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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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朗微微嘆息:“只是”沉默一會兒:“其實我本來想,等這混小子長大,咱們三個湊一下”再次沉默,這回,所有錢都湊來給南玥填窟窿了。
南玥低頭愧疚一會兒:“我會把銀子要回來!我再去找韋帥望一次!”
南朗皺眉:“你還信他!”
南玥咬牙,不是,我不能讓你們陪我去闖魔教,我自己去,我死在魔教,算是因為送信而死,他得賠我銀子!信是假的,合同是真的。
南玥呆了一會兒,如果韋帥望寫的是假信,為什麼要擬一份那樣的合同呢?
他總不是因為想同我開個玩笑,又怕我死了,所以給我上個保險吧?
南玥站住。
不,韋帥望不是耍我!
忽然間想起來那雙痛到血紅的眼睛,微笑著說:“那條手臂他還要用呢!”
南玥呆呆地,那小孩兒一向表現得太張狂無禮,所以我忽視了他的媽的,能用善良形容他嗎?
南朗“喂”一聲,南玥回過神來:“我再去一趟,我”我無論如何,會把信再弄到手。那小子會給我的。
南玥摸著自己的手臂,慘痛中他自己內心叫喊的是不要治了,就讓我這樣吧。我會不會為別人忍那樣的痛?
南玥喃喃:“那小子會幫我的。”他會的。
十,兄弟急難
南朝很清楚自己的表演又出差錯了,他應該憤怒加委屈,大喊大叫悲憤控訴。
可是疼痛會讓憤怒的人發狂,卻會讓悲哀的人低下頭。
他跪在那兒,低著頭,一動不動,也不出聲,握緊拳頭,咬緊牙關。
那是一個‘我不說’的姿勢,而不是我不知道。
南玥與南朗回來時,看到南朝一聲不吭跪在院子裡,只穿一件單衫,衣衫上已經有幾塊銅錢大的血跡。
南朗忙出聲喝止:“住手!南朔,怎麼回事?”
南玥過一把奪過藤條,伸手把南朔推個跟頭:“幹什麼?什麼事你打他!”
南朔站在地中央,喘息,不吭聲。
南玥把南朝拉起來,看看後背,全是一道道淤青,氣痛:“你又沒幹好事,讓你三哥抓著了?”然後看到一地的銀子,罵:“又出去亂花錢了?”一數,乖乖:“媽的,剛給你幾百兩銀子,你轉手就給我花出去五十兩?你真他媽皮子癢,活該!”
嘴裡說活該,心裡心疼。轉過頭去再罵南朔:“你他媽有病吧?屁大點事,你發什麼瘋?你弟弟就值五十兩銀子啊?”
南朔沉默。
心也酸了,他也明白捱了這麼重的打不吭聲,南朝不是拿信逗他玩的。要麼他真沒拿,要麼,這小混蛋拿信去幹什麼了?不會是同自己一樣,打算替二哥去送信吧?!
這臭小子!
南朝回頭,正看到南朔一臉焦灼心疼與內疚,忽然間無限心酸,轉身抱住南玥,嚎啕痛哭:“二哥,三哥欺負我。”
南玥氣憤:“哭,這會兒知道哭了!你這一身臭毛病,活該捱揍。”嘴裡罵,伸手摟住南朝,狠狠地瞪南朔:“你弟弟有爹有娘,什麼時候輪到你動家法了?!手癢是吧?罰你在院子裡站一天一夜!”
南朝差點笑出來,嗯,對,你罰他院子裡站著,別害我的事。
南朝哽咽聲未了,門外傳來敲門聲,南朗一聲請進,門外進來三個人,點點頭:“哪位是南朝?”
南朝的哭聲頓時停住,轉身:“找我?”
為首一個二三十歲的男子,點點頭,客氣地:“借一步講話。”
南朔一步攔在前面:“請教閣下的萬兒。”
那人微微一笑:“張文。”
南朗南玥頓時站到南朔身邊去。
張文再次微笑:“是令弟找我。”
南朔回身就把南朝擋住:“信拿出來!”
南朝看這架式,三個哥哥都在,安全係數相當高,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用表演單赴會了,當即從頭上束髮玉冠裡取出折成一小片的紙條,交給南朔。
南朔問:“你找他來的?”
南朝點頭。
南朔嘴角一抽,看起來又想揍人。
南朝忍不住想笑,南朔是被南朝整習慣了,丟了東西一定是南朝偷的,從小到大兩兄弟玩的都是警察捉小偷的遊戲,被捉到了,就是南朝被三哥打,三哥被二哥打,然後全家人衝他們咆哮,大家集體關到柴房裡捱餓。端正親切的大哥偷饅頭給他們吃。清晨的時候,一開門,哥兒三個滾成一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