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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看便知有些來頭。
“讓開!你這臭小子,不知道本宮是誰麼?”那少女叉著腰,不滿地瞄了殷哲一眼,好幾次想溜進去,卻被死死攔住。
殷哲無奈道:“公主殿下,這裡是傅大人的博書齋,莫要亂闖。”
“我當然知道這裡是博書齋!”信陽公主紅唇一翹,作勢就要賴著不走,“我我要見傅大人。”
站在不遠處的傅茗淵忽覺不好:一個景帝就夠她受的了,再來一個公主妹妹,她這博書齋可不得炸開了鍋?
心念一動,正想溜走,那邊早有一個小宮女注意到了她,拽了拽信陽公主的袖子。小公主微一轉頭,動作竟瞬間僵硬了下來,紅著臉走近,喚道:“傅、傅大人?”
傅茗淵咳了咳,知曉逃不掉了,立即行禮:“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免禮免禮!”信陽公主急切地揮了揮袖子,不復方才的怒意,笑得溫和靦腆,“其實本宮這次來是想邀請傅大人同我們一起去騎馬。”
“騎馬?”傅茗淵一愣,“等等,‘我們’?”
“對,還有皇兄。”公主對著手指道,“皇兄一直很欣賞定襄侯的馬術,就想請定襄侯教他,本宮想同傅大人一起去。”
“可是我不會”她說到一半,卻念起了那句“定襄侯”。不會馬術的確是不大方便,這會兒景帝鬧著要學,她說不準也可以去蹭一蹭,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傅茗淵悔恨的淚水淹沒了城牆。
景帝雖不喜歡外人多,但那一個個親戚們恨不得全部拽過來陪他玩耍——當然,除了湘王。
這日小皇帝欽點定襄侯教授他馬術,還將信陽公主與首輔都帶了去,最後自然忘不掉他的小皇叔,死活要將夏笙寒也帶來,拉都拉不住。
是以,這個分組就變成了:景帝與雲沐一組,公主與潭王一組,而傅茗淵則是和慧王一組。
“”景帝分好組後,覺得自己甚是英明,還不忘朝著傅茗淵勾了勾眉毛,回應他的卻是一記狠瞪。
你給我記住。
信陽公主雖然與潭王較為親近,但歸根結底是想讓傅茗淵教她,遂撅著嘴跑過來,拽著夏笙寒的袖子道:“小皇叔,我們換換,我想讓傅大人教我。”
夏笙寒微笑道:“傅大人不會騎馬,馬術應該還比不上你。”
公主的失望之色連瞎子都看的出來,本來在見到傅茗淵本人後就心灰意冷了幾分,這下更是垂著腦袋,同潭王一道走了。
“矮子,拿著。”
在傅茗淵愣住的時候,夏笙寒已將韁繩放到她手上。她見過馬兒跑但卻真沒騎過馬,和那匹馬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身子僵直。
“我我覺得我不騎也可以。”
夏笙寒似笑非笑地望她:“你來都來了,還想反悔?”
她欲哭無淚:“我我怎知道會是你來教我!”
他的動作忽然一頓:“那你是希望由雲大人來教?”
“”傅茗淵低著頭,握著韁繩的手不停地抖,身旁的一個侍衛看不下去了,替她將馬牽了出來。她抬頭表示感謝後,有些疑惑地問:“先前怎麼不見潭王殿下?”
那侍衛答道:“潭王殿下剛剛回京不久,傅大人自然未見過。”
“剛剛回京?”傅茗淵訝道,“潭王不是一直住在宮裡的麼?”
這一點她自然可以確信。關於先帝當年大整改,潭王卻為何沒有被弄死,這不難理解。別的王爺捧的是皇子,而他捧的是公主,這和別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那侍衛是景帝的親信之人,對此亦是一知半解:“下官也不知曉,潭王殿下前段時間離京,說是回了藩地,在陛下與大人回京之前剛回來不久。”
“哦”她悟了一悟,也沒再多想,拽著馬走了幾步,可那馬兒卻紋絲不動,還昂起頭,理都不理她一下。
夏笙寒故意嘆了口氣,走過來道:“陛下和公主都跑遠了,你還不上馬?”
傅茗淵像聽不見似的,仍舊和那匹馬乾瞪著眼,良久下定決心,轉頭問:“怎麼上?”
“跳上去。”
“你玩兒我呢吧!”
“真的,不信你瞧。”
言罷,他單手一撐便翻身上了馬背,衣襬在空中劃了個圈,動作嫻熟利落,白衣駿馬,君子端方。
傅茗淵微愣,旋即收回目光,嘟囔道:“哼,炫耀,燒死。”
由於她實在不懂得如何一個人上馬,再加上那匹馬死活不聽她的話,夏笙寒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