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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無數對不住我的事情其中最特定的一件!
我懂了,點頭道:“你原來好那一口啊,你原來喜歡傻子啊!”
初空聽了這話卻出人意料的沒有發怒,他盯了我半晌,眼神持續往遠處飄:“哼,你不也好那一口麼?那個叫陸海空的傻子,還是個瞎了眼的。”
他這句淡然的諷刺微妙的將我心底某根神經刺痛了。
我忘了胸口還在淌血,也感受不到疼痛,拽了初空的衣領,強迫他看著我。我盯著他,嚴肅而鄭重道:“你給我聽清楚了,陸海空不傻,他眼睛不好,但看得比誰都清楚,他心裡比所有人都清明。別再說他一句壞話。”
初空呆怔的望著我,一雙黑瞳裡全是我被月光映白了的臉。
隔了許久,他才失神的問道:“你果、果真”
我覺得自己這點心思著實沒什麼遮掩的必要,而且陸海空也早已經死了,死在初空的過去裡。
我點頭,直直的望著初空:“沒錯,我喜歡他,很喜歡。”說完這話,我有些傷感的垂了眼眸,只可惜,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會想陸海空那樣對我好,我也再不可能那樣心疼和喜歡一個人。
整理好心緒,我再抬眼,看見初空的那一瞬我又傻眼了。
他漲紅了一張臉,全然不似被我警告過的模樣,臉耳根子都有羞澀的痕跡。
我訝異的抽了抽嘴角:“哎”
“閉閉嘴!”初空惱怒的將染了血的絲絹扔在我身上,他自己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小爺小爺不想聽你說話!”言罷,他扭身便跑,儼然一副小嬌羞的模樣。
我眨巴了一會兒眼,還沒回味過來其中滋味,便見胸膛血液持續而澎湃的往外淌。我大驚失色,連忙撿了絲絹將傷口堵住,掙扎著向花園大門爬去,嘴裡呼喚著:“救命!救命!”
還沒看見初空產崽,我怎能在這時去親閻王的臉蛋!李天王你讓我如何甘心!
花園一夜之後,我又撿回一條命。時光飛逝,眨眼間我養傷已養了兩個月了,兩月以來,我的傷好得差不多,周遭情況也瞭解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我的名字叫楚清輝,是個憑著自己出色的軍事才能混到將軍位置的武將,我那忠心的屬下名喚楚翼,是將軍的左膀右臂。那公主名號“青靈”名字叫芙盈,是皇帝的幼妹,當今太后最疼惜的一個女兒。
話說,這段公主與將軍的孽緣要從將軍從小兵變成將軍的那一天說起,將軍入宮受封,公主在宮中對將軍驚鴻一瞥,從此非君不嫁,愣是讓皇上下旨,逼著將軍娶了她。
而這時將軍還有一個與他私定終身的女子,也就是之前我那下屬無數次提過的馨雲姑娘。那姑娘是個醫女,曾救過將軍的命,將軍與她感情篤深,但礙於皇命,無奈之下只好先娶了公主。但將軍與馨雲的聯絡並未就此斷絕,他用不歸家的方式來抗議皇命,日日住在馨雲姑娘的別院之中,後來馨雲姑娘懷了將軍的孩子,卻不經意流掉了,據說是公主幹的,至於到底是不是公主幹的,這還有待商榷。
而馨雲的孩子始終是沒了,將軍將這怒火發在了公主的身上,殊不知公主也有了他的孩子,心高氣傲的公主無法忍受這樣失敗的婚姻,最後選擇的與將軍同歸於盡。
這是我瞭解到的事情經過,但這事的疑點尚有許多,我總覺得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我與初空的目的是擺脫目前皇親貴胄的身份,隱歸山林,但按照目前這情況,公主有孕,將軍有婚外情,公主她哥定是不會放我們歸隱的,而且朝堂上的形勢不如家事這般容易瞭解,要脫離將軍公主的身份,實在是讓人沒有頭緒啊。
我坐在涼亭之中,靜看亭外秋色,飲下一口酒,又是一聲嘆息。
在我身邊伺候著的楚翼又立即給我添上了一杯酒。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除開情勢不大明朗之外,我現在的生活還是相當愜意的,吃喝不愁,還有貼身伺候的人,美好得堪比我第一世的日子啊。
我打量了楚翼幾眼,心想,歸隱之後,我若還想過不用自己動手便能豐衣足食的生活,必定要想個法子把這傢伙給誆走,挑水砍柴,洗衣做飯,看門守家,他一個人可以全部包乾,甚至多誆一誆,還不用發他月錢。這實在是一個完美的勞動力啊,我現在必須將他拉攏著。
我清咳兩聲:“楚翼,你也坐,來陪我喝兩杯妃飯倫攤。”
楚翼一驚:“屬下不敢。”
“坐。你親如我手足,實在不該有尊卑之分,日後有我一杯酒喝,你便也有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