓別駕是太忙了,忙得軍報也沒有時間仔細瞧了!對敵我之間的情況有所疏漏也是常事!”
劉表也有些生氣,原本發白的臉色幾乎變青:“這個韓老頭真是,的有些老糊塗了。別人都打上門來報名了,還連人家從哪裡來的還不清楚。
前些日子還在說廬江被揚州軍打下來了,就不看後繼的軍報了嗎?上面明明寫著攻廬江的主將為偏將軍孫策,字伯符的傢伙!”
劉表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表示,只是淡淡的口吻說道:“韓別駕,這孫策是揚州的偏將軍,就是孫堅那個死鬼的長子,就是他統領的江東軍逼降了廬江陸家。”
心中有些憤憤不平的想著:“這孫家還真能出英雄人物啊!想當初孫文臺戰死江夏時,本官以為他孫家可以消停些日子了。才剛放下點擔心,這才幾天啊!居然又出來個孫策。真是一家子討債鬼!
不過眼下雖然與他孫家結了仇,本官還要感謝他家。要不是當年孫文臺斬殺荊州刺史王叡,如今的荊州哪能輪到我做主!”
韓嵩聽了劉表的解說,這才明白過來,蒯越剛才怎麼會用這樣一種口氣說話。
“原本這揚州軍攻下廬江的事,還是自己最先說出來的。誰讓當時的軍報上面沒有寫明敵主將的名字呢?如今大軍調動,我真得很忙,那裡有空看清每一份軍報啊!”
韓嵩有些懊惱的搖搖蒼白的頭,不想辯解什麼:“主公你要去見見他嗎?”
“嗯!本官正想去問個明白,這小子帶重兵偷入我襄陽,究竟有何意圖!難道他想要為他老爹報仇?那他也應當去尋那黃祖啊!何況當時射死他老爹的呂公,也已經戰死在他家的部將程普手下了!他還想做什麼?”
場中眾人都是冒出一身的冷汗。連蒯越這個一向最支援劉表的的人眼中也有了一絲異樣。
“自己怎麼會投靠到這樣的主公!要是呂公還在此,只怕如今大軍壓境之下,這個劉表還真會把他給交出去換自己的命啊!真是沒想到!這個當初初來荊州時,看起來豪氣寬仁的人,居然是個怕死的偽君子!”
韓嵩臉帶苦笑:“主公!屬下在想,那孫策此來實在氣勢洶洶,應當是為我軍出兵豫州找麻煩來了!”
蒯越有些惱怒:“這個老傢伙果然厲害,不動聲色間,就給了我一個狠狠的報復。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出兵還是當初大哥與我一力主張才的!他這麼一說,意思就是這次的孫策偷襲全是我們兄弟倆惹得禍!”
蒯越正要開口為自己兄弟辯解一番。終於明白過來,這兩個最倚重的謀士,又在玩明爭暗鬥的劉表,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先行開口。
“好了,好了,德高兄!還有異度,你們的心思本官都明白。只是這府門外大軍壓境的,咱們內裡的事就暫且放一放好吧!且都隨我去看看情形再說!”
韓嵩成功反擊了一次,微微一笑,掃了一眼臉色發黑的蒯越,卻是換來了蒯越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兩人同聲說道:“屬下遵命!”
走出議事廳,看到嚴陣以待的精壯衛士們,劉表滿意的對著衛兵們露出了笑容,腆了一下有些發福的肚腩。
彷彿只是如同平時出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