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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傷!”她叫著,趕緊撐
,就怕壓到他胸口,後腦勺忽然被他用力一壓,又跌上一熱,卻是他貼了上來。兩人的臉頰緊緊貼在一起,他的胳膊如此有力。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裡。璇璣只覺胸膛裡像被放了一隻小兔子,跳得太快,忍不住輕輕叫他:“司鳳”
他按住她的後頸項。喃喃道:“別說話。這樣就好”
璇璣像個木頭人,靠在他臉頰旁一動不動,連呼吸也不敢喘大了,心裡只覺他倆這樣的姿勢很怪異,有床不睡非要睡地上,像在玩疊羅漢。可是不知為何,她越來越緊張,好像要窒息一樣,隱隱約約有一種本能。像個小鉤子,一刻不停地鉤著她,提醒她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良久,禹司鳳突然沉沉一笑,低聲道:“我們倆,有時候真像傻瓜一樣。”
璇璣轉過臉去,嘴唇不小心擦過他的臉頰,臉上一紅。急忙道:“我我”
他偏頭,在她頰上也是一吻,輕道:“我永遠也不會覺得你煩。璇璣,是我自己太笨拙了,和你沒關係。”
她怯生生地看著他,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禹司鳳展眉一笑,道:“眼下這樣也太不成體統。咱們好好地上床,躺下說話,好不好?”
他將她攔腰抱起,起身走到床邊。鋪開被子,輕輕把她放上去。璇璣臉上猛然一紅,一種怪異的感覺襲上心頭,趕緊坐起來,低聲道:“不、不還是算了,我回房睡覺。”
他並不阻攔,只笑道:“不用我再陪著說話?”
她慌亂地搖頭,“不、不我覺得這樣似乎不太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回去了。”
她起身就要走,誰知他一把攬住她的腰,天旋地轉,她又給帶回床上,跌躺在上面。身上忽然一重,卻是他壓了上來。璇璣只覺心中戰慄,舌尖都有些酥麻,怔怔看著他漆黑的雙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忽然低下頭,灼熱的鼻息,擦過她的唇。璇璣從喉嚨裡發出一串呻吟,急忙把腦袋別過去,從頭到腳似要燒起來一般。只覺他貼著耳朵,低聲道:“不要這樣毫無防備,我不是聖人。”
她緊緊閉上眼,不知是在怕什麼,還是在期待什麼。等了半晌,身上忽然輕了,耳邊傳來窸窸窣窣地聲音,她急忙睜開眼,卻見他一臉輕鬆,沒事人一樣地脫了外衣鑽進被子裡,然後拍了拍身邊的枕頭,笑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過來吧,我陪你說話。”
璇璣心中又是茫然又是緊張,隱約還有些失落。怔了良久,終於爬過去,大貓一樣賴在他身上,低聲道:“你說的沒錯,我們倆有時候還真是傻瓜。不過最大的傻瓜還是我。”
他低低一笑,胸膛上傳來震動。璇璣只覺渾身上下都泡在溫暖地水裡一樣,舒坦的不行,懶洋洋地玩著他的手指。小銀花大概是被他倆剛才的一番“激烈搏鬥”給驚動了,遲疑地從他中衣袖口裡鑽出來,冰涼地信子在璇璣手心一吐,像在詢問。
璇璣一見到它,腦中靈光一閃,叫道:“司鳳!我也養一隻靈獸好不好?”
原來她見眾多修仙者都有靈獸,關鍵時刻總能幫上很多忙,自己不如也馴養一個,如虎添翼。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不錯,如數家珍一般地念道:“眼下你會了瑤華劍法,陽闕功也有了起色,我呢,還沒把你們離澤宮的劍術給練熟練。以後要去不周山救人,這樣半吊子可不行。養一隻靈獸,最好是會飛,或者身體輕盈的那種,有它相助,那個劍法應該能比現在威力大上許多。”
禹司鳳說道:“養靈獸可不是養寵物,一年半載怎麼會有起色。除非能捉到厲害地妖魔,如果要像小銀花這樣從小養到大,不花個十幾年功夫,它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那我們就去捉厲害的妖魔。”
璇璣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嘆了一口氣,輕道:“如果我能隨時隨地用三昧真火,像在不周山和離澤宮那樣,咱們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可是這法術時靈時不靈,沒辦法仰仗它。”
禹司鳳笑道:“那就不要仰仗,踏踏實實修煉。至於靈獸的事,以後總有機會遇到投緣的,一時急著找,未必能找到好的。”
璇璣點了點頭,漸漸只覺眼皮厚重,倦意襲來。她打個呵欠,拉過被子鑽進去,貼著他的肩膀,蹭兩下,低聲道:“司鳳回頭參加簪花大會的時候,咱們一起向爹爹求情,好不好?”
禹司鳳微微一愣,才明白她對鍾敏言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他笑了笑,點頭道:“好。他老人家興許是正在氣頭上,就像上次在祭神臺我想,你二師兄不會是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