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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楣兒,自從你進了金家,你大哥、二哥都當天就把見面禮給了,我和你乾爹是長輩,倒欠了你好幾天。昨天,你乾爹和我商量,要給你送份大禮,這可把我難壞了,這送珠寶首飾吧,又想你年紀還小,送了也只是壓在箱底,當下又用不上,送其它玩藝吧,你又是剛來,不知道你的喜好,又怕一味的買了你不喜歡,最後我想了想,乾脆我和你乾爹一人拿出十萬塊,給你打到卡里,這卡是貴賓金卡,隨便你拿到哪個商場去刷都可以,只要揀著你喜歡的買就成,不要顧慮金額,卡里的錢若不夠了,商家會馬上知會的,我們會立刻給你補足。這個禮物太簡單,是我和你乾爹偷懶了,楣兒你就湊和著收了吧,可別嫌俗了就成了”說著,路平藍將手裡金燦燦的一張卡片推過來。
果然是名門大家出來的,又是金家正牌女主人,這一套話被她說得委實是密不透風。
我不禁在心裡暗暗佩服,連忙站起身,接了金卡,連聲道了謝,才又坐下。
那張卡雖輕巧,拿在我手中卻是沉甸甸的。
我初次見識到了有錢人家的氣派,一出手就是十萬二十萬的零花,這些錢若是在孤兒院,別說我沒想過,就是按平時的花費,恐怕三輩子也是花不完的。
心裡自是酸澀澀的不是滋味。
正自把玩著手裡那張金光閃閃的卡片,只聽路平藍又說話了,我連忙坐正了身子,擺出一副很認真聽的樣子。
“楣兒,你不會怪乾媽吧?”
我一愣,目光疑慮地看過去。
路平藍嘆了口氣,接著說:“最近乾媽有些精神不濟,總是精神緊張,肝火旺盛,動不動就會生氣發火,自己也控制不住,連阿香也說我最近變了呢,陳醫生說我這是更年期綜合症,倒沒什麼大礙,只是苦了身邊的人,楣兒,如果幹媽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你可得擔待呀”
路平藍的話倒讓我想起了那天在書房發生的事,我不禁身上微寒。
她這是在找“藉口”?
面子還是要的,不能撕破了露出裡子。
說是“藉口”,其實她也大可不必要找的。
母親向女兒發發脾氣,這是情理之中理所當然的事,何必要多此一舉。
如果深究,恐怕不會如她說的這般簡單吧。
我只是不卑不抗地笑,“乾媽這是說的哪裡話?您對我這樣好,怎麼會說不中聽的話,這樣的話我是哪隻耳朵也沒聽見呀,又哪裡來的怪誰呢?”
金翔天一直聽著我們說話,臉上帶著點兒沉思,這時聽了我的話,他輕輕點了點頭。
“楣兒說得對,女兒和母親哪會有這麼多計較,平藍你是多慮了”
我不禁笑著說,“乾爹說得極是”。
路平藍乾乾地笑了。
金翔天望了我一眼,眼睛裡有種柔柔的我說不上來的東西在流動。
我心裡一熱。
金翔天又掃了下左右,說:“楣兒叫乾爹聽著太生分,不如今後就隨著樽他們,改成爸爸吧”
我一驚,掃了一下四周,每人臉上表情各異。
女主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再轉眼看去,卻早已是淡淡的,尋不著痕跡。
金榔拍了一下手,成功地將目光引向他那裡。
“爸,我先宣告我拍雙手贊成呵,不過”他遲疑了一下,賣著關子,然後別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才繼續,“妹妹才剛來金家,就叫您爸爸,家裡人都知道的,巴不得多個親女兒親妹妹, 可外人不知道的,一看金家憑空多出個女兒,不知道要怎麼嚼舌根子呢,我只怕對‘藍天’”
他打住了,卻留了個深長的尾巴。
金翔天皺起了眉頭,路平藍仍舊淡淡的,彷彿這件事根本不干她底事。
我身旁一直扣著雙手,優雅的傾聽者金樽說話了。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沉沉開口。
“爸,榔說的也對,還是過一段日子,等外人都習慣了楣楣的存在,再改口也不遲,況且稱呼只是個形式而已,重要的是我們待楣楣的態度,她已早是我們心中不可缺少的一員了”
我扭頭看著他的側臉,那張臉還是表情很淡,很從容,也很優雅,只是他再不看我,我從他淡然的眼睛裡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為何挺身出來說這些。
他一定知道他的話在金家的影響吧。
果然,金樽的話一出,金翔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一定有一些力不從心吧,就連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