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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我生氣了,就吐吐舌頭,樂呵呵地蘸了蘸水抓抓打著啫喱的髮梢。
吃完飯,小情侶說要到市中心去逛逛,於是我們就此分手,姓呂的非要送我和點點,而另兩個就近打了“的”走了。
路上,他接連線了幾個電話,我說:“你業務挺忙的啊?”他笑笑說都是以前的朋友,而他那不自然的笑容,讓我卻覺得都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我轉過頭,看向窗外,覺得再多說話也只是浪費時間。其實我與他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兩種人,無論是性格、愛好、人生觀,都沒有一點是相似的。你說為什麼他這麼幼稚?怎麼同是23歲,孫正陽就比他成熟那麼多?真的,差距太大了,可以說一個已經能獨擋一面了,而一個卻還沒成年。呼,好吧,我承認,婚姻的變故對我影響很大,但如果讓我選擇,我仍會選擇那種成熟可靠的男人,當然了,誰不想找一個寬闊的肩膀去依靠,誰不想找一個能給自己遮風擋雨的手臂去偎依?婚姻,可不是隻知道扮帥、追星、飆車、泡女孩的那種小男生可以擔負的起的。可是,感情往往又像追逐遊戲,你越想逃開,他就越追的緊。
從這以後,呂一凡開始向我發起猛攻,而那陣勢,就像酸死人的韓劇。這不麼,這天我在單位值班,內線響起來。
我接起來,對方問:“請問胡曉雅在嗎?我是出發廳問詢臺。”
“哦,我是,怎麼了?”我問。
對方說:“這有你的一束花。”
“花?”我不禁困惑,心想誰會給我送花啊?我當時不知道是呂一凡,因為他的攻勢是從這天才正式開始的。於是我滿腹疑慮地來到二樓出發廳,走到問詢跟前一看——好嘛,比機場貴賓室用來接貴賓的花束還大。
我不禁問:“誰送的?”
“快遞送來的,上面好像有名片!”年輕女孩對這一類青春的小遊戲很擅長,所以不等我反應便以極其老道地口吻向我簡述了經過,並指給我花束中的名片籤。
我開啟名片,上面寫著幾行小字,無非是些祝福,落款卻是呂一凡,於是我收走了名片,並把花留在了問詢臺。這一整天,我的心裡都跟爬滿了螞蟻似的怪怪的。第二天,大概是同樣的時間,我又接到同樣的電話,問詢臺的小姑娘叫我上樓拿花,我一如既往地拿走名片,留下花。
下班以後,我收到他的簡訊,上面寫道:“花喜歡嗎?”我總覺得他是一邊輸入這幾個字一邊在得意的笑,於是很厭惡地把這條簡訊刪了。又到上班的日子,我預感有事發生,一到單位,果然不出所料,原來我不在這兩天,他又送花來,問詢照舊打到我們配載室,因為我不在,上班組的同事就幫我拿到工作間。我還沒剛進屋,他們就起鬨起來,要不是平時關係不錯,我都不好意思呆在屋裡了。
到下午兩三點,內線又響了,我一看是問詢打來的,猜想又是花的事,於是一接起來便說:“以後,花都留你那吧,名片幫我撕了就行了。”對方呵呵一笑,應了一聲。
如此一來一往,我倒和問詢的那幾個小姑娘混熟了,她們知道我年長,都叫我“雅姐”,而於於對於送花的人,我始終置之不理,心想他膩了自然就不送了,而那隨花而至的簡訊,我也從不多看便丟進垃圾箱。
如此持續了快一個禮拜,我快被逼瘋了,送花事件在機場傳得沸沸揚揚,就是有人不知道我叫胡曉雅的,也都知道我是天天收到花的那人。我忍無可忍地撥通了那個製造混亂傢伙的手機,他對此供認不諱,於是我警告他不許再胡鬧,他卻大言不慚地揚言說,每天都要送花來,直到我接受他。
我真的快崩潰了,真想請個長假躲在家裡,可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去是殘酷的,班還是得上,別人的竊竊私語還得忍耐。我和那害人的傢伙大吵,而他給我的答覆一成不變。多少次,我大罵著“無賴”掛了電話,多少次恨不得摔了手機,可是又多少次自己對自己說:“少跟他一般見識!”
我說:“呂一凡,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報警了!”他知道我做不到,所以從不放在心上。
這一天,我心裡始終亂糟糟的,手機接連響了幾遍,我一看是呂一凡,便沒有接,然後把手機調成振動,扔到櫃子裡。我在工作間裡做自己的航班,過了一兩個小時,內線響了,一看屏顯是值機打的,以為有什麼工作上的事,趕緊接起來,先是報了門戶,而後就聽見一陣咯咯的笑聲。
緊接著對方說:“曉雅,你可出名了!”
我忙問:“怎麼了?燕佳?”
對方接著說:“你聽聽!”說著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