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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妃有所不知,這種技術我倒不是不會,只是手術起來怕將大妃沉魚落雁一樣的容貌變醜了,到時豈不是罪過。”我搪塞道。女人都怕醜,再醜的女人還怕更醜呢,拿這個搪塞她總該沒問題吧。不想阿巴亥的話再次讓我瞠目結舌。
“我不怕醜,說不定醜一點還好呢,難道先生不會麼,才來搪塞我這個可憐的女子?”說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直把我魂都弄丟了。
“這個,這個,那就隨大妃吧,只是我好久沒有動過這種手術了,手有些生,所以要練習一下,所以還要大妃等待些時日。希望過了些時日這個女人就能望了吧。不過為防萬一,我還是先練練手,這東西只知道原理可從來沒操作過。為了轉移話題,我連忙又問道:
“如今四貝勒繼承了汗位,大妃您久在宮中,對下一步形勢發展如何看待呢。”
聽我這麼問,阿巴亥認真了起來,聚目凝眉想了一會,說道:“依我是皇太極必然增添議政大臣,這些議政大臣由八旗固山額真充任,與諸貝勒共坐議政。議政人員擴大,可以使貝勒權力相應縮小。然後再找機會削若阿敏、莽古爾太等人,逐漸鞏固自己力量。”她這兩句話說得雖少,但是都正在點子上,歷史上皇太極當政確實是如此作的,這時我不得不佩服她的確很有政治頭腦,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又聊了一會,我的這種感覺就越深,真不愧是努爾哈赤的大妃,也難怪代善等人要急著處死她,這個女人要是活著,那麼繼位的還就真不一定是誰了。恐怕沒有那日絆住皇太極,他也會成為極力處死阿巴亥的人之一吧!
公元1626年,註定是一個多事之秋,八月天命汗努爾哈赤歸天,九月天聰汗皇太極繼位,改天聰元年。
自皇太極即位以來,我又重新回到杏林書院,教我的書這日皇太極突然喚人叫我,說是議政,這讓我有些詫異,一直以來議政的事我這個太醫院的院判是沒資格參加的,怎麼今日叫上我來了呢?
進了皇宮,到了議政殿只見已經站了好幾個人,除了範文成有幾面之緣外其他的人都不認識。見我進來皇太極倒是很客氣,名人給我看座,這一下子我的地位就突出眾人了,不覺得有些得意。
“來,我給先生介紹,這位是寧完我。”說著皇太極將手指向一個白面書生,年歲不大也就剛過三十,原來是這傢伙,他和範文成一樣是皇太極的謀士之一,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他。
“這位是鮑承先,那位是馬鳴佩。”順著皇太極的指向,我看了看鮑承先和馬鳴佩,兩人都高大魁梧,一看就是武將。我和他們打了招呼,坐下來靜靜的聽皇太極說什麼。
“今日召集各位來,是商討下一步該做什麼,歷年來我女真都是夏秋休戰,冬春作戰,此時該是確定明春攻擊方向的時候了,不知各位有什麼想法?”皇太極說道,雖然沒做幾天大汗,這威嚴確是與日俱增,眼前的皇太極可能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皇太極了,他正在朝著自己的霸主地位前進。
“我認為應該繼續攻伐明朝,開啟遼西走廊,進逼山海關。”範文成首先說道,這話由一個漢人嘴中說出來總讓位我覺得十分不舒服,可他卻說的那麼自然,不得不佩服啊,慫恿女真人去搶掠自己同胞,這話我是說不出口啊。
“範先生說的對,寧遠之戰只是一時失利,只要這次我軍準備充分,他小小的寧遠有何可怕。”鮑承先接著道,他被俘前曾是明朝的副將,對明朝的虛實很是清楚,如今新主子繼位,這些人都想積極表現。
“範先生的意見我不同意。”說話的是寧完我。
“哦,寧先生有什麼高見麼?”皇太極虛心問道,他對漢人文士總是很尊重的,稱必呼先生。
“高見不敢當,淺見還是有的。”說著寧完我揹負雙手在殿中站立,用清越的聲音說道:
“如今天命汗新喪,我軍失利於寧遠,此時再攻寧遠,恐怕士兵中有恐懼心理,並且袁崇煥自此之後,於2月初被提升為右僉都御史,3月加遼東巡撫,4月又提升為兵部右侍郎。滿桂、趙率教、左輔、朱梅、祖大壽等將領均加官進爵,此時寧遠不說固若金湯,銅牆鐵壁也差不多,並且明軍經此一役已經不再十分恐懼我八旗了,在心理上和氣勢上我們不具有優勢,在軍力上袁崇煥經過此役又增添了數萬兵馬和很多紅衣大炮,糧草足,城牆厚,試問面對堅城利炮我軍如何得勝,到時大汗再敗,諸貝勒恐有異議。”
寧完我這話說得極是,尤其最後一句,這一仗是皇太極繼位後所面臨的第一仗,一旦打不好甚至是打敗,那麼對他的威望打擊極大,女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