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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房間小,青燈踉蹌後退幾步就跌倒床上,男人順勢也壓在她身上,沉甸甸的。
青燈全身的血都開始往臉上衝了。
宮主大人似乎真的不甚酒量,這點出乎青燈意料,在她身上醞了好一會兒才有了些反應,微微支起身低頭凝視她。
男子黑暗中的眼眸如上等黑曜石,折射出銳利卻灼熱的光芒,他的瞳孔中倒映出少女無措微紅的小臉,更多則是害怕。
她在怕他。
堪伏淵埋首碰了碰她的嘴唇,少女像是雷殛一般僵硬了,死魚一般筆挺挺躺著。
這這這又被輕薄了。
青燈欲哭無淚。
“顧青燈。”他揉了揉額角。
“什、什麼”
“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少事兒麼?”
青燈嘴角一陣抽搐,串通止水護法假扮榮承公主這事兒足夠讓她在大海里喂鯊魚了。
還比如,在他那張好看的臉上咬上兩排血淋淋的牙印之類的云云
青燈趕緊盯住堪伏淵的下巴,距那夜已有一個多月,已經看不見傷疤了。
“宮主大人大人大量”
“你來這裡,就是我的人了。”他聲音淡淡,聲線卻因為飲酒過多而微啞,青燈竟然聽出幾分撩人性感來。
她腦子一定進水了,要不就是被骨瓷的藥草喂壞了。
他說的是我,不是本座。
男人撥出的氣息和他壓在身上的溫度使她腦子越來越混亂,他的眼眸裡有她捉摸不清的東西,等他手指摸上她的衣襟,重新慢慢低下頭時青燈開始顫抖。
她還是害怕。
來夜凝宮之前她就知道肯定會是這個結果,可她還是害怕。
她天真以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為徐孟天犧牲一切,可是沒有。
“你你不是說對死人不感興趣嗎”
她聲音裡都有哭腔了。
堪伏淵身形一頓,手指竟然就這麼摸進她裡衣,隔著薄薄肚兜胸前捏了一把,毫不在意調笑道:“沒見過死人這兒還這麼軟的。”
青燈臉漲得通紅,開始掙扎,可他那麼重地壓著她,她根本動彈不得,堪伏淵又隔著摸了摸,壓低聲線笑道:“平日瞧不出來,又軟又大,嗯?”
他說得這麼下流,青燈臉紅得滴血恨不得一頭撞死。嘴巴張了好半晌也尋不出什麼罵人的話來,就這麼哆哆嗦嗦的抖,緩了緩神卻發現他沒有再動,隱約聽見淺勻的呼吸。
青燈愣了愣仔細看去,他竟然伏在她身上睡著了。
因為苦茶長老術法力量有限,青燈在夜裡時是沒有心跳的,身體也是冰冷,而此時她卻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如蕭山黎明的悠悠晨鐘。
男人醉了大抵是熱,青燈涼滋滋的身子如一塊浸在冰泉裡的山澗玉石,忍不住抱緊了些,蹭了蹭。
青燈石化了好一陣子才開始小心翼翼地從堪伏淵身下抽出來,挪了一半又被他扯回懷裡,她只好屏息等了一會兒,又繼續一點一點挪,如此數個來回,她抽身開下床時都徹底沒力氣,跪在地上喘息。
等她緩過來一看窗外天色,都深夜了,秋夜寒氣若有似無,屋子裡靜靜,只有一片月光落在地上,如散落的玉蘭花瓣。
她抬頭看看男人,夜裡昏暗她看不見他的臉,一點點淺薄的光落在鼻樑。
如果現在對他下手
青燈抿抿唇,伸出手,最後只是拉了薄被蓋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出了門。
她就近找了護衛,攤手將事情一說,兩個護衛眼珠子都瞪得如銅鈴大,面面相覷,神色頗為微妙。
青燈沒注意,只是道:“所以勞駕二位將宮主抬回宮罷,那麼寒磣的地方宮主自個兒睡著也不舒服。”
倆護衛一抖,忽然面色凝重地道:“那麼拜託你了,顧姑娘。”
“哈?”
“宮主夜眠,哪裡是咱們這等下人能見的,況且宮主身居高位武功蓋世,即便夜裡也是防備,咱們哪裡敢碰啊!”
“是是是,之前有個夜裡來勾引宮主的美嬌娘就被宮主一掌斷了手臂,宮主的床誰敢靠近啊!”
護衛說的甚是嚴重,青燈聽聞不禁眼角一抽,她剛才還打算對宮主出手來著。
幸好幸好。
青燈正這麼琢磨著,兩護衛打量她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好像從她著裝衣襟見能尋出何等蛛絲馬跡來,青燈臉上一熱,硬著頭皮走回房,房裡男人睡得安安穩穩,全然不似一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