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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乞丐的眼裡,米亦竹只是一個富人家的傻兒子,如果非要再說得仔細一些,那麼米亦竹是一個善良的、富人家的傻兒子。

至於習武,別人不願意學,難道還能強迫不成?

不過今天的變故倒讓老乞丐對米亦竹有些刮目相看,原因麼,除了米亦竹當時的反應,還有他問的兩句話。

換做其他十來歲的小孩,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第一反應大機率是閉眼,或者往大人的身後躲,甚至不知所措的哇哇大哭。可這傢伙居然嫌自己離得太遠,看得不夠清楚,還想跑到前面去,如果不是被老乞丐死死拉住,恐怕早就被當作同夥砍死。

等這位權貴的車隊走遠,他才意猶未盡的轉過頭來,問老乞丐為什麼不讓他下跪,是不是看不起車上這人。這話讓老乞丐把白眼翻到了天上,在人家的地盤上要飯,還要說別人的壞話?

這純屬自己砸自己的飯碗。

看老乞丐沒吭聲,這傢伙問出下一個問題,這兩個刺客明顯就不是這群護衛的對手,為什麼還敢當街刺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老乞丐忍了很久,才艱難的嚥下那口唾沫,你一個學了點皮毛,不,連皮毛都算不上的傢伙,居然敢點評刺客的武功?是誰給你的勇氣?

不過翻白眼也好,咽口水也罷,老乞丐除了對他的厚臉皮有了新的認識,對他能抓住關鍵點的本事也有些心驚,十歲大的孩子能一眼看出這點,以後再也不敢說他傻了,否則說不定哪天被他賣掉都得幫他數錢。

這是個寶貝!還是個大寶貝!

老乞丐更新了對米亦竹的評價,而且想教他習武的願望更加強烈。

至於老乞丐的武功麼,反正孤城,是沒人見過他出手。

不去管老乞丐的小算盤了,讓我們先把目光投向城北,現在,政務院裡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學士當街遇刺,上一次出現這種事還是百年前,儘管是敵國所為,到最後也是人頭滾滾,牽連者達數百人。

現在歌舞昇平,放眼四周,哪來的敵國?可如果幕後主使是自己人,一旦處理不好,恐怕孤城會元氣大傷。

前任還在大獄裡苦熬,新上任的禁衛統領不敢怠慢,立即下令四門緊閉,全城搜尋,吳學士跟負責軍務的徐學士溝通後,徐學士也要求城防軍全力配合。

董學士從進了政務院就一言不發,也不跟諸位學士打招呼,臉色鐵青的進到自己的房間,房間是套間,外面小一些,幾位秘書郎在這裡辦公,裡面要大上許多,是學士處理公務的地方。

死去護衛的屍體就放在政務院大門口,身上未蓋白布,惹得進進出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過去,隨後又趕緊避開,死狀,的確十分悽慘。

吳學士安排人去轉移屍體,被守在旁邊的護衛攔住,派去的人是吳學士的護衛,平常也是不肯吃虧的主,見董學士的護衛阻攔,就打算強搶,哪知董學士的護衛一言不合直接拔刀,雙方眼看就要爆發一場衝突。

一小吏見狀急忙彙報給吳學士,此時吳學士剛與徐學士溝通完,聞言苦笑道:“中巖兄,董學士的脾氣你比我清楚,要不你陪我走一趟,勸勸董學士,政務院是孤城處理政務的地方,屍體在門口放久了,有損政務院的威嚴。”

徐學士是軍方大佬,做事雷厲風行,聽完後立即起身,與吳學士一道前往董學士的房間。

“董老弟,振遠老弟剛才已經跟我講了城門口的事,身為同僚,大家自然立場一致,振遠老弟已經安排禁衛全力緝拿刺客同黨,屍體,我看就不必放在大門口吧。”徐學士說話一貫直來直去,今天能這樣講已實屬難得。

“中巖兄,除了處理公務,我從不在城內多待,生怕礙了誰的眼,沒想到就算退讓到這個份上,還是有人對我痛下殺手,如果不是我在車內早有準備,現在躺在大門口的,恐怕就是我了。”董學士陰沉著臉,幾句話說得不軟不硬。

“此事尚未調查清楚,還請董學士慎言,你也是政務院的主官之一,政務院威嚴受損,對你,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吳學士掌刑獄,相貌又十分威嚴,現在冷冷的說出這幾句,屋內的氣氛瞬間嚴肅起來。

“我在城門口差點死掉,你現在跟我談威嚴?再說了,你剛才說調查清楚?請問吳學士,上次城主侄子的案子,你們抓到兇手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替你背鍋的倒黴蛋,現在還窩在大牢裡吧?”大家職位一樣,吳學士的氣場對其他人管用,卻影響不了董學士。

“這個不勞你操心,兇手遲早會被我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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