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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打聽到了此人的上下班和作息時間。早上六點上班開始燒開水,中午11點繼續燒開水,然後一直到下午5點,週六週日不休息,日日如此。既然是上班時間,他絕對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工作崗位好幾個小時之久,因為開水鍋爐隨時都要調節火候控制溫度。
周南打了開水,心事重重地回了病房。打口音樂,鍋爐房,鍋爐工,碎屍案,女死者,那一點血跡這些關鍵詞不住地在他的腦海中閃爍著,他似是隱隱看到了一絲耀眼的光亮,但卻又摸不著一點頭緒。
見他很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覺,孟春婷以為他心頭便幽幽一嘆,輕輕道,“小周,你回去上班吧,我自己一個人能行。呵呵,實在不行,就讓戴龍找個人過來,也成”
周南猛然一抬頭,瞥見了孟春婷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哀怨”之色,心下知道她有些誤會了自己,但這種事情他無法解釋、也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便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將毛巾泡在熱水裡浸了浸,然後擰乾,大步走過來笑道,“孟總,我幫你擦把臉。”
還沒有等孟春婷說出拒絕的話來,周南就坐在病床邊緣,俯身下去小心翼翼地將熱毛巾伏在孟春婷臉上,一點點輕輕擦了起來。熱乎乎的毛巾覆蓋住眼睛,一股異樣的暖流和溫情脈脈頓時從孟春婷的心底湧動而起,她眼圈一紅,忍不住流下淚來。
這些年,她獨身一人帶著陳曦過活,仕途上也極順利,雖然外表上看起來風風光光,但內心深處的寂寞和苦楚卻是不足以為外人道的。尤其是她作為母親,一直呵護著自己的女兒陳曦,但作為一個同樣需要呵護的女人,又何嘗有人關心過她、如此這般溫柔地拿著一條熱毛巾為她擦過臉?
周南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再次撥動了孟春婷掩藏在內心深處的那根脆弱的心絃。
突聽孟春婷哽咽了起來,肩頭顫動,胸部也微微起伏著。周南一怔,慢慢拿開毛巾,望著淚眼婆娑的孟春婷,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來。
但孟春婷卻猶豫著,終於還是伸出手去抓住了周南的手,她的手雖然緊緊地抓住周南的手,但卻微微有些顫抖和冰冷。周南略一遲疑,就任憑孟春婷扯住他的手,慢慢放在了她的胸口處。
她的胸口處溫熱而有彈性,周南的手被她的手壓在那道天然的夾縫裡,尷尬的停留下來。
就在周南心下汗顏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當口,他卻突然發現,孟春婷竟然抱著自己的那隻手沉沉睡去,嫵媚的臉上浮蕩著溫馨和滿足的笑容。
周南無語,卻無法動彈,如果要動彈一下,就勢必會觸控到孟春婷胸前那脹鼓鼓的私秘密處所以他不能動,也不敢動,無奈地坐在那裡,以一種較為怪異的姿態陷入了沉思當中。
幸虧這個時候沒有醫生護士到來,否則的話,沒準還以為他有猥褻病人的不良企圖。
眼前浮現起剛才那個鍋爐工冰冷生硬的面孔,周南腦袋裡的問號越來越醒目濃重。
明明他沒有作案時間,但自己卻怎麼感覺他就是兇手?
孟春婷偶然住院,周南偶然來到了海都市人民醫院住院部的鍋爐房打水,偶然間發現了某種偶然的東西這一切的偶然因素疊加在一起,周南不僅徹底推翻了自己之前對於這個案子的種種推斷,而陡然間生出了那人便是殺害張秀梅並分屍碎屍的兇手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詭異,也很強烈
以至於周南怎麼排解,都排解不掉
孟春婷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沉睡過去,而是似睡非睡地沉浸在了一種虛無飄渺而溫情脈脈的幻覺中不可自拔。她明知這樣不雅,卻就是捨不得鬆開周南的手。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周南終歸還是因為姿勢彆扭,忍不住輕輕活動了一下,手在孟春婷的胸口處微微挪了挪,本想抽開,卻被孟春婷的手“抱”得死死地,無奈何,他只好又放了下去。
但這一放錯了地方,一下就伏在了一團飽滿挺翹的豐盈上。
周南的手像是觸電了一般哆嗦了一下,而孟春婷則立即霞飛雙頰,猛然鬆開了手,別過臉去,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非常急促。
周南尷尬地立即縮回手來,背過身去,臉上浮起一抹深深的苦笑。
到了這個時候,他自己其實也搞不清楚,對於孟春婷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了。感情遠遠談不上,但要說一點感覺也沒有那也純屬自欺欺人一念及此,背後孟春婷那具豐腴成熟的身子似乎一下子就在他的眼前鮮活動人起來,一點點勾動著他內心的野性和**。
周南嚇了一跳,為自己近乎瘋狂和無恥的想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