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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屋子,我的小女傭?”金榔拍拍我的臉。
我心裡一惱,方才的驚嚇也消了幾分。
便伸手想掰開掐在脖子上的手指。
但我的雙手立刻失去了自由,被金榔的一隻大手捉住束在身後。
他則俯了上身,對著我吐氣,“別動,乖乖的,不然我就掐死你!”脖子上的手指像徵性地緊了一緊。
“討厭,放開啦,你到底要幹嘛?”身體被他控制,喊聲也顯得蒼白。
“不幹嘛”金榔懶散地答道。他的手沿著我的頸子滑動,滑過臉頰,捏住下巴。
一用力,我的臉和他對視。
我只能拿眼用力瞪他,這時候能用上力氣的只剩它了。
“我很好奇,為何你會摔了爸爸送的腕錶,如果記憶力不差的話我明明得你生日當天,拿它當寶貝一般為什麼?”他的手又用了些力氣。
“無賴”我吸了口氣,立刻火冒三丈地罵,“要你管!”
金榔眼一暗,“你罵人的臺詞真是少得可憐哪,還有沒有別的?不要我管是嗎,好,我去叫林媽把表收拾起來捐去孤兒院”
叫了林媽,豈不是間接通告金家?
我恨恨地咬牙,“是我不小心摔的!”
“是你不小心摔的?”金榔機械地重複。
“是”我點頭。
“不捐去孤兒院了?”
“不要,那是乾爹送我的禮物”
“我的妹妹何時變得這麼明理了,你不是最擅長把別人送的禮物捐去孤兒院嗎?”
我背一僵,不解地抬頭看他。
的確,金榔送的扳指,金榔的項圈兒,金榔幾年來送我的一切禮物,我都讓阿香捐給了我原來所在的孤兒院。但我並不是以我自己的名義,而是以金榔的名義,這點我並不虧心。
可是,他怎麼知道?還是他猜的?
幾張紙飄落在我腳邊。
我低頭,臉一下漲紅。
金榔先生:
您捐贈的白金項圈我院已找到妥善買主,籌得義款XX萬,現已為孩子們備置了玩具、衣物若干,感謝您長久以來對XX孤兒院的大力關懷與厚愛,在此,全院同仁向您表示深摯的謝意
“怎麼了,沒話了?”金榔的手指鬆開,只用手輕輕托住我的下巴。
我立著沒動,心裡湧起一絲絲欠疚,但如同夏季天空劃過的蟬鳴,一忽兒就消失了。
我咬了咬下唇,想扭頭。
但下巴上的手似乎會解語般,立刻擒住了我想扭動的下頷。
“我並沒有以我的名義”我只能背對他。當然,事實證明!如果當初我狠點心的話,或許他現在不會知道,而且也許永遠不會知道。“孤兒院的人們都知道你,他們都很感謝你他們說金家二少是一個好人”
“好人?”金榔嗤之以鼻,“我不需要!”
“反正,東西已經捐了”我賭氣說,“再說,它們放在我這兒也沒什麼用場,不如送給那些需要它的人”
“呵”金榔怪笑,“我親愛的妹妹還真是善良呢”陡地,笑聲隱去聲音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