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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慢悠悠地說道。他沒有說謊,他蹲在這裡確實是在查人頭數,進出酒吧的人數。
但胖子和瘦子根本聽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瘦子心裡發毛,顫聲說道:“哥,我我看他就是個神經病,我們別理他了,趕快走吧!”
守了好幾個鐘頭,總算找到一個可以下手的目標,胖子實在不想放棄。他眼珠轉了轉,毫無預兆,他猛然掄起手裡的錘子,對準青年的腦袋惡狠狠砸了過去。
他的出手又快又突然,令人防不勝防,不過青年倒像是早有準備,手臂只是稍微抬起,輕易之間便把他持錘的手腕擋住,緊接著,另隻手握拳,向前直擊。
耳輪中就聽啪的一聲脆響,胖子哎呀怪叫一聲,掩面後退,手中的錘子也掉到了地上。
再看他,退出幾步後,一屁股坐到雪地上,猩紅的鮮血順著他手指的縫隙緩緩滲出。
“哥——”瘦子忍不住驚叫一聲,隨後他發出嗷的怪叫,持匕首撲向青年。
他快,青年的動作更快,後者微微側身,讓過他匕首的鋒芒,隨後以肘臂向前橫推。
太快了,他的出手都快到讓人找不到閃避的機會。
啪!瘦子也一樣,被青年的肘臂擊在面門上,匕首落地,雙手捂著臉,口鼻竄血,連連後退。
見他還沒有倒地,青年嗤笑一聲,走到他近前,下面一記掃堂腿掄出,正踢在瘦子的腳踝上。
咔!即便是一旁的母女二人都能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清脆聲。
“啊”瘦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身子在空中打著橫摔倒,躺在地上,他直疼得滿地打滾。
青年蹲下身子,仔細看著這一胖一瘦的兩人,他倆年歲都不大,充其量也就二十出頭,或者會更小一些。
他抬手拍了拍瘦子的腦袋,說道:“死不了,鬼叫什麼!”
“疼疼疼”
“怕疼就不要出來搶劫,就別幹不法的勾當!”青年見一旁的胖子正費力地想從地上爬起,他想都沒想,掄臂砸出一拳,正打在胖子的後腦上,後者吭哧一聲,又趴回到地上。
“帶手機了嗎?”青年問瘦子道。
“兄弟,你你也是打劫的?”
啪!青年掄起手在瘦子的頭頂打了一巴掌,再次問道:“帶手機了嗎?”
瘦子被打的鼻涕眼淚一齊流出來,連連點頭,帶著哭腔說道:“帶了帶了”說著話,他顫巍巍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青年接過來,快速地按下電話號碼。“喂,是一一零嗎?重工南街這邊有人打劫,對,重工南街,愷撒酒吧門前,對”
報完警後,青年把手機丟回給瘦子,而後站起身,回頭看看這對母女。母女倆皆是一臉的驚魂未定,尤其是小女孩,小小的臉上充滿恐懼之色。
想來,這次的遭遇會給她心裡留下很大的陰影吧!青年暗歎口氣,眼珠轉了轉,彎下腰身,在胖瘦兄弟二人頭上各打了一巴掌,說道:“來,趁著警察還沒到,先唱支歌聽聽!”
“歌?唱唱什麼歌?”
“一條大河吧!”
“什麼什麼是一條大河?”
啪!青年在胖子的腦袋上又狠拍一巴掌,說道:“是中國人嗎,‘一條大河波浪寬’都沒聽過嗎?”
“聽過聽過”胖子被打著雙手抱著腦袋,連連點頭。
“會唱嗎?”
“會,會!”
“那就唱吧。”
“一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啪、啪!胖瘦二人開口唱了還沒到一句,腦袋上又各捱了一巴掌。
“你倆爹孃死了?唱哀樂呢?太他媽難聽了!”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
啪、啪!胖瘦二人的腦袋上再次各挨一巴掌。
“串了,唱串了!都他媽串都哪去了?”
“兄弟,別打了,俺倆都被你打懵了”
“懵了?我再幫你倆打清醒吧!”
啪、啪、啪——
“哎呀、哎呀,別打,別打了,我們唱,我們繼續唱啊”
這對難兄難弟又開始從頭唱起,顫抖的聲音那叫一個淒涼。
看到兩個惡人雙手抱著腦袋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唱著‘一條大河’,小姑娘終於破涕為笑,咯咯地樂個不停。
青年回頭,向她笑眯眯地眨眨眼睛。
這時候,年輕的母親也看出青年不是壞人,她從地上站起身,拉著小女孩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