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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買了一個小葫蘆,並認認真真地在上面寫了祝福,然後牽著上面的紅繩子使勁向上一甩,於是小葫蘆就掛到了樹枝上,並且向下垂著猩紅的穗子。

點點問:“媽媽寫的是什麼?”

我說:“媽媽寫的是‘點點一生平安’啊!”

他點點頭,雖然不明白我這麼做的用意,卻滿懷欣喜地仰著頭向上看著,我蹲在他身邊,摟著他指著我拋上去的小葫蘆。

他興奮地大嚷起來說:“我也想扔一個!”

我說:“媽媽已經幫點點扔過了啊!”

“可是”他想了想,又皺起眉頭,抬著頭看看說:“我也想扔一個玩啊。”

我笑著答應他,而後就拉著他又去買了一個小葫蘆,並按他的意思寫上“媽媽和點點”,然後我幫他拋了上去。我們轉過身,發現呂一凡正拿著DV拍我們,我剜了他一眼,拉著點點從他身邊走過,並悄悄地和他比了比個兒——他大概一米七五、七六的樣子。孫正陽也就是這麼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孫正陽要比他高一些,也許是因為孫正陽梳著頭髮的緣故。

姓呂的衝我笑笑,我不知如何回應他,所以乾脆走開了。

旅行的最後一天,我們又回到昆明,這天全天都是自由活動。我也沒地方去,就隨便帶著點點到附近的街心公園轉了轉,不過後來被團友拉去花市,一個沒忍住竟又買了一大堆乾花和香囊。

我們趕到機場,卻發現航班延誤了,於是就在候機廳裡等訊息。我打了個問同事,他們說鄭州確實有大霧,所有飛機都備降了。

我不禁吐吐舌頭,心想:“這下可完了,不知道要延誤到什麼時候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沒事情,就算航班取消了,大不了再在昆明住一夜。

可是,我不急有人卻急了,尤其是那些商務旅客,一個個都跟吃了火藥似的。我拉著點點到問詢臺,本來是想問候機樓裡有沒有開水房的,可正巧遇到幾個蠻橫的客人在圍攻工作人員,出於行業性的本能,我不禁替那工作人員辯解了幾句。

我說:“這不是人家航空公司的責任,鄭州天氣不好,誰也沒辦法!天氣原因是不可能賠償的!”

大部分旅客還是講道理的,聽我這麼一說,也就不鬧了,可是就有那麼一個愣頭青,不僅不依不饒還把矛頭指向我。

只見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嗓子說:“你不想回去就住這好了!”然後罵罵咧咧的,以為自己是個大男人就可以不把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放在眼裡。

我說:“你說話乾淨點!”

他說:“我就罵你怎麼了?”他逞了口舌,而我卻迎得了同情,於是所有原本和他一塊鬧事的人都散開了,這時呂一凡和幾個團友把他圍起來。

呂一凡推了他,指著他罵道:“**還算不算男人?罵一個女人你有本事?媽的,有種的跟老爺們罵啊!”

他向後一個趔趄,等站穩了,朝身邊看看,見四五個大爺們把他團團圍住,心裡有點虛,又因為理虧,趕緊軟和下來,於是滿臉堆笑著說:“不好意思!”說完就匆匆躲開了。

他剛一走,工作人員就向我抱怨說:“瞧他那樣子!”

我笑著說:“就是這樣的。”然後跟那位工作人員聊了一會,當她得知我也在機場上班時,才感慨著說:“還是咱們自己人同情自己人。”我笑著點點頭。

也算夠運氣了,我們在候機廳裡等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等來了“允許登機”的訊息。大家如釋重負地拎起行李,紛紛湧向登機口,畢竟在旅行將近尾聲的時候,那種興奮殆盡的疲勞感是容易讓人想家的。我的位置很靠後,和團友們坐在一起。我拿著登機牌,捧著在花市買的一束乾花,手裡拎著小袋子,還要拉著點點。

進了廊橋,我跟著排隊進入客艙,無聊中便又拿起登機牌看看。

“21排D和E。”我看了一眼,心想如果點點想靠窗,等坐下了,就和身邊的人換換。正想著,冷不丁感到耳邊一股熱熱的鼻風,回頭一看,呂一凡正低著頭瞄著我的登機牌,然後不由分說從我手裡抽出一張,拿在手裡仔細看看。

“坐我那吧!”他說。

我說不用,他卻不肯再還我。我們走進客艙,路過頭等艙時,他伸手拉拉我,用眼睛示意我坐下。我正在猶豫,就聽到乘務正親切地說:“請找到座位的旅客儘快讓出通道,以方便後面的旅客通行”

呂一凡衝我笑笑,催道:“快點!別擋道!”說著又拉了我一下。

我和點點坐下,並說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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