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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看了好幾遍信箋上簡單的句子,克洛斯微微抬頭望向蘭納,質疑道:“蘭納先生,你確定這就是所有的信紙?”
“當然,我雖然在某些需要的時候私拆信件,卻沒有私藏信件的習慣。”蘭納無辜地回答。
“好吧。”克洛斯放下信紙,“這位安特先生在和我們捉迷藏嗎?當我們認定他人就在哨兵嶺的時候,卻有一封信他的信從鐵爐堡寄出,難道他想借助這封信告訴我們:調查員們,我並不在哨兵嶺,你們的推斷是錯誤的!”
“擾亂我們的視線?”蘭納搖頭,“把每一個作案細節都安排得天衣無縫的安特先生會用這種愚蠢的方式擾亂視線?他完全可以讓助手來寫這封信,我覺得他的目的更多的是嘲笑。是他邀請你來參觀他的殺戮儀式,當他成功得手兩次以後我們卻查不到蛛絲馬跡,現在他感到非常得意,於是發信嘲笑你的旅行——你過得還愉快嗎?真是愚蠢而且讓人憤怒的問題!”
克洛斯點頭,“雖然不能確定是否是嘲笑,但至少絕非擾亂視線。蘭納先生,你之前有過疑問,為什麼安特先生把他的復仇計劃以間接的方式告訴我,為什麼邀請我來哨兵嶺看他的表演?這也是當我發覺他的名字裡的密碼時產生過的疑問,並且直到現在也無法獲得合理的解釋。
“我曾嘗試透過安特先生在我印象中做過的一切來尋找答案。他是一位慈善家,最近幾年開始資助孤兒院,他所說的原因是看了我的旅行筆記而打算資助孤兒尋找理想——他似乎想告訴所有人他的慈善作為與我有關。但他從未露面,也從未與我有過直接通訊,給我的兩封信都是寄到孤兒院再由監護員轉交給我。為什麼這樣做?”
克洛斯停頓了幾秒,非常認真地說:“我想我與安特先生認識。”
“啊?是嗎?”
“我想是的,至少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要不然他完全可以直接與我聯絡,而透過孤兒院與我聯絡以及不願露面充分說明他想避開認識的人。另外,我也是他唯一以書信聯絡過的人,儘管常常為孤兒院捐款,卻從來沒有給孤兒院其他人寫信,孤兒院對他的瞭解也只是限於一張張來自匯款單據上的簽名。”
蘭納的眉毛滑稽地向上抬了一次,“那麼你覺得他會是什麼人?”
“如果我知道一定會直接告訴你結果,而不是花費午餐時間告訴你長篇大論的推測。目前我也只是判斷他和我相識,卻不能分辨是敵是友,更不知道他邀請我到哨兵嶺觀看殺戮表演的目的。”克洛斯重新拿起信,“如果我的推斷沒錯,那麼這封信的意義或許是一種問候——他認為看到斯諾里和德里克被殺死我會愉快?真古怪的設想。”
“克洛斯,我能告訴你一個剛產生的猜想嗎?從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其實你的嫌疑也不小,或許你就是安特先生呢!”說完,蘭納自顧自地哈哈大笑。
克洛斯卻笑不出來,“噢,你要給我的資料應該不只是這封信吧?或許其他人的資料會給予我一些靈感。”
第十五章 復仇者(2)
更新時間:2012…2…20 18:44:44 字數:5856
“斯諾里,忽然經商很順利,來往於卡利姆多大陸與東部大陸的香料生意讓他在短短几年時間裡賺了一大筆錢。”克洛斯的語氣很刻意,一般在突出疑點的時候他都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巧合的是,在比較接近的時間段裡,德里克也獲得一大筆錢。更巧合的是,兩位都被謀殺,無法來告訴我們他們獲取錢財的細節——蘭納先生,感謝你的資料,儘管其他幾個人的資料都很普通,彷彿出自初出茅廬的調查員之手。”
蘭納笑著說:“我的朋友,你是在針對我對你產生懷疑的報復嗎?”
“不,我和你一樣都是在述說事實。”克洛斯攤開另一張羊皮紙,讀過上面的文字後再問:“伊恩·藍頓,這位大廚的身份核實過嗎?”
“當然核實過,我讓鐵爐堡的朋友親自查證過,他的資料是真實的。”
克洛斯卻搖搖頭,“暴風城與鐵爐堡的資料記錄一直都在檔案部門儲存,當然是真實的。不過資料太簡單了,開酒館倒閉?為什麼倒閉?我一直認為在鐵爐堡開酒館是不會虧錢的。失去酒館後藍頓先生又去過哪裡?做過什麼?”
蘭納無奈地打斷他的話,“克洛斯,就算再給檔案部門增添十倍人手也無法做到你所要求的細緻入微!”
“這點我同意。不過剛才我問的是身份是否屬實,卻不是資料是否真實。讓我們來設想一下吧,安特先生為了不讓我知道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