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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大打出手的。
“我知道這太平經對你們很重要。”張仲季說了這句,卻略微停頓一下,這才看著張寧說道:“當然,對我也很重要,有你有它,這天下的黃巾同道縱使不能為我所用,也大多會給幾分面子,可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把它擺在那麼明顯的位置!”
“我也想知道師兄為什麼這麼做!”張寧忍住憤懣,直接插話進來。
“正是為了我們太平道!”
張仲季這話一出口,還很肯定的樣子,但熟悉他習性作風的甄洛,卻沒忍住背過身子,忍住笑的樣子,她知道這張大丞相又要胡言亂語了!
“師兄當我們三歲孩稚不成,既然不願意與我等黃巾餘孽為伍,又何必掩飾作為!”張伊鳳目一瞪,要不是張寧擋在她前面,恨不得即可把這無恥之徒一刀兩斷!
“那我問你,這經書你們看過沒有?”張仲季看著她二人,有些道理是要慢慢講通的。
“自然沒有!”張寧斷然回答,她也確實沒有看過,一來是自己父親的遺物,從來都是小心供著,二來她一女兒身,對這大道途徑並無多少好奇之心。
“我卻是看過了,上面載著師傅一生的思想精義,甚是不凡,在我看來就算與那孔孟之道相比,也不差分毫。”張仲季這麼說著,也不臉紅,他只是好奇之下,大略翻了一遍就丟給別人,什麼與孔孟之道相比也不差分毫,是胡話,可也不算是,畢竟這太平經上面記載的主體就是南華經,與孔孟也脫不開關係。
張寧顯然不信他的胡話,只是擋住憤恨的張伊,落寞的回道:“師兄何必多說,經書既然已經交到你手上,自然由你處置。”
“先不說這個,我只問你,你信太平道麼,你願意為太平道出身入死麼?”
張寧被她問得一愣,她作為天公將軍張角的女兒,生來就是太平道中人,而信不信太平道義,願不願意為之出生入死,卻真把她問住了,一時間立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自然是願意的!”張伊卻沒她那麼多猶豫,她是恨不能生作男兒身,對於師傅張角的活命之情養育之恩,她一刻都不曾忘記,對於張仲季這個忘恩負義之徒,更是連千刀萬剮的心思都有了,能忍住沒有當場發作,已經很不容易。
張仲季也不管她們什麼反應,自顧自的說道:“師妹不遠千里的把師傅遺留的太平經送過來,想及他老人家的恩義,我自然是要恭恭敬敬的供奉起來,但,我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張伊真的不明白,這人到底要說什麼。
“你願意為我們太平道出生入死,是因為你是黃巾中人,更是天公將軍他老人家的後人,但其他人呢?”張仲季一攤手,“其他人憑什麼為太平道不顧生死?”
這一問無人回答。
“想當年我們黃巾起義爆發之時,天公將軍他老人家一呼而起,人人為之效死,不過三五月,烽火遍佈中原,你們可曾想過,為什麼有千萬百姓願意隨同?”
張仲季說到這裡,環目四顧,見眾人聽得入神,卻更不等人回答,繼續說道:“是因為天災人禍,更是因為太平經義,如果沒有這太平經,沒有大賢良師把太平經義散佈於眾,也不過與同秦末陳勝、吳廣將軍揭竿而起一樣,前後只是千百人隨同,斷不會有千萬隨從!”
話說到這裡,張寧隱隱抓住些什麼,但無疑還是有些迷糊,依舊不明白他說的這些話,與他的所作所為有什麼關係。
“我如果把師傅的太平經供奉起來,相信只需百年,天下將無人知道還有這麼一本經書,也從此無人再說起太平經義,甚至也只能從如同太史公的史記上,才能知道,在那些年,鉅鹿人張角妖言惑眾,慫恿窮苦百姓與朝廷為敵,最終為大漢將士鎮壓不得好死。”
張伊沉默了,這其實已經成為事實,這些年隨著黃巾餘眾一年比一年稀少,縱觀這天下,其實已經沒有黃巾這個說法了,那身處黑山的張燕師兄,哪怕坐擁百萬之眾,也只能在袁紹的逼迫下,向朝廷上表稱臣,這才能求得一時安寧。
“有一種說法叫人死燈滅,師傅這一去不過十餘年,太平經義已經少有人提起,縱使我這個徒弟也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張仲季上前一步,把手放在她們二人的肩膀上,“要是真要報答師傅的恩德,我們要做的,不是把那太平清領書供奉著藏起來,而是要把它光明正大放在陽光下,讓世人都能看到它,甚至信奉於它,那樣,我們太平道就會像當年一樣深入人心,師傅他老人家如果地下有知,一定會心中寬慰。”
張寧怔怔的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