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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纏著你,可以了吧!”轉身就往外走,笑聲脆生生飄得老高:“繼續繼續,聶振宇我跟你說”
江灝微眯了眯眼,接著剛才的話題談笑風生。一會兒林墨出來了,臉色不佳的說不早了,他可能要先回去了。安言沒接茬,心事重重的哭喪了臉。這次連聶振宇都看出不對了,打哈哈說要不大家散了算了。江灝站起來,“也行。那你們送送方瑜吧。安言,你留一下,我還有事和你講。”
安言垂著密密的眼睫,一忽兒卻掀起眼瞼,爽快的揚聲回答:“好啊。”
林墨一下子怔了,幾乎忘了要呼吸。盯牢安言燃燒著隱隱火焰挑釁的眸子,忽然覺得自己狼狽窩囊到十二萬分。
放肆的權利,他沒有。
放棄的權利,也沒有。
連吃醋的權利,他都不能擁有麼?
原本張嘉琪的事情,以及他對她的感覺,他想找機會跟她解釋清楚的;最近,他諮詢過她可能喜歡的科目,透過各種渠道搜尋適合她的大學資料,她粗心大意的,他就把一切可能的都幫她預備得妥妥當當,為她操心為她計劃將來。
他第一次不想思考什麼適不適合。他喜歡她,無論如何很喜歡她。想要對她好,想要一直和她在一起,陪她歡笑陪她哭泣。這一些,他想要講的。
不過今天是江灝的生日,這裡,是江灝的家。
他必須承認,這套豪華的住宅帶給他某種無形的壓迫感。而後聶振宇意外的宣佈要離開,方瑜又接連喝得爛醉,他不想在這時候再添一筆亂,破壞氣氛傷了江灝,更令安言難做。結果,這一整晚完全成了那兩人輝煌的青梅竹馬時代的回憶錄。他知道江灝多少是有心的,他想讓自己瞭解安言和他的緣分有多麼深遠。他了解了,也試圖不介意的笑著傾聽,直到她和江灝親密的勾肩搭背,拽頭髮擰手臂開心得沒有一點保留,他才終於被他們的那種無間刺傷了,躲進廚房只想眼不見為淨清靜一會兒。
不肯面對闖來的安言,是因為不想對她發無謂可笑的脾氣;也可能,自己的確嫉妒了,也發了脾氣,他不該為自己的失態找什麼藉口。可她就突然跳起來說她從此不會再纏著他了,然後輕鬆的選擇留在江灝身邊。
心猛的就空了,空虛的那部分還在擴大再擴大,安言卻對他說,“吃驚什麼?過生日的人最大麼。你哪一天生日,我也給你個生日願望。”
聶振宇當場就急了,疑惑的使個眼色給江灝,江灝怔著沒反應。林墨曉得聶振宇曾跟江灝提過的,這時候腦子裡昏昏沉沉,就認定了安言也早就知情。
她這麼尖刻,欲重傷他的那種居心,比那個事實本身更讓他覺得心底冰冷。
後退了一步,發白的手指攥緊了外套。林墨第一次按耐不住自己,譏誚的挑了唇角狠狠回敬:“你聽過所謂的孤兒有真正的生日麼?丟了他的人也怕被查到醫院資料,能裹好了找個安全地方拋掉,就算是仁至義盡了。你一定要確定的話,好啊,育幼院的人曾經幫我推算過,四月十五到五月初,隨便哪一天,你幫我挑一個最適合我許願的日子,我都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偶現在不知道自己碼了什麼,偶估計是發神經了,嘆氣,起來再修
修了,還是默。偶為什麼要糾結?哎
牽手
安言站起來,震驚的酒都醒了,血管裡冷颼颼往外冒寒氣。
“什麼?林墨,你媽媽不是開那間小吃店的,我,我看到”
聲音低下去,感覺到自己的理所當然站不住腳了。
林墨那種表情,決對不像玩笑。
所以,她剛才做什麼了?
都做什麼了做什麼了?
“我,我不是存心的”這麼幹巴巴的說到一半,再次無疾而終。她的確是存心的要刺激他想示威的,她安言也不是非賴著林墨不可。
可是對他來說,自己當時的那種腔調和寓意,根本叫作惡毒。
安言啊安言,我要是林墨,肯定跟你絕交,馬上絕交!
安言被自己的設想嚇住了,貼身的毛衣被倒汗潮乎乎的粘上後背。她口乾舌燥的站在江灝高大的陰影裡,哆嗦著叫了聲“林墨”,越急眼睛裡頭還越添亂的模糊。
聶振宇朝江灝猛皺眉:“到底是什麼情況,你沒跟她講?”
江灝低了頭,雙手插進了褲子口袋去凝視腳尖。
林墨卻懂了。突然極輕的笑一笑,好像在詫異自己,他對江灝點點頭,“你沒做錯什麼。”,轉身開門而去。
尖嘯的寒冷立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