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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當有趣!」冷冰雪瞟了他一眼,嬌斥。
「女人不是都喜歡男人肉麻又有趣嗎?」
「你好象很懂女人喔」她拷問意味十足。「這十四年來,凌少爺有過多少女人?」
「冷小姐又有過多少男人?」向逸飛的臉飛快閃過凌風腦海。
「我沒有。」冷冰雪回答得十分爽快。
「我也沒有。」凌風同樣爽快。
「我不信,你騙人!」她一口咬定,不容他否認。「以凌少爺的條件,起碼數以百計,還是多得記不清了?」
「你在吃醋嗎?」他可惡地問。
「我才沒有這麼無聊!」她矢口否認,心裡不悅。凌風口口聲聲說愛她,背地裡還是左擁右抱。
女人,永遠是口不對心的動物,她明明已經擺著臭臉,分明在乎嫉妒得很,卻還是不肯承認。
「一個也沒有。」凌風坦承。
「什麼?十四年來一個也沒有?」打死她也不信。
「我可以發誓。」他舉起三根手指。
「你不會還是還是」不可能:冷冰雪難以置信地指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不下去。
他不可能還是處男,一個二十九歲的處男耶!
「喂!你別說出口,那關乎男人的尊嚴。」凌風臉色黑得不能再黑,額際青筋暴現。對她的一片忠貞,為她守身如玉竟被她恥笑,天理何在?
「天呀!你一定是天底下最後一個二十九歲的」她掩著嘴巴驚呼。
「你還說!」他連忙喝止。
「你不用害羞,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她笑得彎腰流淚。
「看來你需要一點教訓了。」凌風作勢要捉住她,她立刻笑著逃開。
「最好別讓我逮到你!」他狠狠撂話,追著正逃往客廳的她。
「哎呀,救命呀!」她邊逃邊叫。「有人要殺人滅口啦!」
笑得樂翻天的她不到幾步就被他抓到,一起倒在沙發上。二話不說,他封吻她的嘴巴,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他不會放過她,非要好好懲罰她不可!
相對滿室溫馨甜蜜的氣氛,在外面站崗看守的人便顯得蕭索得多。
「慘了慘了!」歐陽義希一片愁雲慘霧。
「怎麼了?」正來接班的邢霜問。「少主出事了嗎?」
雖然聽不到少主與冷冰雪的談話內容,不知道他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但是隻要看到他們親熱的樣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正在熱戀中。
「死定了死定了!」歐陽義希抱頭慘叫。「少主這次死定了,你瞧他們打得有多火熱!少主明知這個女人居心叵測,還是一頭熱栽進去,你說這次少主是不是死定了?」
邢霜瞟了屋內一眼。跟在少主身邊多年,她從沒看過少主動真情,現在的少主極為陌生,他在冷冰雪面前毫不做作,展露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看得出來少主真的愛冷冰雪,可是冷冰雪呢?她愛少主嗎?
這個女人仍是謎團,邢霜分不清她是敵是友,到底她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當你置身於快樂的頂端,一下子被人無情地扯下來,急速下跌至粉身碎骨,那種打擊挫敗,是否最傷、最痛、最恨?
真相往往是殘酷無情的,自以為身處幸福快樂的天堂中,殊不知卻是邁向地獄的前奏。
微黃燈光的偏廳,播放著抒情的懷舊英文老歌,凌風擁著冷冰雪翩翩起舞,踏著優雅緩慢的華爾滋舞步,享受這浪漫醉人的時刻。
凌風挽緊她的纖腰,閉起雙目,下巴輕柔地廝磨她的發頂,感受懷裡的軟玉溫香,沉醉在溫柔鄉里。
冷冰雪側頭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透過落地玻璃窗盯著窗外的景色。
窗外下著毛毛雨,微風細雨惹人愁煩,真是火上加油。這種惱人的天氣,這麼浪漫的氣氛,再適合「表明心跡」不過。
她把玩他的長黑髮,慵懶地問:「為什麼留長頭髮?」她記憶中的凌風都是俐落的短髮。
「為了你,為了想念你。」他吻吻她的發頂。
「真諷刺,我是『長髮為君剪』,而你則是『短髮為卿留』!」她譏諷。
「我走了之後,你就把頭髮剪了?」他有點錯愕。
「嗯,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留長髮。」為免睹發思人。
「為什麼?」凌風撫摸她的髮絲,很懷念她那把長長烏絲穿過指間的柔順滑溜觸感。
「因為已經沒有存在價值了。既然喜歡它的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