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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盈愕然道:“你就那麼喜歡花?”…
肖靜道:“當然了,本姑娘從小就是在花叢裡泡大的!”…
朱輝冷不丁接道:“本公子一直嚮往的生活吖!”…
眾人聞言都哈哈笑了起來,蔣琪還罵了一句:“大色豬!”…
肥丁取了一隻精緻的紅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把蘭花圖取下來,收好後放在盒子裡,接過蔣塵遞過來的三千華元,然後道:“小兄弟,你還沒說說這副蘭花圖的事兒吶。”…
蔣塵一陣語塞,這個原本是不適合在這兒說的,但肥丁既然已經提了出來,自己也不好拒絕,便道:“好吧,我跟您探討探討。”說罷,從盒子裡又把蘭花圖取出來,小心的在玉案上鋪好,伸手指著蘭花底部道:“肥叔,你看看這兒有什麼異樣?”…
肥丁取過放大鏡,趴在圖上看了半天,臉色凝重的抬起頭來:“這些土壤是原本沒有的?”…
蔣塵笑著點點頭:“這是一幅極少見的以真做假的圖畫。”…
肥丁又研究了半天,用放大鏡把圖上的大小圖章、題拔什麼的都看了一遍,這才搖頭道:“除了小兄弟說的土壤之外,我看不出還有哪裡不同,即便是如此,還是無法判斷這副蘭花圖的出處。”…
肖靜一聽不樂意了:“既然啥都判斷不出來,幹嗎要當古玩賣?”…
肥丁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雖然無法判斷出處,但並不影響這副古畫的根骨,否則的話,也不會流傳至今啦。”…
蔣塵接道:“肥叔說的不錯,要是失去了神韻,這幅畫也就失去了造假者的本意了,他既讓人能判斷出是一幅古畫,卻無法斷定出真正的出處,即使碰見熟悉的行家,也最多當成是一幅相當不錯的臨摹,不會把他當成廢品扔掉。”…
肥丁豎起大拇指:“兄弟高見!現在該露露底了吧?”…
蔣塵笑了笑,說道:“除了花底的土壤之外,題跋和圖章也大部分是假的,只是作假的人手段極為高明,用一層特製的膜覆在原畫之上,改動了原畫的一部分,卻留有幾成的神韻。”…
指了指畫中的銜接之處,蔣塵接道:“這幅畫應該是元代初期的畫家鄭思肖所作,鄭思肖是元代著名畫家、詩人,字憶翁,又號三外野人,連江人。宋亡之後,隱居蘇州。坐臥必向南,因自號所南,以示不忘宋室。專工畫蘭,花葉蕭疏,他畫蘭不畫土、根,隱寓宋淪亡之意。又工墨竹,多寫蒼煙半抹,斜月數竿之景,存世作品有《國香圖卷》等。”…
蔣塵屈指輕叩:“這是一幅墨蘭圖,應該是另外一幅傳世之作。”…
肖靜問道:“難道還有一幅?”…
蔣塵點了點頭:“鄭思肖畫蘭完全是借物抒情言志,所畫蘭多疏花簡葉,不求甚工,而自由揮灑,更覺天真爛漫,清氣襲人,傳世之作墨蘭圖,用極簡淡之筆墨撇出一花數葉,亦不畫土,益顯花的品格不凡。畫上題詩:‘向來俯首問羲皇,汝是何人到此鄉,未有畫前開鼻孔,滿天浮動古馨香。’落款‘丙午正月十五日作此壹卷’,鈐以‘求則不得不求或與,老眼空闊清風今古’之章。在落款中只題丙午干支而不寫元代年號,這都表明他與元朝勢不兩立的堅決態度。”…
指了指畫上的痕跡:“這副畫應當是清代初做的假,距今已經數百年了。”——
肥丁愕然道:“光是做的假都數百年了,難怪認不出來,走眼了也不冤。”…
蔣塵道:“這副墨蘭圖要復原可得費些功夫了,肥叔,我們就不耽誤啦。”…
肥丁道:“呃,小兄弟,你看這樣行不,這副墨蘭復原後你再賣給涵寶齋如何?肥叔出一百萬再加上一幅八公圖如何?”…
蔣塵一臉的尷尬:“這個,肥叔,我這是專門挑給我的老師的禮物,這件墨蘭圖正合適,沒得換啊。”…
肥丁滿臉的惋惜:“那你跟我說說,你老師是哪位?”…
朱輝在旁邊不高興了:“怎麼,你還想打劫吖?”…
肥丁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買來收藏”…
蔣塵道:“肥叔倒是很有眼光啊,另一副墨蘭圖已經流落到東瀛,不同於李迪的牡丹圖,被一個東瀛的私人收藏者收藏了,這副在國內算是絕品啦。”…
幾個人在肥丁的苦苦挽留下出了涵寶齋,本來蔣塵還相中了一件寶貝,只是實在沒辦法再去淘了,估計他再開口,便是一件垃圾,肥丁也會要上幾十萬的價碼來,所以,今天是不成了…
何康等大家都上車了,忽然開口問道:“老大,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