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子邵華,若是再加打算,雷鋒堂趙鐵京上官家上官白茶也在考慮之內。”
青燈暗暗驚奇止水何時得到這些情報來,止水又道:“但這次獎品分外誘人,不排除一派之主出手的可能性。”
青燈忍不住問堪伏淵,心裡竟有一絲期待,“你要上場?”
堪伏淵看過來,止水眯眼不屑道:“上場都是些雜碎,何以需宮主出手,我與櫻桃綽綽有餘。”
青燈嘴角一抽,“那宮主大人屈尊來此是作甚,看風景?”
堪伏淵笑笑,“正是,無妄城再美,也偶爾會膩味的。”
“”臉皮真厚,什麼都要屬下去做。
正說著,臺上主持的僧人道:“可有其他人上臺與這位大俠一決高下?”
那洪九硬氣地一挺胸膛,手拿長槍,眉間無一絲疲憊,正無人應答,青燈對止水說:“你們不去嗎?”
“最後幾日再上,前頭多看看就放湊熱鬧,這麼早上了就一點神秘都沒有了。”止水聳聳肩,抬眼道,“你看,有人上來了。”
青燈望過去,一個雙十出頭的年輕男人,身穿布衣,腰間一枚綴流蘇赤色令牌,面貌平淡無奇,手提一把玄鐵劍慢慢走上臺來。
“崤山派大弟子,洪九。”洪九抱拳道。
那男人模樣一直是從容而溫和的模樣,比起武者,更像是個秀才。
她感覺到掌心骨瓷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又看看止水,竟發現他神色變了些,眉目一絲皺褶,又看櫻桃,櫻桃直接鎖住了秀氣的眉,眯起眸子。
只聽那男人道,露出的笑容清朗無害,“六朝神樞堂,二十四節使,春分。”
六朝神樞堂五字一出,眾人唏噓,神色各異。
開年以來六朝神樞堂已經以各種方式在江湖中迅速流傳開來,兩人拉開距離,鈴聲一響,洪九一聲喝,銀槍瞬息直刺而去,銀光在黃昏中一晃而過婉若游龍。
開場便放出殺招,看來他也看出對方不好擺平,速戰速決,前三場皆是最後這招定勝負,雖看似直接猛衝,實則槍法精準迅速,第一擊隨後一整套狠戾槍法銜接完美。力道巧妙,內力渾厚,令人措手不及,若直攻,必震飛手中武器,若防禦,那銀槍可斗轉刺入破綻,若躲閃,則第二擊絕躲避不及。若是有意,可直取對方心口,眨眼之間,已見勝負。
的確是眨眼之間。
眾人尚未看清楚,前三排觀眾已睜大了眼睛。
春分依舊是溫和的面龐,手裡提著這段的銀槍,而手中的劍已經切入對方心口,青燈見得出是心臟的位置。
那洪九張了嘴巴微微抽搐,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幾乎要蹦出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的胸口未留多少血,以至於從春□上滑落時,春分依舊是乾乾淨淨的,面帶笑容。
他回過頭望向主持人,後者反應過來,宣佈了勝利。春分拔出劍,鮮血這才淌了一地,浸在擂臺的木質地板上,黃昏的光芒鋪上一層瑩瑩的金。
英雄大會開場便見血,雖參與者都會籤生死狀,但首日便落下屍首令人日後幾天又不好的預感。
晚上客棧也是早早睡了,第二日堪伏淵沒去,只是止水和青燈跟著去看了,一日下來果不出其然,皆是六朝神樞堂的人,場場見血,大會內氣氛詭異不少,不少躍躍欲試的新人也打消了念頭。奇怪的是,每次上場的人不一樣,青燈見一神樞堂選手下臺,直接走向大會觀眾席遠處停著的一方轎子,作揖行禮,轎子由兩名白衣少年擔著,也不知這轎子裡是何人。
“還真是張揚啊。”止水哼唧一聲,一掃排行榜,因挑戰了毅照門首席選手迅速躍到排名十三。
這架勢,妥妥是要衝第一的。
夜裡堪伏淵飲茶道:“明日你上場,注意些。”
“是。”
第三日止水上臺,堪伏淵坐於一旁閣樓二樓露天茶間往下望去,青燈一旁煮茶,竹簾降下一半恰好遮住坐席上人的臉,樓下人群皆無法看清人的模樣,但這兒卻將臺下看得清清楚楚。
第一場便是,清晨微漠的光芒下止水一身深藍勁裝,扛著大刀才上臺階,頭巾髮帶在空中飄揚,臺下的人一見皆是震驚。
“這是夜凝宮護法?”
“原來夜凝宮當真是參加這次大會的。”
“不知又有什麼企圖”
止水扛著刀冷冷四下一掃,臺下屏息。
第一場連刀都沒拔,對方牟勁兒殺來兩招止水懶懶散散架過,一掌劈下去將對方打飛。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