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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也不看地說:“你昨天答應我的事呢?”

他不耐煩地問:“我答應你啥了?”

我惱著說:“鑰匙啊!別想耍賴!”

他聽了“呵”一聲笑起來,一面揉著胳膊一面說:“我當是啥事呢!我還真給忘了!”他咧著嘴,露出裡面尖尖的犬牙。

我伸手向他要,他沒反應,我便嚷道:“拿來啊!”

“什麼?”

“鑰匙啊,裝什麼蒜!”

他又坐起來,盯著我說:“不是早給你了嘛?”

我跳上炕,狠狠地推了他的腦袋喊道:“哄誰呢?哪呢?”

他揚著臉,歪著眼睛瞅著我,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可是老早就給了你,你自個兒不看怪誰?”

“哪呢?”

“不是在給你的那個箱子裡麼?”

我聽了,立刻抓了他的荷包,從裡面掏出小鑰匙,然後跳下炕奔到牆角的櫃子旁,迅速開啟櫃門,搬出裡面的紫檀木箱子。我把箱子開啟一看,可不是嘛,一拃來長的大金鑰匙和一支景泰藍的髮釵並排別在盒蓋裡的紅絲絨底襯上。我拔出鑰匙,真有種被戲弄的感覺——怪不道早上他從裡面拿鐲子的時候還偷著樂呢,原來是笑我呆,笑我遲鈍。

“你怎麼不早說!”我氣乎乎地指著他。

他抿著嘴笑著說:“我說?你倒是會聽啊?”

孫正陽睡得跟死豬一樣,而我則在炕上輾轉難眠。夜已經很深了,四周黑壓壓的一片,我的心卻飛進了藏書閣。我摟著被子琢磨,覺得必須去看看,否則這一夜也難踏實,畢竟那後半本命運之書對我至關重要,而我現在已經拿到可以開啟那道神秘大門的鑰匙了。

我坐起身,孫正陽翻了個身,哼唧著問道:“幹嗎呢?還不睡?”

我不理他,翻身下炕,他便含糊不清地問道:“哪去?”

我知道他根本沒什麼意識,所以並不害怕,於是不慌不忙地說:“解手去。”

他伸直腿,側過身,攏著被子哼著說:“不是有尿盆嗎?”

我披上衣服,從炕桌上拿了燭臺,一面點著蠟燭一面說:“我要解大手。”

他沒反應,我看了他一眼,他已經睡過去了。我輕手輕腳地從屋裡出來,掩上門,快步穿過院子,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遠處走廊上的常明燈閃著微弱的光,更遠處的角樓上的則晃動著家丁的影子。

我沿著遊廊快速移動——夜靜謐的可怕,我不禁打個冷戰,時不時朝身後看看,總覺得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在後面跟著我。我有點後悔了,但腳下卻像上了發條似的停不下來。

我左轉右轉,終於來到藏書閣前,於是毫不猶豫地奔上去,用鑰匙開啟了門。我悄悄邁進去,站定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舉高燭臺朝四周看了看——這是個套間,沿牆擺著一個博物架,上面放滿了古玩字畫和玉器陶瓷,靠牆角有個小樓梯,通向二樓。

我小心翼翼地繞過一張桌子走過去然後拎著裙子上了二樓——這層也是一個套間,但更像間居室,裡面有床有帳,外屋擺著書架,中間用屏風隔著。因為常年不通風,所以一股黴氣,我覺得胸口發悶,於是決定開啟窗子透透氣。我把燭臺放在桌子上,輕輕走到窗前,摳開了門窗的插銷,然後開啟半扇窗戶,立刻覺得清新不少。

我退回來走到書架前,開始找那下半本《胡雅姬》——因為我的目的明確,所以站在一排排的書前並不覺得躊躇,我只需要沿著書背檢視書名就足夠了。不過一開始,我還真擔心這屋裡會不會有隔板或密室,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我發現了我要找的書。我從一大堆野史小說裡抽出了那本《胡雅姬》,那一刻,我簡直要興奮地大叫了。我迫不及待地捧在手裡,仔細翻閱起來,然而令我失望的是,這本還不是下卷,而是中卷。我再次翻到最後一頁,認真地讀著上面的內容——雅兒在飯裡下毒被小霸王發現,小霸王決定報復。

我不禁抬頭看看窗外的那個陽臺,回想起孫正陽威脅我要把點點的扔下去的情景。我低下頭重又捧著手裡書,不由得渾身顫抖起來。是啊,這本書,這本記截著我的所有遭遇的書,真的能說它只是本書麼?這裡面的所有角色,所有悲慟的情感,哪一個不是觸目驚心,令人膽顫?我敢說,我是用自身的血淚來演繹它,不僅真切,而且刻骨。

我蹲下身,把書架上的所在書都扒下來。可是再沒有看見那最後一卷!我呆呆地攥著那本“中卷”,癱坐在凳子上

起風了,一陣冷風襲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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