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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拆著紗布。
魔界的人從來殺人容易,這救人
即便綠衣性子溫和,動作也很仔細,還是會不小心碰到白憐的傷口,惹的她一陣抽氣,卻並沒有掙扎。
她雖然氣,可魔易說的卻很對,哭過後腦子也清醒不少,對於剛剛自己的舉動甚至自己都有點茫然。
心下即不甘又後悔,她怎麼就忽然哭了?而且還是當著大魔頭哭!他肯定又會笑話自己了。
“還是我來吧。”魔易似是看不過去了,揉揉眉心,示意綠衣退下。
“這”綠衣有些猶豫。
“不就是塗個藥膏嘛,有什麼難的?”說起來容易這做起來卻很難,魔易已經儘量放輕動作還是惹的白憐一聲一聲哀嚎。
“疼!疼!”
“忍著!”魔易白皙的手指沾上一些藥膏,皺著眉聞了聞,眼中明明有厭惡,還是往她脖子上一抹,“本君難得第一次救人,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也不能這麼不給面子!”
如果有人害你受傷,他再反過來救你,末了他還要你謝他,你會怎麼樣?她現在的處境就是這樣,都是因為他才害的她受傷,自己就算是人質,也有人身安全的吧!
“你輕點!”他這是在救她還是想繼續折磨她?
好不容易重新包紮好傷口,魔易如釋重負長長吐了一口氣,看來救人的確要比殺人艱難的多。
他又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顆藥丸,道:“吃了。”
白憐有些猶豫。
“我要是想殺你,又何必救你!”她這是什麼表情?他有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白憐覺得也是,心下一橫閉著眼睛吞了下去。
心中的羞憤已經褪去,可要讓她心平氣和的同他講話還是有些難,知道出不去,她乾脆在自己的專用地鋪處坐好。
魔易好笑的搖頭,像是糾結了許久,道:“你去床上睡。”
白憐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過,只能睡床邊。”魔易繼續補充,“還有,本君回來之前你必須自己起來。”
“誰稀罕你那破床!”白憐在自己的地鋪上躺好,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果然是豬,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白憐裝作沒有聽見,甚至在被窩裡發出難聽的鼾聲。反正他是一天不損她心裡就不會好過,與其看人臉色,她還不如睡地鋪,反正也已經習慣了。
魔易搖頭,腳步聲漸漸遠去。
直到聽見關門聲,白憐才再次從被窩裡探出頭,急忙跑到門邊檢視,果然已經沒了魔易的影子。
她鬆了口氣,又覺得有些不甘心,他竟然說了把舒舒服服的床讓她睡一會兒,她幹嘛不用,非要躺那硬邦邦的地板!
心裡想著他說的只准她睡床邊,還必須在他回來之前起來,她偏就不那麼做,睡床邊要是滾下來怎麼辦?他總不會因為自己睡了他的床就殺了自己?只要能看見他不高興,她被折磨一下又算得了什麼!
故意躺在床中央,還在上面使勁滾了幾圈,不讓她碰他的床,她偏要碰!
太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床,加上失血過多,滾到一半她腦子就漸漸迷糊。
醒來時天空已是通紅一片,看樣子魔易還沒有回來。
去廚房弄了些吃的,她一邊咬著筷子一邊腦袋飛快的運轉,後天就是三日之約的仙魔大戰,魔尊得了盤古斧讓天界很是忌憚,這盤古斧乃是上古神物,擁有開天闢地的力量。
而魔尊當時沒有那麼急著開戰,卻叫師叔去取軒轅劍,她雖然猜不透魔尊到底是何意,不過這也正好爭取了時間。
只有兩天,她必須在大戰之前想辦法弄到盤古斧,哪怕手段令人不齒。魔尊之所以敢向天界宣戰,應該是有盤古斧的關係,如果自己偷了那盤古斧,到時魔尊即便不願,也唯有退兵。
可是,她要如何才能知道魔尊的住處?又要如何才能不被魔易發現?
回到屋裡,她仍在冥思苦想這個問題。
“小四!小四!”耳邊忽然傳來整耳欲聾的聲音,跟著又好似地震般連桌子都微微搖晃。
難道又是師傅來了?白憐驚訝。
“小四小四!你在嗎?聽小二說你真抓了那姓白的的徒弟,你把她藏哪裡去了?”
房門被人砰的一腳踹開,耳邊渾厚的男聲像是要把人耳膜震破,白憐痛苦的雙手捂住耳朵。
門口,紅髮耀眼,一身黑袍氣勢如虹!
同樣赫紅上揚的雙眉,配上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