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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事,但此時說出來,卻大大地不妥。施氏連忙拉了她一把,低聲道:“弟妹,老爺的妾,還輪得到你斥責麼?”
陳氏這才自悔失言,訕笑道:“大哥,您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姚江烈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和顏悅色對姚織月道:“月兒,吳家上門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心思大伯也明白。憑你的相貌人品,咱們不愁找不到好婆家,那吳立亭又不是什麼神仙下凡,難不成少了他還過不得了?你心裡不過是擔心退婚這事兒若成了真,一來辱沒了自己的名節,二來更讓咱姚家沒了臉面。你是個懂事的姑娘,不必發愁,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無論如何,絕不會讓吳家退婚的!”
“老爺莫非已有對策?”施氏連忙介面問道。
方才姚家大老爺在前廳裡款待谷元亨一家,她在後院裡被吳家大太太煩得也是滿頭大汗。兩家自老太爺那一輩兒就有不少錢銀往來,吳家早年落魄時,也沒少受姚家的接濟,和月兒的婚事,那吳立亭都算是高攀了!他們姚家念在素來與吳家交好,沒有多做考慮便應允了這頭親,誰料,他們吳家居然還有臉反口!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施氏和陳氏在吳家大太太面前百般陪著小心,好話都說盡了,才勸得她暫時離開。倘若不能將這件事及時解決,等到他們二次上門,這事兒就再無轉圜餘地了!姚家雖然現在家道中落,卻也是要臉的,要是傳出去,從今往後,別說被人笑話了,就怕連珍味樓的生意,都要大受影響的!
陳氏急得都快發瘋了,顧不得剛剛得罪了姚江烈,一疊聲地道:“是啊大哥,剛才是我一時嘴快滿口渾說,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計較!您若真有什麼法子,不妨說出來,我們心裡有數,不會胡亂行事,也好配合您呀!”
姚江烈直到這時,才轉過頭瞥了她一眼,沉吟半晌,道:“此事我自有分數,用不著你們在這瞎操心。我既承諾了要護住月兒這頭親事,自然會竭盡全力,不勞你插手。你們平日裡好生照顧至宣和兩位姑娘,別讓他們出紕漏,我就要燒高香了!”
說完一拂袖,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轉身對姚織錦道:“錦兒,你跟我出來!”
姚織錦忽聽得他呼喚,回頭瞅了瞅姚織月,不敢怠慢,跟在他身後趕忙出了房門。
☆、第十六話 要求
“說說吧,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剛一走出院子,姚江烈就在一棵桂花樹下停住腳步,轉過頭來看向姚織錦。雖然繃著臉,神色倒也不算太過嚴厲。
小女娃心裡“咯噔”一下,仰起臉乖巧地笑著道:“大伯,錦兒知錯了。今日您在前廳待客,我一個姑娘家,本應躲得越遠越好,我卻不懂迴避,反而趁姚安不注意趴到窗臺朝內張望,還差點惹出大禍。您別生氣了,我下回再也不敢,還請大伯饒了我這一回。”
一邊說,一邊朝前邁了一小步,怯怯地垂首站在姚江烈面前。
姚家大老爺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培養獨生兒子姚至宣成材上,對這個小侄女,素來不太上心,更別提疼惜她了。只不過姚家二老爺姚江寒對這個庶出女兒素來偏愛,看在自己弟弟的面子上,姚江烈輕易也不願對她太過苛責。
吳家專門揀著姚江烈宴請谷元亨的日子上門來退婚,絕不僅僅是個巧合。自打穀元亨的弟弟兩年前當上了潤州太守,他在潤州城內,就愈發橫行無忌。吳家是窮過的,見風使舵的本領早練得爐火純青,見此情形,還不趕緊貼上去?今天來退婚,說不定就是谷家暗中示意的,火上添油,真個是要把姚家往死路上逼啊!
今天在前廳和谷元亨的這頓飯,可謂是不歡而散。當時,他也是氣得極了,沒將利弊思慮清楚,就由著姚織錦進屋,一番話不僅把谷韶言說得耍起了賴,連谷元亨的面子也給掃了個乾乾淨淨,更讓他於告辭之時,提出了那種那種要求,這根本就是當面扇自己的臉哪!
想到這些,姚江烈心中就一陣鬱卒,聲音也不自覺大了起來:“你不用跟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什麼,老老實實說出來是正理!說,你究竟是怎麼猜出來那一屋子人想吃什麼的?一猜一個準兒,你縱是再聰慧,又豈能輕易辦到?”
姚織錦眼見他是真的發怒了,知道今天若不給他個交代,恐怕過不了這一關,便笑著將怎樣“聽見”姚織月想吃枸杞葉炒雞蛋的心聲,自此發現自己能夠得知人們對食物渴望的事說了出來,未免再生出些事端,刻意略去了之前被雷劈這一環。
“大伯,錦兒不敢騙你,這些都是真的。而且,我一早試過,這法子只能得知人們當下想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