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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還有你,小鬼,我看見你前面就討厭你後面,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們。”
“你沒良心的狗東西,傑瑞,我們走。”
28歲的我的16歲的女兒和3歲的孫子拖著行禮離開了,三歲的小杰瑞彎下腰對白夢傑說:“爺爺再見。”我氣過頭了,也沒考慮這麼多,十六歲的小姑娘說:“傑瑞,不要和這種沒良心的人說話,我們走。”
當他們下了樓梯的時候,我後悔了,朝著下面跑了下去,可是跑了一圈,都沒找到,我開始擔心了,一直在小區裡走,遇到了小區的保安梁大文。
“梁大文,看見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和一個三歲的小鬼嗎?”
“看見了,他們去了湖邊那邊去了。”
“不會是跳湖吧。”
我跑了出去,跑到了湖邊,看見素英和小鬼躺在一個長椅上,小鬼睡了,素英哼著小歌,我說:“對不起。”
“你來了,白先生。”
“我有點不習慣,你叫我白先生。”
“有什麼不習慣的,既然你不承認我是你的女兒,那我就叫你白先生吧。”
“你是從哪裡過來的。”
“韶關。”
我坐在了素英的旁邊:“其實,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優美姐,為什麼要和我發生性關係,為什麼生下你,為什麼,忽然走了。”
“當年,我母親得了癌症,是中期的腎癌,沒得救,她不想年紀輕輕就這麼死去了,當時她去了你們台山實習,沒有男朋友,看見你長得很不錯,就希望,和你留個種,等她死去的時候,至少還有一盞生命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延續,她也想不到,只是和你發生了一夜情,就懷上了我,回去之後,她生下了我,在我八歲那年,她就去世了,自此以後,我給外婆帶著,她把你的照片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