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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師傅的肩,在師傅的哀怨中蹦蹦跳跳出了門,心情好的還不忘帶上門。
屋內,虞行的目光悠遠,望著合上的房門看了良久。
從山下下來,白憐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路飛奔而下,還用起了新學的法術,惹的路邊的小弟子紛紛側目。
她回到教室時,已經是另外一堂課,是教他們理論的仙翁,年邁的仙翁總是板著一張臉,對誰都看不順眼似的。
可是白憐心情很好,站在門邊隨時準備著下一刻被罵,對方卻只是瞟了她一眼,淡淡道:“進來吧。”
這讓白憐吃驚不已,對方可是連半點沙子都容不下的仙翁啊!
直到鳳十四既神秘又得意的道:“因為我告訴他你被師尊叫去了!哈哈,他果然沒有多問。”
白憐一頭黑線,看來,關係這東西,有時還是挺管用的。
下午放學,白憐沒有像往常一樣纏著十四教自己法術,而是匆匆往山上跑,想去看看師傅還在不在,剛跑到那道白色的白石階梯一下想到之前那個弟子的話,說是虞行的虛化殿未經允許,就連他的直系弟子也不得隨便上去。
一時煩惱的不行。
“是你?”一個溫柔的似乎要滴出水來的聲音忽然響起。
白衣飄飛,上面沒有絲毫多餘的點綴,同樣是白色,卻讓人感覺溫暖而安心。
“瞿晨前輩!”白憐差點連下巴都掉在地上。此刻正笑意盈盈看著自己的人,不正是那晚替自己療傷,而後又送了自己兩瓶傷藥的白衣男子。
那時她因為還不認識他,後來他告訴了自己他的名字,她暗罵自己笨,幹駱雖然門徒眾多,會醫術的也不過寥寥三人,除去女兒身的狄蘇青,則只有瞿晨和他的弟子姬炎,鳳十四跟她講過關於瞿晨的一些事,其實根本不難猜到。
“白憐姑娘在這裡做什麼?身上的傷可都痊癒了?”他笑著問道。
“已經好了,謝謝瞿晨前輩,本來白憐想親自去謝您的,又怕,又怕打擾到前輩。”
他笑了笑,“我已說過,生為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必道謝。竟然白憐姑娘的傷已好,那便是對在下最好的感謝。”
“啊?”白憐第一次聽過這樣的話,凡間的大夫治病救人雖然也從來沒有怠慢,可大多為了生存收取診金實乃再自然不過,也有少數偶爾會贈醫施藥,畢竟只是少數。
客套話多多少少也是有的,像他這樣
或許這便是凡人與仙人的區別吧,正是仙人那種超脫一切,神聖不可侵犯的高雅,才令無數人爭先膜拜。
“瞿晨前輩,你這是要去找師叔嗎?”
“師叔?”瞿晨不解。
“啊,就是,就是其實是我師傅讓我這樣稱呼師叔的,啊,不對不對!”白憐連忙捂住嘴,糟糕,師叔說不讓自己隨便說關於師傅的事的,可是,可是對方是瞿晨前輩啊,她一時糾結起來。
“你在說些什麼?”看著她亂七八糟的解釋,瞿晨搖搖頭,不由浮現一抹笑意。
白憐使勁撓頭,“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天啦,他笑起來真好看!恍惚讓白憐有些愣神。
自從上次瞿晨幫她處理傷口,她知道他的名字後,便偷偷問過鳳十四關於他的事,說到這點,十四還跟她講了許多別的。
比如大弟子雖然冷酷,可剛正不阿這點和虞行到是很像,二弟子左形闊容貌一般,卻見著誰都是一副笑臉迎人,處理事情來總是圓滑妥帖,本事這點和虞行很像。
而瞿晨,則是性子最像虞行,都婉如天人一般,讓人遙不可及,不過,瞿晨卻比虞行多了一份溫柔,別看平時淡淡的,治病救人時總是異常的溫柔,因他最像虞行,很多崇拜虞行的女弟子因為覺得虞行遙不可及,便把這份心全都轉移到瞿晨身上,不過,喜歡瞿晨的女弟子也不在少數,聽說很多女弟子為了找他醫治,還故意讓自己受傷!
白憐聽到這裡,驚歎不已,原來還有這樣的人!
四個弟子中唯一一點也不像虞行的就是赫術,不但性子活躍,總是笑得嬉皮笑臉,虞行的優點他是一點也沒學到,還整天張口一個姑娘閉口一個姑娘,完全沒有生為仙人的自律,雖然仙人也可以成親。
女弟子犯花痴時,有時會被赫術的甜言蜜語打動,可過一陣子,還是覺得如果找夫君,還是左形闊這類比較會過日子。
十四還總結了幾句話,如果想找個人安安心心過日子,那麼就找左形闊,如果想找刺激一點的就是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