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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翻著白眼。
耗子說,天哥你甭放在心上,大不了再找個媳婦,只要你一句話,整個學校的女生還不是蜂擁而至,這城西街現在哪個不知道你天哥的名聲。
“就是,校花,我看是個笑話。”石頭沒好氣的說道。
“沒事,都過去了,有個幾把好說的。”我冷笑一聲,把項鍊收起來,看了看脖子上的那個,這或許是我送給蘇月兒唯一的東西。
“誰陪老子喝點酒?”我到酒吧去,讓服務員拿了點酒來,灌了一口,胃裡頓時翻江倒海,喉嚨裡像是什麼堵住了似的,立馬乾嘔起來。
“臥槽,天哥,你不能喝,傷心個幾把。”石頭過來把酒拿走了。
“是啊天哥,你吃點東西,幾天不吃,其實我覺得那個瑩瑩挺適合你的。”耗子摸了摸耳朵道。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胡說八道個幾把,瑩瑩和我怎麼可能,我把她當妹妹。”
“那陶姐呢,陶姐咋樣?”石頭湊過來問道。
我砸了他一拳頭,我知道他們還不知道我和陶琳的關係,我說道:“別廢話,陶琳跟我更不可能。”
“我日,陶姐太瀟灑了,天哥哪兒受得住,使不得,瑩瑩還不錯。”耗子堅持道。
“那怕個幾把,臥槽,陶姐對天哥很好啊,比蘇月兒對天哥好。”石頭辯解道。
“都別幾把囉嗦了,要麼喝酒,要麼滾蛋。”我說著又開一瓶酒,嘭的把門關上了,不管他們怎麼踹門,我都不理不睬,可是一喝,眼睛就酸酸的,心裡堵得厲害。
我頭暈目眩,覺得自己就是個傻比,於是又醉了,這一醉,又躺了兩三天。
這期間,我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個不自信的軟蛋,一個任人欺負的懦夫,好像心被掏空了似的。
我想我應該是偷偷的哭過的,曾幾何時,我感嘆命運,我以為一切都改變了,我曾經對蘇月兒很排斥,因為她的刁蠻和任性,她的小心眼和壞脾氣,可是後來,我是何時對她心動的?
是從我和她被抓到郊外的那個晚上?還是我和她被人追殺,在臭水溝裡躲避殺手,還是那天在雲湖裡,我們被凍得要死不活?
我忘記了,反正一想起來,我就他嗎的難受,我吃什麼吐什麼,胃被酒燒壞了,兄弟們還叫醫生來給我打針,我突然間就很是沉默和頹廢。
蘇月兒可真夠狠心的,難道她對那些事,一點也不記得,一點也不珍惜嗎?還是說,對於她來說,一句話就可以隨意的任性?
在這期間,楊倩雯來看過我兩次,她依然覺得很自責,我連勸她的力氣都沒有,她還是那麼溫柔,她讓我好好的休息,她心疼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我又讓她擔心了。
可是我該對楊倩雯說什麼呢,我只能強裝顏笑,我說我只不過是病了而已,但是楊倩雯並不信,她照顧了我半天,還給我熬了粥。
可是我一喝還是吐了,楊倩雯憂心忡忡,她要不是怕耽誤了學校的課,她肯定會繼續留下來的。
我讓天義堂的兄弟護送她上下課,而我在昏暗的房間裡,連燈都不開。
“解鈴還須繫鈴人啊,你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消沉。”沈末來勸我,他總是那麼的飄飄然,好像已經看穿了人世繁華,胸有成竹。
我讓他滾蛋,我讓所有的弟兄們都滾蛋,我對他們發脾氣,又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問世事。
“天哥這樣搞下去,何時是個頭,沒想到傷的這麼深,這蘇月兒把我們天義堂害慘了,要不然我們給天哥找個女人來陪陪他?”兄弟們在外面議論起來。
“找哪個來,心病還須心藥醫,主公這樣,或許也是個磨礪,男人必然經歷傷痛才能成長,這是主公的一個劫難。”沈末語重心長道。
“劫難你麻痺,臥槽,那你不是會算嗎?你算算天哥和蘇月兒會,會和好嗎?”石頭翻著白眼道。
耗子說,我覺得楊倩雯其實不錯,她來的時候,天哥還吃了點東西,要不我們再把她叫過來?
“廢話,楊倩雯和天哥,那是師生,治不了愛情的傷,跟姐姐似的。”星仔不以為然道。
“那要不我們去叫蘇月兒來?”耗子提議道。
沈末搖頭道:“主公都聯絡不上,何況她怎麼會理會我們,這事還得靠他自己度過,我算過了,主公必遭此處劫難,正所謂”
沒等他們說完,我開啟了門,他們頓時噤若寒蟬,我看了看他們道:“我去找蘇月兒說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