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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嗎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再不滾老子連你一塊打。”黃毛說著揚起了拳頭。
胖子臨危不懼,眼鏡上一片閃光,狡黠的笑道:“冷靜,打我之前,我能不能跟梁哥說句話?”
陳棟樑這時候停下了,瞪著胖子吼道:“你麻痺要說什麼?”
“梁哥,我這話你聽了,再打我也不遲啊。”胖子推了推眼鏡說道。
陳棟樑好像來了興致,他讓黃毛看著我,然後朝胖子勾了勾手指。胖子諂媚的笑著,過去附在陳棟樑耳邊嘀咕了一句,然後不慌不忙的看著他。
我當時躺在地上,不知道胖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很奇怪的是,陳棟樑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拍著胖子的肩膀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梁哥,瞧你說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大丈夫金口玉言啊。”胖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錯,好樣的,你小子有點意思,我們走。”陳棟樑說著彈了彈胖子的大肚腩,一揮手帶著黃毛和長毛離開了。
胖子身子一哆嗦,嘴裡嘶嘶的冒著氣,連忙解開褲子去撒尿,一邊撒尿一邊說道:“人有三急啊,雖然不為半鬥米折腰,可是又有人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呀。”
我當時聽的雲裡霧裡,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我見過他,他是我們一個班的,不過剛來學校兩天,我們還沒有說過話,我平時裡看見胖子,他大多是在看課外書。
“謝謝你啊,多虧了你。”我跟著胖子走出去,摸著紅腫的臉,感激的說道。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其實我只不過是為了能快點撒泡尿而已,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胖子抖了抖手,把褲子拉鍊拿上了,然後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個紙摺扇,瀟灑的一甩,沒開。他愣了愣,連忙用手開啟了,緩緩的扇了起來。
我覺得胖子是個奇怪的人,滿口都是在拽文,我問你叫什麼名字呀,我見過你。
“什麼。”胖子慢悠悠的說道。
“什麼?我叫明天。”我當時想,怎麼還有比我的名字還奇怪的人。
胖子笑了笑,眼鏡光一閃,說道:“我知道你叫明天,昨天你在學校已經聲名遠播了。不過我不叫什麼,我叫沈末,沈從文的沈,末尾的末。我名字的含義就是我像是沈從文那麼有才學,又要隨時有一顆保持末位的心態,凡事忍讓三分不跟人爭強好勝”
我沒有心思聽沈末講這些大道理,我現在好奇的是沈末到底跟陳棟樑說了什麼,讓陳棟樑能夠那麼的高興,既然沒有打我們。我立刻打斷沈末的話,我問了我的疑問。
沈末左右瞧了瞧,他示意我過去,然後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我一聽立刻生氣了,我焦急的說道:“你別瞎說,你怎麼知道的?”
“冷靜,泰山崩於前而巋然不動,這才是大丈夫。”沈末見我怒了,連忙勸說。
“沈末你怎麼是這種人呢?”我焦急的說道。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時情況緊急,我是不得已而為之啊,你好自為之吧。”沈末故作瀟灑的一甩扇子想要合起來,扇子卻飛出去了,他很吃力的蹲下來去撿,身上的贅肉在抖動。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我一天到晚都沒有心思聽課,但是陳棟樑他們沒有來找過我,這讓我又慶幸又害怕。
我一整天又餓又怕,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連晚自習都沒有去上,我藏在寢室裡,等天一擦黑我就連忙跑到了教工宿舍去,然後悄悄的上了樓。我躲在了樓層上的公用廁所裡,靜靜的等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我又緊張有擔心,這個晚自習對於我來說相當的漫長,我都差點睡著的時候,聽見了學校裡傳來的下自習鈴聲,我強打起精神來,透過門縫死死的盯著一個宿舍門。
那是我們女班主任楊倩雯的房間門,我看了有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發現楊倩雯回來了。
楊倩雯好像有點疲憊的樣子,她開啟了門進去了,又把門給關上了。我越發的緊張起來,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終於等到熄燈鈴聲敲響了,整個學校陷入了幽暗之中,只有幾盞路燈亮著。有幾個查寢的老師拿著手電筒到處晃。
此時,我突然發現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上了樓,他左顧右盼的,最後拿出了一個手機,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楊倩雯的房間門口,偷偷的扒著窗戶朝裡面看了起來。
我當時心裡有點慌,楊倩雯的房間裡透著昏暗的燈光,我藉著那燈光發現那個人是黃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