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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要叫大哥哥。我乖乖的喚:“大哥哥。”
哪想這個男孩卻是一聲嫌棄的咋舌:“居然在這種時候碰見了!混蛋李天王。”我呆呆的盯著他,他也皺著眉頭盯著我,像是很困惑的模樣。忽然,有個粗啞的聲音喚道:“少主。”
男孩撇了撇嘴,頭頂上的木板重新被蓋上,他離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我抱著腿繼續蹲在水缸裡。娘說要和我玩捉迷藏,她沒找到我,我便不能出去。可是真奇怪啊明明是娘把我放到這裡來的,為什麼這麼久了她還是沒有找到我
難不成,大人們在偷吃好吃的不告訴我?
我奮力推開頭頂上的木板,又費力的爬出水缸:“娘。”我一聲喚,卻沒在院子裡看見任何人的身影,只有遍地的血,像廚子每次殺過雞後留下的痕跡。我很不滿:“吃雞不叫我。”
我找過了廚房和爹孃的臥房,但都不見他們的身影,跑到大廳時卻見一堆黑衣人跪在地上,唯有方才那個男孩揹著手站著,我高興的叫:“大哥哥,有沒有看到我孃親!”
黑衣人們轉過頭來盯著我,有一人站起身來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大刀向我走來,我眨巴著眼問道:“你們是客人麼?是你們幫廚子殺的雞麼?但是廚子呢?”
黑衣人冷冷道:“你很快便能見著他們了。”他對我舉起了刀,粘膩的雞血滴到我臉上,我仍舊眨巴著眼望他。
“喂,把刀放下。”是那個男孩在說話,眼前的黑衣人稍猶豫了一會兒,男孩繼續道,“讓她跟我們一起回去。”
黑衣人們一時有些議論:“可是少主,她”
“我說帶回去。”男孩走過黑衣人的身邊,停在我的面前,他盯了我好一會兒,突然把臉湊到我的眼前,小聲道:“本來想讓你自生自滅的,但偏偏你要撞到我手裡來。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的笑納了。”
他捏了捏了我臉:“小祥子,你說我是該欺負你呢,還是該認真的欺負你呢,還是該狠狠的欺負你呢?”他笑了起來,“不管如何,想到以後的日子,都讓我心情說不出的舒爽啊!”
“我不叫小祥子,我叫楊小祥。”我繼續眨巴著眼望他:“大哥哥,臉蛋兒捏疼了。”
他鬆了手,笑眯眯的看我,有點像我家廚子提著殺豬刀看見小肥豬時的表情:“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小祥子,做我的唔,徒弟怎麼樣?”
“不怎樣。”我道,“孃親殺了雞還沒給我吃,我不跟你走。”
“你孃親到我家吃雞去了,你一起來便是。”
我想了一會兒:“爹和廚子他們也在麼?”
“都在。”
“大哥哥,牽。”我把手遞給他。
男孩卻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才牽住了我的手。他清咳了兩聲道:“你得叫我師父,我現在可比你大一輩,要尊敬我。”
“好,大哥哥。”
“叫師父。”
“知道了,大哥哥。”我的額頭一痛,是他狠狠的彈了我一下,我摸了摸額頭,有些委屈的撇了嘴,“師父”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
我同師父離開我家之後便再沒有見過我爹孃,師父說爹孃把我託付給了他,以後我就只用聽他的話好了。我撓了撓頭,不太明白這些話背後的含義,但師父看起來不像壞人,我便乖乖應了下來。
隨師父去了他家之後我才知道,他叫初空,今年八歲,是聖凌教的少主,教中的人對他總是充滿的褒獎,走在哪兒也能聽見天才,神童,諸如此類的讚揚。不過師父對這些稱謂好似全然沒放在心上,明明只比我大了三歲,卻總是一副大人的模樣。
他老愛使喚我,讓我給他端茶倒水,穿衣疊被,即便是大冷天也要我在他床邊打扇,才開始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師父給的吃食還是挺好的,頓頓有肉。但日子一久我便覺得很是奇怪,最後經多嘴的教眾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師父,我不該叫你師父。”
適時初空正斜倚在榻上看書,聞言,他淡淡掃了我一眼:“你有什麼異議,嗯?不用提了,不接受。”
“可是”我很委屈,“他們都說我是師父養的小媳婦。”
師父身型僵了僵,默了一會兒,他又翻了一頁書,不鹹不淡的問:“誰說的?”
“他們。”
“下次再有說這種閒話的人直接踢他褲襠。”
“好。”我老實應了,又繼續給他打扇。
後來果然又有人在我面前說那樣的“閒話”,我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