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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不是討厭慧王麼?”阿塵聳聳肩,“他娶妻之後自然就不會再來煩你了,一舉兩得,多麼好的事。”
她刻意強調了兩遍,可傅茗淵卻仍是擰著眉頭,嘟囔道:“他那個瘋子,指不定連成親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我看陛下有意撮合他們,要是真的成了,不是害人麼?!”
阿塵凝視著她漸漸漲紅的臉,幽幽續道:“這不更是一箭雙鵰麼?你與紀家小姐本就有過節,她要是嫁了個瘋子,你不是應該高興麼?”
這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可傅茗淵的腦袋就是轉不過彎來,總覺得此事有什麼地方不妥,卻又說不出來。
其實仔細想想,若是紀秋雪真的嫁給慧王,一來老丞相不會再揪著她當女婿,二來她這博書齋會就此清淨下去,怎麼看都是好事,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見她如此苦惱,阿塵終於看不下去了,走過去一把扯過她的袖子,皺著眉道:“多大的人了,吃醋吃成這樣,丟不丟人?”
“吃、吃醋?!”傅茗淵不可思議地盯著她,“誰?誰吃醋?”
阿塵恨鐵不成鋼地抽了她腦袋一下,“我問你,慧王要成親,你委屈什麼?”
“誰委屈了?!”她抱著腦袋問。
阿塵不再多言,搖了搖頭,覺得她真是無藥可救。傅茗淵抱著頭思考了好一會兒,琢磨了一夜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了御書房,與景帝道:“陛下,微臣有話與你說。”
景帝擺擺手,不動聲色地瞄了她一眼:“正好,朕也有話要對你說。”
她有些意外,不知發生了何事,遂問:“何事?”
景帝晃了晃腦袋:“賜婚的事小皇叔同意了。”
“!”傅茗淵整個人定在了原地,直到景帝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才回過神來,“什麼?!”
“朕是說,關於給紀家小姐與小皇叔賜婚的事,他表示贊同。”景帝慢悠悠地提起筆,“老師你想與我說什麼事來著?”
“呃沒事了。”她勉強維持鎮定,搖了搖頭,“微臣本來是想若是陛下覺得為難,還有別的解決方法。不過沒事了。”
景帝盯著她瞧了瞧,沒說話。
當天下午,在嚴吉公公打掃王府的時候,門外忽然有人敲門,他頭一個反應便是:“找慧王怎麼能來慧王府呢?上博書齋去啊!”
一開門才知是傅茗淵站在外邊,懷裡抱著些零碎的東西,用一個籃子裝著,遞過去道:“這些是夏笙寒留在博書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都在這裡;還有阿哲,我明天會把他也打包送回來。”
嚴吉提著籃子,在風中凌亂著,慢悠悠地走回屋內,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一臉捨不得的表情,哀聲嘆氣道:“王爺,老奴輸了。”
夏笙寒微笑著收起那錠銀子,又抱著籃子出門,徑直前往博書齋,恰好看見傅茗淵在屋子裡拾掇,似乎想要抹去一切他存在過的痕跡。
她辦正事時素來很認真,此刻也絲毫不例外。小書童們面面相覷,都以為他們的傅大人今天吃錯藥了,一見慧王,更是躲得遠遠的。
“矮子,你不要我了?”
他可憐兮兮地抱著籃子站在外面,被路過的人聽見,紛紛以微妙的眼神打量著這二人。
傅茗淵卻是面無表情,冷著一張臉道:“殿下年紀也不小了,該為自己打算打算了。”
頭一回被她稱呼為“殿下”,夏笙寒愣了愣,卻止不住微笑,可傅茗淵越看越生氣,想也不想地將他攆了出去,才覺得世界清淨了些。
夏笙寒自然沒走,繼續可憐巴巴地抱著籃子站在外邊。有個好心的書童想幫他把門開啟,卻被傅茗淵的殺人眼瞪了回去,心裡默唸著自家主子是誰一萬遍,乖乖退回一旁。
她一開始能聽見他在外面敲門,後來漸漸沒聲音了才鬆了口氣,可不知為何愈發心慌起來,開啟門探出頭一看,卻誰也沒有瞧見,莫名一陣失落。
當天傍晚,景帝被突如其來的傅茗淵嚇了一跳,敷衍地說他正在琢磨這賜婚的事宜,傅茗淵卻告知他不必。
景帝有些狐疑地望著她,靜靜聽她說了將近半個時辰,大抵是說慧王再怎麼瘋也好歹是個皇親國戚,要是右丞相以此為靠山,只怕會隻手遮天。
她自然曉得這是不可能的,紀丞相現在大約在家上吊呢吧。
景帝表示很有道理,可既然允諾了要給丞相府賞賜,必須得做點什麼。傅茗淵思考了一宿,提出將紀秋雪封為正五品的女官,與朝中官員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