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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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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蔥,心動
夏日
今天,很熱,我遇到一個人。
我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卻在恢復思考前就那麼飛快的與他擦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廈的反光玻璃中,他似乎在我身後獨自佇立,幽藍光影里人面模糊。
外頭陽光正烈,自動門一開,無遺的熱浪撲面而來,氣勢洶洶的快把人掀翻。我不禁隱約的恍惚,這個午後,這種溫度,像極了某個夏日,那個酷暑嚴嚴的
——安言2009 W市的夏天,一直熱的令人咋舌。這天午後溫度尤其的高,法國梧桐上的知了都燥得息了聲,一齊躲在濃蔭裡偷懶。亮晃晃的街道上沒兩個行人,都不忘撐著傘,無精打采但是行色匆匆。
“不玩了,沒意思!”安言轉個身,趴在窗沿上,指尖敲著玻璃,淺肉色的指甲蓋點出“叮叮”的輕聲。身邊的大馬力空調製造著清涼,她則半眯著眼盯住太陽發呆,直到眼睛刺痛。
“出主意的還不是你?我看你是割地賠款輸不起了!”旁邊的江灝懶洋洋的,推開手頭的“大富翁”棋子——貨真價實的鋼製小軍艦,米餘的棋盤上密密的都是他立的塑膠小房子,一整個下午,他都是大贏家。不乏得意的靠上沙發背,他灌了一口可樂,立刻“撲”的全噴了出來,“靠,什麼啊這是?”
“啊?”安言反應了一秒鐘,蹦起來前仰後合樂不可支,“你終於喝了!哈哈哈哈哈”
方瑜還算淑女,捂嘴樂;聶振宇就一副傻傻的無辜樣:“怎麼了又?我宣告,不干我事啊”後面那句是在某人逼視下慌張的撇清。
“廢話!”江灝眯了眯細長的眼,沉著聲一字一頓:“安——言——!”
肇事者照舊的囂張:“怎麼怎麼?天氣這麼熱,難得你又這麼小人得志,我只是代表人民體貼你一下,給你補充點流失的鹽分,你有話說啊?”
“體貼,是吧?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麼難得的愛心,咱們一起補充!”江灝站起來逼近,手裡晃著那罐又鹹又甜的可樂,露出一口白白的牙。
“不要。”安言嘩啦開啟了門,扭頭就往屋外的熱氣中逃竄,一邊又笑:“你這小氣鬼哎,好熱!”
聶振宇正抖著棋盤,忙不迭的嚎:“哎哎,你們關門哪,冷氣都出去了!”
江灝也不理,說話已經追到浴室門邊。門大剌剌的敞著,裡頭水聲作響。江灝一探頭,瞧見天不怕地不怕的安言在浴池邊探了身,正捧了滿把水撩在臉上。水珠子輕快的沿著細膩的面板滑下來,碎金般的陽光下,她的臉蛋配上湖綠紗裙,看上去更像清晨才採的水果,新鮮的沒有一丁點兒瑕疵。
她閉著眼順手撈來一杯清水:“喏!”
他就忍不住逗她:“你喂啊!”
“做夢!”
江灝笑了,“嘖嘖,一點誠意都沒有!”故意抱臂不動,安言等得不耐煩了:“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麼小氣的。”
“我當然是,要不然你從一歲到六歲都口水兮兮的纏著我,哭著喊著要”“嫁”字沒說完,水杯就飛澆過去:“無恥!”
江灝懶得躲,一頭淋漓。
“好涼快!”他乾脆的甩甩頭,水珠便划著拋物線飛濺開,半溼的發在無數細碎的爍爍間勃勃黑亮,他滿不在乎的神氣帥氣得彷彿某種驕矜的獸類。安言在一旁瞧著,暗地裡不大情願的承認:這死傢伙從幼兒園起就花得跟只蝴蝶一樣,不能不說,他多少是有點資本的。
其間某人已經控制了水籠頭的主權,露出一臉大尾巴狼的假笑:“安言!”
“啊,你敢!?”尖叫才起,冷水在空中猶如在天女散花——安言成了落湯雞一枚。
她愣了半秒,大怒衝上去,江灝護著水籠頭。
於是演變成幼稚的的打水仗。
後來江灝依靠人高馬大佔了便宜,想見好就收卻撞到了方瑜,兩個人都嚇一跳。得逞的大笑中,江灝的黑T恤遭了災,緊巴在背上嘩啦啦往下淌水。
安言報復完畢,關水讚歎:“方瑜,來的真是時候!”
方瑜無奈的拍身上,進來拿了抹布,“別算上我!才五分鐘,你就快趕上鬧水鬼了,真強。”
“江灝也沒好兩分錢。”安言樂。
“還不是你太野蠻了,哪個女生像你這樣?”江灝也不跑了,衝方瑜咧咧嘴:“反正熱,當沖澡了。”
“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