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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沉重的代價,我會讓整個宗門為你的選擇陪葬,你可要想清楚。”
寧哲的目光一凝,直視著冷月華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是不怕威脅,但是你這種威脅,我真的不放在心上,我剛才說過了,我要殺他,就算是天說不可以,都不行!”
說完,他手中的元陽尺便高高舉起,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便斬了下去。
噗!
一股鮮血沖天而起,冷天賜的目光中有著恐懼,有著期盼,但更多的卻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他根本不相信寧哲居然敢在他父親面前殺死他。
望著那濺出的鮮血,整個廣場上都驚呆了,在臺下的簡竹捂著嘴巴,眼中滿是恐懼的神色,而玄靈宗的年輕弟子臉上則閃出一抹快意,甚至有弟子低聲叫起好來。
在案几後的復一神僧雙手合十,低聲宣了一個佛號,身形卻向空中那光幕移動了數分,手上的佛珠也開始緩緩旋轉起來,一股濃郁的大慈悲力從他的體內逸散開來。
空中的冷月華目撐欲裂,青色光幕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他身為堂堂月華之地的掌教,西大陸的巔峰人物,居然眼睜睜看著別人親手殺死了他的兒子,這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冷月華厲聲喝道:“寧哲,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我要誅你九族,殺盡與你有關的所有人,為我兒子報仇!”
他語氣中的怨毒之意,即便現在是郎朗白日,卻讓在場的人無不心中生寒。可就像寧哲所說的那樣,他不過是一個投影來到這裡,根本沒有出手阻止的能力。
就在這時,寧哲冷哼一聲,一拍儲物袋,黑白兩色的往生瓶從中間飛出,直接罩在了冷天賜的頭頂,一黑一白兩道光芒將他纏繞在其中,片刻便消失不見。
看到他的動作,冷月華先是一愣,隨即面色巨震,大怒道:“混賬,你敢!”
而上官丹則驚呼一聲,手中紅芒一閃,向著寧哲便衝了過去,此時一齊動手的還有墨惜詩和流雲道長,他們兩人同時祭出符寶,攔在了上官丹的身前。
復一神僧手中的佛珠也第一時間便脫手飛出,在廣場上空緩緩旋轉,大慈悲力散步開來,卻是將冷月華那青色的光幕擋在了外面。
一時間整個廣場上殺意再次瀰漫,此時的寧哲手中拎著沾滿鮮血的元陽尺,感激的看了一眼空中,才轉頭對冷月華說道:“冷月華,冷天賜的魂魄已被我收入瓶中,以你的修為和地位,想要復活冷天賜並不是做不到,如果你不想他魂飛魄散,那就別為難玄靈宗和藏花樓。十年後,我自會上月華之地,將這筆賬跟你算清楚。如果在此之前,你對他們有一絲為難,那你今生都不用再想見到他。”
說完,寧哲深深的看了一眼墨惜詩,又抬頭掃了一眼丹塔之上的那一抹雪白,才在心裡對金角說道:“金角,助我逃走!”
先前他不願意藉助金角的力量,乃是因為他想要堂堂正正的打敗冷天賜,為前世的寧哲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而現在,他殺死冷天賜之後,想來冷月華必定不肯罷休,整個丹國之中再也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但大戰之後,他卻已然是強弩之末,連行動都有些困難,現在再可金角客氣,那才是迂腐之極。
況且他必須活著離開這裡,只有他活著離開,冷月華才會對他有所忌憚,才不會為難跟他親近的人。如果他死掉或者落入對方的手中,那所有與他有關的人都將覆滅,這一點寧哲看的非常清楚。
而就在此時,高臺上的夜洛淚流滿面,心中再也沒有以身殉情的念頭,而是轉身便向下跑去,喃喃說道:“寧哲,寧哲,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忘記你說過什麼了嗎?我要我們在一起啊!”
空中對峙的上官丹和墨惜詩等人也愣在了當場,他們不明白寧哲要有怎樣的勇氣和信心,才能夠說出這樣擲地有聲的話。
空中的冷月華死死的盯著寧哲,突然不怒反笑道:“好,你有種,在這西大陸上,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威脅我了,你是第一個,不過,也是最後一個,你準備承受我月華之地的怒火吧,哈哈”
寧哲輕笑一聲,掃了天上那光幕一眼,不再理會他。而是對著流雲道長和肆辰首座所在的地方深鞠一躬,沉聲說道:“掌教師叔,師父,弟子不孝,這就走了!”
說完,從他手上的白色骨戒之中猛然爆發出一道白芒,將他整個人都裹在其中,隨後向北方掠去,在臨走之前,寧哲的手掌輕揮,冷天賜身上的儲物袋和那柄月華之劍便飛入了他手中,隨即一齊消失不見
就在寧哲消失在天際的時候,從丹塔中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