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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竟然美得有些不真實。
圍巾的顏色不太合適,莫語涵略顯煩躁的撤下圍巾拉開衣櫃,漫無目的的掃視著,腦中卻在盤算著另外一件事,頓了半響,她才悠悠的開口,“爸爸辦公室的視野不錯吧,能看得到半個S市呢。”
傅逸生微微停頓後才“嗯”了一聲。他隱約覺得說這話時她並不開心,可是她卻偏偏笑的那麼沒有心機。
“那就好啊!”莫語涵的笑容定格在了鏡子中,她拿著手機的手此時無力的垂在了身側。將微涼的氧氣深深的吸入肺部後,她又拿起電話接著說,“我現在要去趟醫院,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
“下午很早有個會議,如果你不怕趕時間的話,可以。”
或許他真是在為她考慮,可是這話聽上去卻極像一種恩賜,莫語涵回想著過往的每一次,最後她不幸的發現,一直以來似乎都是如此。
莫景銘的氣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許多,這是莫語涵這些天唯一的安慰。剛好這天上午莫景銘還要做個檢查,莫語涵只是陪著父親聊了一會便離開了。從醫院出來時時間還早,莫語涵也不願意再折回家中,直接去了銘泰。
公司上至高層領導,下至門衛保安,沒有不認識她的,她可是莫董事長的掌上明珠寶貝千金。
以前莫景銘在位的時候莫語涵來得極少,到傅逸生接班以後她卻來得勤了許多。譚晶晶見到她來並不訝異,起身笑著問好,像往常一樣要引莫語涵往裡間走。
“不打擾你了,你去忙吧,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譚晶晶怔了一瞬,繼而笑著點了點頭。離開時她心底竟閃過一絲失望,以前常聽說莫總的女兒被寵得很驕縱,可接觸過才覺得傳言未必可信。
莫語涵深吸一口氣推開門,“我的傅總還在忙麼?”
傅逸生微微挑眉,他合上資料夾,淡淡的道了句,“還好。”
莫語涵環視著這間辦公室,這還是爸爸生病以後第一次進來。上一次她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求爸爸不要給傅逸生安排那麼多工作好讓他有時間陪她?她注視著辦公桌上那個小小的筆筒,也是上一次她帶來的,為了討好父親,隨便買的小禮物。明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上檔次的東西,可是爸爸還是將它視為珍寶。想到此,莫語涵一陣心酸。她都幹了些什麼?不管是什麼樣的愛,只要是愛它都會成為一個久經沙場的勇士致命的軟肋。
傅逸生也不說話,只是默默注視著她的神情。她出神的尋找著她在這裡的記憶,他只是專注的望著情緒不明的她。然而不知為何,這樣靜謐的場景卻像是少了些該有的愜意,多了份莫名的晦暗。
片刻後,莫語涵的視線還是停在了傅逸生身上。
“這裡什麼都沒變,唯獨”莫語涵抬起手臂,而她的食指正指向傅逸生。他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瞬,隨即笑了,閒適自若的仰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彷彿在欣賞一段極其有趣卻發人深省的表演。
莫語涵不明白此刻的他怎麼一點都不驚慌,她承認這個小動作她是有意為之。她巴望著從他波瀾不驚的臉上看到些許令人暢快的彷徨與驚慌,哪怕一瞬也好,然而他總是那樣淡定自若,幾乎讓她以為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讓人心驚力竭卻不足以成真的夢靨。
莫語涵也笑了,笑著走到他身前,拿起他身後書架上的一個古董花瓶。
“我記得原來不是這個。”
傅逸生看了看花瓶又看向莫語涵。此時的莫語涵正站在傅逸生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她頭頂上的日光燈為她微微凌亂的髮絲鑲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輝,也使她的五官更加的深刻灼目。
“上次爸就是在這裡發病的,還不小心碰掉了之前那個花瓶。”
莫語涵瞭然的點點頭,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惆悵,“好可惜啊,我好喜歡以前那個花瓶,之前跟爸爸要他都不捨的給我。”
莫家這對父女的感情向來不錯,人人都知道莫景銘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女兒,父女倆幾乎沒有紅過臉,可唯獨那一次,想必這二十幾年來也只有過那麼一次。當傅逸生站在這裡說要娶莫語涵時,老人家是真的動了氣,不捨得打女兒卻當即甩了他一巴掌。不過這世上哪有拗得過兒女的父母,老爺子最終還是妥協了,決定接受了心裡也不會再彆彆扭扭,真把傅逸生當成自己的半子來栽培。後來莫景銘生病後莫語涵每每提及父親都會哭得像個淚人。然而最近莫語涵倒是長進了,提起父親也不哭不鬧,這回說起莫景銘發病時的情形,她竟然只說心疼那花瓶。
傅逸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