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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辦法喜歡你!”
“哦,為什麼?”林墨還微笑著。
“除了喝醉的時候,你都定得像塊石頭,滿腦子的真善美大道理,無聊透了!”
“所以,你是看到我了?那天晚上。”林墨隨意的晃了晃手裡的酒,冰塊在深紅裡叮叮清脆的撞響,晶瑩一閃而逝,晃過人的眼。
江灝也不否認,毫不客氣的反將一軍,“所以呢,你難受了?”
林墨頓了頓,竟出乎意料地坦誠:“是啊,感覺時間突然倒回去了。你還是得天獨厚,永遠離她最近的那一個,我真不喜歡。”
倒換成江灝被噎住,乾咳了一聲,他也笑了:“是麼,難道你還給我背地裡扎過小針,咬牙切齒嫉妒來著?”
林墨摸摸鼻子,“老實說,你那時無所不用其極,我沒動拳頭,不代表沒咬過牙。”
聶振宇聽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住了,哇哇叫:“靠,感情為了個女人,你們倆當年作兄弟的時候還互相憋著壞呢,夠陰啊!”
三人靜了一秒,江灝和林墨交換了下眼神,居然不約而同地笑起來,方才的緊張氣氛就這麼不翼而飛。
林墨邊笑邊搖頭:“就是那時候不夠陰,才亂了!”
“你終於承認你也亂了?我以為你當時自負得根本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怎麼會?”林墨回答著,卻緩緩的斂了笑。
自負麼,他當時真的沒有。喜歡的女孩有個條件優越帥氣十足的青梅竹馬,那個人還偏偏和他成了兄弟,他的地位尷尬,自從愛上那女孩,就開始進退兩難。從道理上,他必須學著寬容,他也不忍心逼迫女孩和熱烈的追求者斷絕關係。
但是,再作鎮定,怎麼可能毫不介意?
所以他該死的在高考前一天,做了一個終生後悔的決定——江灝在電話裡通知他,說報考了安言選擇的大學,那種霸道決心,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立場去阻止。於是衝動的去了安言家的樓下,他沒想打擾她,只是站在樓底下仰頭等待,等終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側影,他的心就跳起來,不安似乎也逐漸消失了。回家了以後,母親不在,留的字條是:林湄不見了,你複習,我去找。
他回想了不止萬遍,是否就是那時匆匆的衝出門,他頭一次沒有細心的上鎖,林湄才能自己開啟大門,跑到了外頭的世界,然後迷失,然後死亡。直到後來有一天,他對母親坦白了猜測,慈祥的母親驚詫過後,換過一臉恨之入骨的怨毒,她對他說,“你滾!”
“林,想什麼呢?”聶振宇撞了一下他的酒杯,把他從回憶中拽了出來,林墨說“沒什麼”,兀自揚脖乾了杯,嚥下去稍微皺皺眉。
江灝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功夫早就練至出神入化,定睛瞅了瞅眼前的人,沉了聲認真地問:“說正經的,林墨,當年林湄的意外,是不是,嗯,是不是和我也有點關係?”
林墨不禁有點驚異。不過都是多年前的往事,追根究底錯在自己。既然他已然註定終生遺憾,何必再揭開些枝節來,引得旁人也良心不安?於是搖搖頭:“和你們沒關係,別多想!”
聶振宇左瞧瞧右瞧瞧,突然嘆氣,“哎,不談這些了,說眼下吧。我說你們倆個,現在到底怎麼想的,你們好歹給我個信兒,要是一點都不招,我家老婆今晚肯定給我留著電腦主機板呢。”
江灝和林墨一怔,都沒出聲。
過了一會,江灝點了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開口:“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她那個疙瘩能解開了,我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是結婚。”
林墨的身子陡然一震,凝住手心裡通透的冰塊緘默了。似乎思索了良久,再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眼神卻恢復了少年時的明澈,好像能安靜的看到人心裡面,他說:“江灝,如果是這樣,真沒辦法,我們恐怕又要作對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是一件詭異的事,卡文是一件痛苦的事,不過大家在文下相談甚歡,偶鼓掌,繼續繼續,偶烏龜著的時候乃們就聊天吧,默。
妥協
早晨天氣涼了點,悶熱散開了,風裡頭隱約清爽的氣息。可惜好事不成雙,安言的那點好心情,由於陳少蒙的意外出席頃刻間煙消雲散。
敢情流年不利這個詞,是她這周的運勢!
想不到,陳少蒙今天倒表現得頗老實。一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嘴臉,了不起就是不太客氣的橫她幾眼,估計是懾於自家老爸的虎威,所以識趣的與她保持了距離。看陳總的反應,|Qī|shu|ωang|似乎陳大少也沒把昨天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