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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廟裡上柱香吧!”
我不情願地問:“又上香啊!”
“見廟磕頭,見佛上香,這是規矩!”
“什麼呀,是你剛想出來的吧!”
他不再多說拉著我就走,我扯不動他只得跟著,他們在廟裡花了足夠的時間,然後才回到船上,我只覺得肚子裡早就像和尚敲木魚似的咚咚響了。
船家很熱情地招呼我們上坐,孫正陽又裝腔作勢地說了一堆廢話,船家都一一應對,飯菜端上來,他又不知是何用意地撇著嘴笑笑,然後對船家說:“來,放這,讓我這個兄弟好好嚐嚐!”說著用手指指我。
船家笑呵呵地調調盤子,他女兒坐在船首,擺上一架琴就等我們開席。
孫正陽說:“瞧著樣還可以,不知道味道咋樣?”
我驚訝地說:“連湯肉片嘛這不是?喲,還有牡丹豔菜哩!這個這個是啥丸子來著?”
船家忙接著說:“焦炸丸子。”
“哦,對,話到嘴邊就是想不起來了!”我說。
孫鱉笑了笑,一邊豎起筷子在桌子上磕磕,一邊說:“知道的還不少呢啊?”
我剜了他說:“你以為啊!”
我們的船順水輕遊,慢慢滑向下遊,河上還有很多遊船,都是歌舞昇平的。四周空氣清爽,兩岸的鬧市卻與河面寬廣的恬靜形成對比,然而,因為這兩種矛盾調和的協調,所以並不覺得彆扭。
酒席已經撤下,換上了一桌果品,我靠在船幫上讓心情隨舟盪漾,覺得再沒有這樣悠閒了。
那三個男人不知道又聊起了什麼,說的熱火朝天,我看看他們,決定還是不加入,直到孫王八叫我,讓我遠離風口,我才不情願地坐回到他們中間。
他們在聊幾年前的一件往事,我只得支著耳朵聽著,孫鱉真的很能說,他那張嘴簡直就跟機關槍一樣“嘟嘟嘟”說個不停,呂榕有時候還插兩句,枊吉卻總作聽眾,我有點替他抱不平,於是說:“晨晚倒是不太愛說話哦?”
他笑笑說:“聽他倆說就行了!”
呂榕說:“二哥就是這樣,平時也是我說的多!”
孫鱉說:“這才叫深藏不露呢!”
枊吉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說:“就是,不像某些人,簡直就是話癆!”
“說誰呢?”
“說誰是誰!”我把臉抹開看向船外。
這時附近一艘小遊船從我們身旁劃過,只聽船上有個嘆著說:“美哉,四少年!”
孫正陽很惱火,跳到船邊指著那人便罵,嚇得人家連頭也不敢露了,呂榕去勸他,而我則不解地問枊吉說:“這有什麼的?說就說唄!”
枊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