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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我。
“我不是已經見到了嗎?”我不希望自己在面對她時顯示我的軟弱。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我說過有話要對你說嗎?”
“那你又說想見我?”她生氣的從床上坐起來。
“難道我就不能和你做點什麼嗎?”我的口氣開始軟了下來,我只是氣她卻還捨不得讓她走。
“你想和我做什麼?”她問我。
“算了!沒什麼!”三十六計“欲擒故縱”應該就在此時使用吧。
“你你該不會是想和我做愛吧?”
“”
“哼!那天你不是剛和一個女孩做過了嗎?”她還在生氣。
“我們沒有做!”我一急之下說了實話,我想也許我又不想讓她把我想成那樣了。
“你想和我做?”
“”
“你憑什麼要我和你做?”我還是找不到語言回答她的問話,只好充耳不聞埋頭寫作。我突然很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的那些卑微的念頭,討厭自己不知道說什麼。本身的煩躁情緒更強烈了,強烈到把我自己淹沒。我想把房間裡的一切毀掉,肆意的摔砸,但我沒有動,腦海裡已經把這件事做了很多遍。
我聽到身後有細微的動靜,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我也沒有回頭,聲音一小會兒就停止了。
“你不是要看我的裸體嗎?我脫好了!你來看吧!”
我的心猛得一緊,我的煩躁開始轉為緊張。我知道她一定已經脫光了衣服,我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頭。龍年曾經這樣解釋“按摩”一詞:按摩,通常情況下,開始時全身發軟,一處發硬,最後的結果是全身發硬,一處發軟。沈小茹的話就像按摩,我倒不怕全身發軟,一處發硬,我怕的是沈小茹不讓我尋求最後的結果。
“怎麼?不敢看那做愛你要不要?”
“你說什麼?”我還沒有回頭。
“我是說做愛”
“要!我要!”我幾乎沒有經過思考就直接回答了她的話,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站起。她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翹著的腳正好對著我悠閒的抖著,她的一隻手搭在肩頭自在的擺弄著她的辮子。我毫不猶豫的向床上撲去,她翻身躲在一邊笑呵呵的看著我。我再次撲向她,餓虎撲食般把她按在身下,霸道的吻住她的嘴。我使出渾身劫數,用我所知道的所有方法親吻著她。直到我吻遍她的唇、臉、頸、胸、腹、腿,甚至連腳趾都不曾放過,而她只是不停的笑。這更讓我興奮和衝動,我瘋狂的侵犯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沈小茹,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要把你揉進我的身體裡,我要把我揉進你的身體裡。我是你的,一輩子是你的。”我在心裡胡亂的吶喊著。
沈小茹真是個可愛的女人。她不但會叫,也會說。而且她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