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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右翼大臣,但他還沒這個膽氣和本事。對我有心思的男人多了,在我眼裡,他們什麼都不是,最後依然被我耍得團團轉。這些,辰逸你還不瞭解我嗎?”
朱曉起身站於王辰逸跟前。一股睥睨天下的態度。似男人如螻蟻,一切掌握於她的手心。
“我是女人,女人到哪裡都會這樣。由其在日本這個國度。到了今天,多少人對我不敢在有壞心思,他們在看我的眼神,只有敬畏。這就是忍耐和手段。”
王辰逸更是猛然起身,一股強烈的怒氣立即將朱曉傲世群雄的霸氣壓制,一句意想不到的話從他略有些失去理智的神態脫口而出。“我不想聽這些。我不允許我的女人為了我去給別人陪笑。”
震驚,沉寂,一切似乎都定格在王辰逸脫口而出這一秒。朱曉怔怔相望,王辰逸也閃躲卻不知如何閃躲的盯著朱曉。
四目相望,是從未被打破的那層紙被撕裂開一道裂口。朱曉不敢相信,是不是她聽錯了。過了好半晌,她才支支吾吾問了句。“你,你剛才,說,什麼?”
可是,為什麼朱曉那股傲氣急轉為開懷,喜悅。
王辰逸滿臉發燙,意識到說錯了話。他不知為何會突然這樣。當既心思急轉,怒火沖天道出另一層發火的原因。
“我看不慣森喜朗高傲的看我,好像我什麼都不是。他算什麼,右翼大臣有什麼了不起,他也是人,我到要看看他能威脅我多久。”
說完,王辰逸走出房間,推開旁邊健身房的門,衝進去對掛在一旁的沙包嘶聲揭底打拳。
悶響聲,悶吼聲,並沒有在健身房傳出迴音。也不知打了多久,王辰逸感覺混身漸汗。朱曉遞給他一條毛巾,王辰逸轉動身,雙眼瞪紅,可怖,那是真的怒氣使然。
一手開啟朱曉遞來的毛巾,王辰逸怒吼:“我要森喜朗活不過三天,大不了血洗東京都,不讓我活,我也讓他們付出代價。”
“啪。”刺耳的脆響,非常響亮,遠比打在沙包拳頭的聲音響亮數倍。但是,這是朱曉咬牙切齒扇的王辰逸一耳光。
☆、打醒
被朱曉突如其來扇了一耳光,王辰逸還恍若不知所以。
他先是木訥盯著朱曉,頓了兩秒,突然反應過神,吼道:“你瘋了?”
“我看你才是瘋了。”朱曉怒目圓睜,毫不相讓,拮抗相對。
“好大的口氣,還要血洗東京都,你以為你是誰?逸哥?一哥?全都是下面兄弟頂你,你才能走到今天,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現在有點成就就心高氣傲了,我看你什麼都不是。”
“我”王辰逸想說什麼,但又被朱曉憤怒打斷。
他怎麼也想不到,朱曉會突然發飆,那巴掌打得王辰逸雲裡霧裡,那些斥責的話,讓王辰逸怒火中燒的情緒似被水澆滅不少,漸漸安靜。
“我什麼我,你就是一個普通人,你以為可以掌握大權,叱吒風雲,你還差得遠。走到今天,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就算在拼命,不是上天眷顧你,你早就死了,還能活到今天。現在有點成就,稍微有一點不和意見就不能容忍了。好,我可以肯定跟你說,那你離死也不遠了。”
毛巾還被朱曉握在手裡,他憤然一扔,飄到王辰逸腳下。繼續怒斥。
“血洗東京都,更是笑話,你有多少人?滿打滿算也才近千兄弟,加上外圍成員,兩萬不到。真正打起來,除了最□□成員肯為你拼命,誰還願意。你就只有這麼點人可用。和本地暴力團相比,你人沒他們多,底蘊沒他們厚。和ZF相比,你更是螳臂當車。人家一道命令,全國警員都會來抓你。真到那一天,你就可以像在大陸一樣,追殺緝拿你像條狗一樣。”
朱曉說話毫不客氣,甚至越說越激動,憤然。他是恨,恨王辰逸的浮誇,自我。
說著,朱曉抬起手,咬著紅唇欲又扇王辰逸一巴掌,希望將他打醒。但是最後她還是不忍心,放下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怎麼到日本來的,為了什麼,一路你是怎麼挺過來,怎麼忍辱負重走到今天。不要以為有點成就就沾沾自喜,你還差得遠。”
朱曉一甩飄逸的長髮,頭也不回,轉身出離健身房。只剩下王辰逸一個人坐在旁邊的健身器材上,冒著冷汗,獨自抽菸。
王辰逸仔細回想,猛然驚醒。
的確正如朱曉剛才罵自己那般,近段時間,自己潛意識中有了點成就,真的有些忘乎所以。
可以說從一無所有成為長崎一條街的小頭目,然後去臺灣為社團立功被鐵爺重用。剷除李易,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