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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綠帽的啊!誰的父母居然能這麼前衛,取了個這麼不怕死的名字。這個人只怕也是要註定的名垂青史的了。不過好象這個時候綠帽這個詞還是不帶幾貶意的。
只是到了元朝,統治者規定妓女著紫衫,在妓院裡做工的男人戴綠頭巾,以示與正常人的區別。延續至今,就誕生了中國男人最怕的一頂帽子:綠帽子。
中國男人怕這頂帽子怕到了發瘋的地步,所謂中國男人最不可忍的兩件大事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懼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節是大,別以為只有中國的女人被貞節牌坊給束縛住了,事實上同時被束縛著的還有中國男人。上至宮廷,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為了這頂綠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這時呂蒙從開著的帳門外拿著一疊書信,興沖沖的走了進來。我一楞,頓時想了起來。當時他被周善打黑了雙眼時,我和他開過一個玩笑,叫他呂貓熊來著。怎麼叫綠帽了呢?
我有點想笑,又有點疑惑的看著呂蒙,搞得他還以為自己身上的衣服那裡不妥當。扭著脖子,繞著自己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問題啊!又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兩吧。
實在找不出哪裡出了問題,我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才疑惑的問道:“主公,我怎麼了你用這種樣子看著我,看的我實在是心裡慌兮兮的。我究竟怎麼了?哪裡不對勁嗎?”
我回答他:“子明啊!我剛才怎麼聽子烈叫你‘綠帽’啊!你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別號啊!”
呂蒙有點委屈的說:“還不是上次,主公帶我們攻祖郎時,我被那個媯善,噢!他現在叫周善了的。被他害的,他打黑了我的眼睛,主公說我象貓熊。正好被子烈他們聽到了,從那回來之後,就都開始叫我呂貓熊,再叫著叫著就變成呂貓了。”
原來是呂貓,而不是綠帽,只是兩個詞發音太近。讓我聽混了。我嘿嘿一笑,自然也沒必要去點破,畢竟,這個時代還是不太在意這個詞的,解釋起來反而太麻煩。就象關羽總是最喜歡這副裝扮一般,在他身上永遠是綠巾,綠袍。
我卻是象老爹一樣喜歡使用赤色的巾來做幘,這樣戴在頭上,感覺人也精神很多。紅色可以讓人更加熱血沸騰。至於綠色頭巾就讓那個關羽獨享好了。
關於這個笑話就讓我這個重生來的人,放在心中自己一個人快樂吧。這是一種雖處眾人之中,我獨自寂寞的快樂。
看我微笑,呂蒙轉變的開心起來,又說道:“不過主公,那個周善還算是個有豪氣的漢子,那天他去丹揚周先生那裡之前,來找過我。
說是當時出於事態緊急,他急著逃跑對我下手重了些,感覺對不住我,就給了我一本練習他的輕功的家傳功法秘本。說是看我還小,身手也還算合適這門功夫,就算給我的補償。”
“不過他說不許我傳給別人,否則就要收回我的功夫。當時我就答應他了,說實在的我對他的本事也是羨慕的很。只一腳就把我給踢飛了我擋都擋不住,而且他一躍而起的那個姿勢簡直是太帥了。等我把輕功練好了,我回家也練給媽媽和眾位姐姐們看,她們一定會更喜歡我的。”
“只是他說什麼也不肯教我其他功夫,也不願我叫他師父,說我是主公的徒弟,再說他會的其他的功夫,不適合我練習。不過就算如此,我也已經原諒他了。”
“這兩個多月以來,我天天按著秘本上的方法練習,原來我只能躍高四尺,現在我已經可以躍到五尺高了。主公不信我躍給你看!”
我心裡想到:“還真是個孩子心性的小子,如此絕技練會了,只想著去泡姐姐,哄孃親開心,也不知周善聽了他這‘偉大心願’會不會氣的吐血。呵呵!這小子,雖然比起一般人來,拳腳刀劍功夫還算不錯,畢竟心思還是太嫩了些,不過這童真的心性,不正是我喜愛他的原因之一嘛!
倒是這個周善,心思倒是挺細的,知道主公身邊的人不好得罪,居然能用家傳的輕功秘本來結好呂蒙,倒也捨得下血本。子明這小子因禍得福了,捱了一頓拳腳,換來一門絕技。這樣算來,這頓揍也是挨的有所值了。”
我笑著說:“好啦!好啦!我怎麼會不信你呢?那是好事啊!只是你定要更加用心去練好這個輕功,不要辜負了你周善師傅的一片苦心。多一門功夫防身,就比別人多一些優勢。等哪天你可以比周善躍的更高了,你再躍給我看就是了。那時,你就是真正的一隻呂貓了。”
呂蒙笑著連連點頭說:“主公說的對,我一定會比周善師傅躍的更高的。我一定超過他。做一隻真正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