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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告知。”張校尉冷冷的看著左員外,極力壓制心中的怒火。
“我是個孤兒,蒙恩師不棄,收入門下,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就是,不過有句話我要告訴你身後的這些糊塗蛋,如果我死在你們校尉的手上,今天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難逃一死。”左員外說完後掃視一圈,目光似乎有些惋惜。
“時間到,你話太多了。”張校尉大吼一聲,隨即奪過站在自己身旁部下手中的刀,對著左員外的心臟就擲了過去。
張校尉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這個像蒼蠅一樣的左員外,死定了。
左員外是個文人,來不及做出反應,倒是身後的小吏,左腳往前跨了一步,寬大的袖袍在左員外身前一卷,刀就消失不見。
張校尉死死的盯著那小吏。
左員外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轉過頭看向小吏。
反倒是小吏,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蹲下專心致志的梳頭。
“難怪你有恃無恐,原來是身邊有高手。”張校尉說完後,起身緩緩拔出自己的腰刀,也沒見他雙腿怎麼發力,就這麼騰空躍起,在空中雙手持刀舉過頭頂,朝左員外的腦袋狠狠的劈下去。
張校尉這一招很管用,許多人就這麼被他劈成了兩半。
還是那個小吏,只見他肩膀輕輕一晃,人就出現在左員外身前,揮一揮袖袍,不但擋住了張校尉這雷霆一擊,還將他逼得倒飛了回去。
很巧,張校尉剛好又落到椅子上,也不知是那小吏的功勞,還是張校尉輕功了得。
刀,還在張校尉的手上,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刀刃已有個小小的缺口。
張校尉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小吏,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你是誰?”
“我只是蒼鷹衛一個小小的書吏。”那名小吏終於梳好頭,垂手立在左員外身後。
“功夫不錯,就是不知道你能護住多少人。”見他不肯說實話,張校尉也不繼續糾纏,手一抬,就打算下令進攻。
“少城主到。”聲音洪亮悠長,蒼鷹衛一眾人等聽後立刻下跪迎接。
見蒼鷹衛已經跪下,禁衛的軍士們心中還在糾結,不過隨著少城主的馬車臨近,還是有人抵抗不住,扔掉武器跪了下去。
一個人跪下,就帶動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當然,除了張校尉。
不過,他也不敢端坐,還是起身收刀,彎腰行禮。
等馬車停穩,少城主扶著王春來的胳膊下了馬車,環顧一圈後,笑著說道:“好熱鬧。”
“少城主安!”聲音整齊劃一,頗有些氣勢。
“都起來吧。”少城主說完後朝大門口走去,眾人立刻讓開一條通道。
“少城主。”張校尉快走兩步,上前攔住。
“你是?”少城主微微皺眉。
“在下禁衛張儀全,參見少城主。”張校尉抱拳彎腰低頭,就是不跪。
少城主似乎也沒有怪罪的意思,笑著對他說有事的話,就去找禁衛的統領稟告,說完後抬腿就往前走。
“請少城主留步。”張校尉把腰彎得更低,嗯,還是不跪。
就算諸位學士,在少城主面前也得客客氣氣,一個小小的校尉,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攔住少城主。
“大膽,還不退下。”少城主身後的王春來厲聲喝道。
“少城主,聽說昨天有人手持少城主令牌前往刑獄司,隨後刑獄司就抓了我的父親,下官今日前來,只是想問問我父親到底犯了什麼罪?”說到最後,張校尉居然抬頭看向少城主,臉上哪有絲毫的敬畏。
“持我的令牌?誰告訴你的?”少城主也不動怒,反問一句。
張校尉一時語塞,隨後咬咬牙,大聲說道:“少城主不用追問,只需告訴我,我父親到底犯了什麼罪?要遭受牢獄之災。”
“你剛才不跪,念你老父被抓,我就不治你的失儀之罪,不過只是道聽途說,就敢前來質疑孤,回頭孤會問問你們的統領,禁衛,還是不是孤城的禁衛?”一個小小的校尉而已,不值得少城主動氣。
張校尉直起身子,臉色猙獰的說今天要是沒得到答案,就自殺在這蒼鷹衛的門口,說完後拔出佩刀想架在自己脖子上。
“護駕!”遠處傳來馬蹄聲,一杆長槍從眾人的頭頂劃過,直接貫穿張校尉的左胸,槍頭死死的嵌入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