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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昌認出是寧哲之後,面容反而一鬆,微嘲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冷師兄的手下敗將,你怎麼還沒死呢。早知今日,當年就該讓冷師兄一腳把你踢死,省的你在這裡胡言亂語。”
他口中的“冷師兄”自然便是冷天賜了。
聽他提起冷天賜,寧哲的面容漸漸沉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冷天賜的帳,我會慢慢跟他算,現在咱們還是先來算算你偷我東西的這筆賬吧。”
王德昌被氣的半死,要知道他剛剛才說林英偷他的東西,現在這寧哲居然反誣說他偷了東西,這簡直就是**裸的現世報。
他指著寧哲的鼻子大聲說道:“你混蛋,我這柄符篆乃是我師父賜下的,怎麼可能是偷的你的,簡直就是荒謬,你這般明目張膽的誣陷我,我一定要你給個交代。”
他話音還沒落,寧哲卻猛然跳了起來,一把將對方的手打落,怒道:“你混蛋,這龜息水貂分明是我家裡的老貂生下來的,怎麼可能是偷你的,簡直就是荒謬,你這般明目張膽的誣陷我師兄,我一定要你給個交代。”
這一下,周圍的人群頓時一片喧譁,這寧哲也太狠了,王德昌說什麼,他就說什麼,而且語氣動作比對方還要誇張。有一些笑點比較低的弟子已然偷偷笑出聲來。
聽著周圍的笑聲,王德昌的面色漲的通紅,一把將腰間的長劍拔出來,大聲說道:“好,好,你說我的符篆是偷的你的,那你叫他啊,你能叫應了,我就承認是偷的。”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全都傻了,這王德昌是被寧哲逼瘋了嗎?居然讓寧哲叫應一柄符篆,這分明有點像小孩子耍賴了。
寧哲看著他的樣子,撫掌大讚道:“好,你說這龜息水貂是我師兄偷你的,那你叫他啊,你能叫應了,我就承認這東西是你的。”
王德昌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怔,似乎想起了什麼,面容逐漸平靜了下來,朗聲說道:“好,寧哲,一言為定。咱們兩人都試著叫這水貂,它跟誰走,便是誰的。如果都叫不應,哼哼,那就任它放生,你看如何?”
這時,在一邊的林英和朱巧玲兩人面容都閃過了一絲怒氣,這王德昌分明是在欺負人,照他說的,如果兩邊都叫不應,那這水貂就要被放生了。要知道這東西放生容易,再想抓回來就難了,他倒是沒有什麼損失,但是卻等於生生的打了林英的臉。
林英趕忙說道:“寧師弟”
寧哲笑著對林英點點頭,然後才冷笑道:“好,就照你說的辦,你先來。這位師姐,請你把水貂放到地上來。”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朱巧玲說的。
朱巧玲看了看林英,見他沒有什麼反應,紅著臉點點頭,將水貂放到了地上。這水貂來到地上以後,便站在原地不停的打轉,想來是在尋找逃跑的地方,但是現在這裡都圍滿了人,根本沒有一絲空隙。
王德昌冷哼一聲,隨即蹲下身子,向那水貂揮揮手道:“貂兒,乖貂兒,過來,快過來”
看他蹲在地上逗水貂的滑稽樣子,周圍的六宗弟子都抿嘴輕笑起來。
其實王德昌心中也明白,這種初階靈獸除非是從小養大,否則的話必須依靠武力收復,因此他心中並沒有報太多希望,逗弄了一會之後便放棄了,站起身來說道:“我叫不應,寧哲該你了,如果你也不行,嘿嘿,那我就要放生了”
說著,他又看了看寧哲旁邊的林英和朱巧玲,滿臉都是嘲弄的神色。
寧哲卻不理他,只見他彎下腰,手掌向下向水貂招招手,低聲說道:“貂兒,來我這裡,快”
誰知那水貂依舊是在地上轉來轉去,根本沒有絲毫想要跟隨寧哲的意思。寧哲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據他所知,這龜息水貂天生愛水,因此他在彎腰的時候,已然在手中凝結了一個水球,想要憑藉這個來吸引水貂,只是為什麼卻不奏效。
這時,旁邊的王德昌哈哈大笑道:“好,寧哲,這回你還有什麼話說,該放生了吧。”
寧哲站起身,看都不看他,淡淡說道:“你急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說完,他搓了搓雙手便重新彎下腰,他沒注意到的是,就在搓手的瞬間,手上的白色骨戒再次散發出了幽幽的光芒
旁邊的王德昌被寧哲一句話頂的差點沒背過氣去,心中暗罵寧哲沒有口德:“你等著,如果你也叫不應,看我怎麼整你。 ”
寧哲重新彎下腰,這一次,他換了一隻手,再次招呼到:“貂兒,過來,快過來”
王德昌厲聲道:“行了,寧哲,別玩把戲了,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