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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人體力學的角度彈回原位,一聲悶哼也隨之逸出。
葉明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怎怎怎麼樣?”
葉明結結巴巴的問風御翔,他被自己腦袋裡跳出來的東西給嚇到了,放鬆下來的時候完全忘了他的枕頭是個活物
“還行吧”風御翔齜牙咧嘴,“還沒砸出餡來!”
葉明卡巴卡巴眼睛,愣了五秒反應不過來,已經失去了一巴掌把風御翔推下床的先機。
風御翔看著他臉上紅白交錯的變化不休,只覺得好玩又可愛,更兼食指大動口中津液橫生,昨晚沒吃飽的怨念倒湧上來,乾脆伸長胳膊把人撈上來實打實的啃上一啃,啃得葉明上氣不接下氣,只得出氣沒有進氣,眼迷離神渙散,就差腦門上刻兩大字——情動!
風御翔估摸自己的火候在回憶昨晚的運動量,長嘆息趕在自個走火前把人放回原處。
只是才一放手,風御翔就察覺葉明呼吸有異,呻吟中夾帶了細細的抽氣,倒像嘴裡還堵著什麼東西,呼吸不暢。
順著扭動的身體看下去,一貫要抱著葉明一條腿才睡得香的人大約在剛剛他拖人的時候被颳倒了,半夢半醒的順著葉明的小腿援著爬上來,也不知道是撞了什麼大運,爬上來之後乾脆就把腦袋枕到葉明的大腿根處,呼吸之間,兩管鼻息不偏不倚撞到葉明的莖柱上,帶得周邊黑色的恥毛一起一倒。
強壓的氣血轟的一下紛紛破閘,山呼海嘯的奔著逶迤的窄巷騰空而去,風御翔咬牙切齒戾氣全開,抬腳把林展飛大半個上身踹出床沿去掛著。
八點,上班的人勾肩搭背一起走掉了,一個不拉,一步不差,好像誰要是晚了一步就會賴在家裡不上班似的,互相監督著彼此吊著的離開了,屋子裡好像一下子從喧鬧的菜市場變成了寫字樓下的停車場。
安靜,連呼吸都帶著回聲。
其實說三個女人等一臺戲是不公平的,葉明切身感受著三個男人也能製造出同樣的效果,尤其此刻人去樓空,對比分外強烈。
澡是昨晚什麼時候洗的不知道,反正合上眼的時候是汗津津的,睜開眼之後卻能感覺到那份清爽。
直白淺顯的寵溺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到,何況葉明本來就是個容易被感動的軟弱人。葉明回想起剛剛,風御翔青著臉把他從被窩裡挖出來只為讓他趁熱喝一碗粥,而雷震在他昏頭昏腦喝完之後又一路把他腳不沾地的送回床上,而就這麼片刻的功夫昨晚的床單已經換新,屋子裡的淫靡之氣一掃而空,清新的像曬過一次太陽。到臨走,雷震還把杯裡注滿水,把瑞士捲填滿點心盒,然後統統放在床頭伸手可及。
四個人,一起生活,居然也過來了幾個月。
怎麼感覺都頂不靠譜,可是他們都那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連帶著讓葉明這個被抓著把柄挾持的人都快忘了初衷。
其實被人寵著,真的是一間很舒服的事啊,尤其是被三個人爭先恐後的寵著,噓寒問暖都是三份的,要是一個敢起么蛾子,不等他反應早就有另外兩隻幫忙聲討,而且又是義憤填膺的。
雷震說:你要是敢走,我就把那些小鬼頭統統養成人渣流氓廢物。
其實怎麼可能走,一點點溫暖都是值得停駐的,何況現在有這麼多?就算離開,也該是風御翔發話要他滾蛋吧,而在那之前,他怎麼可能自己抽身離開?
葉明想起昨晚竹子他們圍著風御翔團團轉,一張張小臉上都寫滿了崇高的敬仰,想苦笑,笑不出。
有一點唾棄,對自己,還真是沒原則的爛好人啊,一點點好,就把什麼都忘掉了,一點點溫暖,就留戀上了
這一覺迷迷糊糊,直睡到下午,半夢半醒之間一躍而起,終於覺出腦袋裡的不對勁從何而來。
昨天,本來是要回院裡和餘歌溝通莊華偉的領養事件啊,居然一句話都沒提,全都忘光光了!
葉明一陣懊惱,餘歌不在和阿慶溝通一下也是好的啊,居然徹底忘沒影了。
翻出電話看時間,居然看到兩個未接來電,都是在睡覺的時候打來的,一個是雷震,另一個是阿慶。
出了一點操勞過度式的腰痠背痛,那種誇張的兩條腿都不想自己的,腰部以下完全沒有感覺的慘況完全沒有出現,腦袋裡不由自主的跳出一些類似的場景自動比較起來,葉明甩甩腦袋把他們搖開。
沖澡之後,循著一點模模糊糊的記憶去廚房,果然在最顯眼的地方看到一隻燜燒鍋,掀開鍋蓋,濃香撲鼻,最純粹的中式蒸燉中加了香草,香而不膩,剔骨的豬蹄燜化了筋,葉明食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