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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傅茗淵都是驚了,急忙想要詢問,但仔細想想又好像跟她沒什麼關係,一時也不懂為什麼她會如此記掛,“是什麼人?”
“我也不曉得。”景帝聳聳肩,“我只記得小皇叔說,那姑娘送給他一個定情信物,是個很難以啟齒的東西。”
難以啟齒?
那把傘很難以啟齒麼?上面又沒有畫什麼春宮圖
傅茗淵甩了甩腦袋,逼自己忘掉這個可怕的想法,續問:“那她是何時去世的?”
“去世?”景帝不可思議地望著她,“人還活的好好的呢,小皇叔前段時間剛和我提起過。不過我沒見過那姑娘就是了據說長的可醜了,小皇叔怕我長針眼。”
傅茗淵狐疑地湊過去問:“有多醜?”
“特別醜。”景帝擺擺手,露出了幾分嫌棄的表情,“小皇叔說了,前平後平,又矮又醜。天底下貌美姑娘那麼多,他怎麼就這麼缺心眼呢。”
「房契」
次日秋高氣爽,秣陵城下了一場晨雨,氣候終是有些清寒了。夏笙寒坐在涼亭裡喝茶,想起從昨日開始就沒見到傅茗淵了,遂問嚴吉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老人神色微變,垂首在他耳邊道:“聽說是來葵水了。”
他微愣,細想了一會兒,問:“女人來葵水有何特徵?”
嚴吉笑笑道:“這個要看體質,健康點的或許什麼反應都沒有;這個營養不良的嘛,就可能出現臉色發白,腹部脹痛,精神萎靡”
他話未說完,便瞧見一個臉色發白,精神萎靡,還捂著肚子的人走了過去。
“”
二人同時愣了一下,隨後夏笙寒便將人拽回了屋子裡。傅茗淵未料到這一突然襲擊,待他將門關上時才猛地反應過來,抱著胳膊道:“你你你你想作甚?!”
昨夜她與景帝交談之後,一直在院子裡踱步,不知不覺到了三更。吹了一宿的冷風,今早一起來就渾身痠痛,可偏偏今日答應了與景帝出行,一時根本找不到推脫的理由。
夏笙寒擄起袖子,端出嚴吉準備好的一盆熱水,見她神色警惕地往牆角縮,頃刻明白她是誤會了什麼,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想要作甚?”
“圖謀不軌?”傅茗淵試探道,“昨昨昨昨天我聽陛下說了,你你你你的審美有問題,你對個子不高的的女人有不軌之心。”
她說到一半,滿臉漲紅,手卻還是架在胸前,恐他突然衝過來。夏笙寒愣了一瞬,有些疑惑,隨即聳肩,神色轉為了平時的不正經:“被你發現了,確實是這樣,我喜歡把她們吊起來打。”
他說著將水盆端了過去,可傅茗淵躲得更遠,只聞他道:“洗臉。”
她將信將疑地瞅著他,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洗了把臉。熱水淌過肌膚,終於令她清醒了一些。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忽然變得如此體貼倒令她更加惶恐,小聲地問:“你是不是病又犯了?”
夏笙寒不動聲色地坐下,問:“你就準備這樣去陪陛下?”
“那是,再過幾日就要回京了,我自然”
“他估計會帶你去找個大夫。”
“!”傅茗淵一個怔然,洩氣道,“那你說有什麼辦法?”
“聽嚴吉說,保暖工作要做好”他幽幽地起身,隨手抓了個毯子往她身上裹,可傅茗淵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驚惶地閃開,可沒有站穩,剎那間整個人向後一倒。
夏笙寒一驚,連忙出手拉住她,她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撞進了他的懷裡。他的胸膛是結實而溫暖的,引得傅茗淵的臉頰即刻升溫。
便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不等二人反應過來,門已然大開,是信陽公主出現在門外,苦著臉道:“小皇叔,臭小子他不理”
小公主說到一半,眼睛瞪得像杏核似的,連忙捂起了眼睛,可還是從指縫裡偷瞄:“你們你們居然”
傅茗淵驚然掙扎夏笙寒的雙手,伸出手拉著就要將這個訊息公之於眾的小公主:“公主殿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小公主捂著臉轉頭,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沒想到傅大人你”
蒼天,不是這樣的啊!
傅茗淵尚未答話,便見夏笙寒哀聲嘆氣地坐了下來,一臉懊惱:“剛才本王在房裡熟睡,誰知傅大人他哎”
小公主更加不可置信:“想不到傅大人你居然用強的!”
“”
傅茗淵百口莫辯,倏見公主的臉色忽地黯了下來,有些委屈道:“傅大人,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