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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也沒看我,直直的盯著遠方道:“我不回來不是挺好的麼,你與你那相公相處的可好?”
聽他這樣問,我連連點頭:“很好很好。”我伸出手指頭,正準備告訴他我使喚紫輝幹了些什麼事,還沒開口,師父忽然一伸手猛的一拉,將我拉得身子一歪,毫無準備的在屋頂上躺下,師父趴在我身上,遮天蔽日一般擋住了我所有的光線。
屋頂的青瓦掉下去幾塊,碎得清脆。
我眨了眨眼睛,望著師父有些泛紅的眼,嗅到了他一身的酒氣,有些驚慌:“師父,你怎麼了不是說只有女孩子碰了酒才會瘋麼!”
“瘋”師父眯眼呢喃,“我大概真是瘋了。”他冷冷笑著,“上一世便罷了,這一世、這一世他奶奶的李天王,你不是說喜歡小媳婦追相公麼!”
“師父?”他又說我聽不懂的話了,我推了推他的肩,覺得我在下他在上的這個說話方式太過於壓迫,“咱們起來說。”
“起來?”師父語調往上一仰,眼神眯得危險,“你與那紫輝面對面時,可有叫他起來?”
“我們沒這樣說過話。”
“哦?沒有。”師父往身後一指,“那方才都是我白日裡瞎了眼才看見你們摟摟抱抱的湊做一堆。”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一望,看見山門那方紫輝正拿著抹布將我落在地上的那灘鼻血抹淨。這處確實高,看得也確實遠。我眨巴著眼道:“方才是我摔了,紫輝扶我。”
“扶你。”師父眉一挑,不知為何,他這兩字說得讓我心口莫名一緊,“那我便也扶你一把可好?”
“好”
唇上一軟,師父的唇帶著酒氣浸染了我的思緒,我全然呆住,忽覺下嘴唇猛的一痛,是師父將我狠狠咬了一口,我很是委屈,待師父放開我之後,我立即捂了嘴,道:“師父這不是在扶我,是在咬人。”
我這話音還未落,便見師父忽然之間變了臉色,他捂著嘴,好似被咬的人是他一般震驚的凸著眼。
他直愣愣的站起身,晃著身子退開幾步,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骨碌碌的滾下屋頂。我大驚,連忙爬了梯子下去,可一落地便沒再看見師父的身影,只留一地碎瓦,帶著些許倉惶的意味散得零碎。
師父又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我與紫輝做好了飯,師父才神色憔悴的進了屋來,他二話沒說在我與紫輝中間插了個位置坐下。
我見師父面色不好,便不敢開口說話,給他擺好了碗筷,乖乖的在一旁坐了下來。倒是紫輝隔了老遠給我架了塊肉放進碗裡,頗為熱情的道:“阿祥今日辛苦了。好好吃肉。”
我點了點頭,埋頭啃肉。今天唇上被師父咬了個血窟窿,溫熱的米飯燙在傷口上,我一個哆嗦,直覺把肉吐了出來。一抬頭,見師父與紫輝都望著我,我捂了嘴,含糊著說:“燙到了。”
師父清咳一聲,扭開了頭,紫輝看著我一直眯眼笑:“如此,便先吹涼些再吃吧。”說著又夾了塊肉給我。
我老實埋頭吹肉,晚飯吃到一半,紫輝又開口了:“阿祥,你我既已定下婚約,那這婚期可在何時?”
“咯噠”一聲,師父將碗放了下,不大的聲音卻讓我神經一緊,我望著師父,師父打量著紫輝,紫輝像不要命一樣又道:“說來,婚事之中還有些許繁雜之事,比如說要邀請你我父母前來證婚。”
師父身子微微一僵,臉色沉了下來。
我眨巴著眼望著師父。紫輝的聲音在耳邊唸叨:“實在慚愧,在下年少時便失了雙親,而今隻身一人,不知阿祥姑娘父母可還健在,若是可以,能否請他們前來,婚姻大事,有長輩的祝福自然是好的。當然,師父應是主婚人的不二人選”
“夠了。”師父開口打斷紫輝的話,他聲音清冷道,“我不管你是何人,不管你有何目的,我且告訴你,小爺的耐性已耗盡,識相的今日便滾,小爺不與你計較,你若還想留下”
師父頓了頓,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我不介意多顆石頭來墊桌腳。”
紫輝卻也不退縮,淺淺笑道:“師父這是在威脅在下。”
“不,是通知你。”
我來回望了望他兩人,開始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了。
“師父何不問問阿祥姑娘的意思,畢竟這婚約是順著阿祥姑娘的意願定的,師父先前也點頭答應了,如今毀約”
“小爺我就是要毀約。”師父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輕蔑的打量著紫輝,“你倒是打我呀。”
“師父。”紫輝微微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