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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與師尊敵對的性子,哪可能會出什麼好法子。
白無瑕不假思索地回道:“自然知道。”
說著,他拿眼瞅了瞅離草,笑得一臉曖昧:“草師妹有此一問,莫不是已有了心儀之人?”
離草不知這心儀是個什麼意思,只聞得他說知道,便立時兩眼迸光,拉了他的手興沖沖道:“如此甚好!還請兔師兄教教我這討歡男子歡心的法子。”
白無瑕彎了一雙溪水般的眼,一臉玄機地朝她招了招手:“草師妹此番算是問對人了,師兄我正好精通這門子事,不過這事用嘴說不大清,師妹不妨先拿這本書回去瞅瞅,許能琢磨出些法門來。”
離草瞅著他揚手變出一本書冊遞到她面前,封面之上張牙舞爪地寫著三個大字——春宮術。
離草立時喜滋滋地接過,連聲道謝:“師妹回去定然會好生參研,若是當真有用,師妹在此便先謝過師兄了。”
白無瑕曖昧一笑:“師妹不必客氣,若真能成就師妹一樁好事,師兄我也甚感欣慰。師妹若還有甚不懂的,儘可來問我,師兄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離草復又與他再三拜謝道別,這才揣著書冊歡歡喜喜地下了山去。
092 春宮術太難
“你這小妖,那隻兔精能教你什麼,只會在那一派胡言,莫要聽信他的話,那什麼書也不能看!”蒼緋輕哼一聲,似很是不屑。
離草也回他一聲哼:“身為同族怎的都要比你這騙人的魔來的可信。”
上回害她險些叫神獸給踏死,如今他的話,她再也不會信半分!
溜回瓊天宮,離草便躲在房音裡,仔細地參研起那本《春宮術》。
剛翻開第一頁,便是一副圖畫。
只是那畫上兩人,身上皆是未著寸縷,男上女下,兩體交纏在一起,不知是何之意。
再翻第二頁,皆是文字。
離草看了一眼,便禁不住讚歎一聲:“唔,不僅有畫,還配有文字詳解,果然是好書!”
倒是蒼緋不知怎的,聲音中竟有幾分惱羞成怒的味道:“你這不長腦子的小草兒,你究竟是否知道這是何書?”
離草怪道:“自然知道,白紙黑字寫著‘春宮術’,有何問題?”
蒼緋頓了頓,難得耐著性子與她解釋:“你又可知,春宮術乃男女之間的歡愛之術?”
離草點頭,指了指書冊上的畫:“自然也知道,這畫上畫的可不就是一男一女。”
“那你還敢看?還敢學著去和慕流音做?”聲音拔高几分,語氣中莫名帶了絲焦躁。
離草更覺奇怪:“為何不敢?師父是男子,我是女子,要討師父歡心,這春宮術不正適合?”
蒼緋頗有種朽木不可雕也的無力感,果真是打深山老林裡出來的小妖,完全不諳世事,真是叫人又氣又無奈。
離草見他不再開口,便又專心研究起她的“春宮術”。
不過這法子委實有些難了,必須二人都脫了衣服之後才可做。
她要脫衣服不難,但如何讓師父脫了衣服,這卻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而慕流音也很快發現,近幾日,他這個徒弟有些奇怪。
平日他喜好獨自在房中靜坐修煉,而離草也頗為乖巧,每日都在自己房中記誦經訣。
但這些日子,她卻常常往他的房中跑,甚為殷勤。
“師父,你熱不熱?不如脫了衣服罷,涼快些。”離草站在一旁,眨巴著大眼,殷勤地問著他。
慕流音微微一笑:“為師不熱。”
此話剛出,便見離草一臉失落的模樣。
正待問她有何事,卻見她眸光又是一亮,拿過一旁桌上的硯臺:“師父你寫字麼?徒兒替你磨墨。”
見她這般執烈的目光望著自己,慕流音只當她是想學字了,便點頭應了她。
這邊宣紙剛一鋪好,她那邊墨磨到一半,手卻忽而一滑,整個硯臺都打翻在了他素白的衣袍上,染了一片黑。
“呀!對不起師父,徒兒一時手滑,弄髒了師父的衣服,師父把衣服脫下來,徒兒這就幫你去洗。”雖然似是在道歉,可這聲音怎麼聽著卻有些歡快的味道?
“不必如此麻煩。”慕流音攔下了她伸過來要脫衣服的手,長袖輕輕一揮,被沾染了墨跡的地方瞬間便不見半點汙漬,一片潔白。
離草瞪圓了眼,足足呆了半晌,然後洩氣地嘆息了一聲。
法術果真好用的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