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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跟你說話!”
碧蓮笑著把孩子接到一邊,紅玉給孫正陽獻了一杯香茶,他拉了個凳子坐過來,湊近了我問:“你剛才罵我啥啦?”
“我罵你是豬!是話癆!怎麼的?不滿意?”
他剛想說什麼,紅玉就飄飄然走過來,孫正陽看出她有話說,便直起身子。
“有話講吧,別掖著藏著了。”
紅玉答應一聲,捧著袖子說:“有件事一直想跟您說也沒機會說,正巧您這會兒道空”
“嗯。”孫鱉一面翹著二郎腿,一面向後靠在桌子上。
“您可別怪妾自作主張,沒及時問您的意思,那會兒事兒正逼到面門子上,妾就抖膽作了一回主”
孫正陽皺起眉,沒說什麼,紅玉閉了口,也不敢再多說。
“說吧!”孫正陽轉回身端起茶碗,輕輕颳著碗蓋。
紅玉嚇得一哆嗦,仍不敢開口,孫正陽不耐煩地瞪了她吼道:“叫你說你就說!”
“哎”紅玉鎮定一下情緒,這才接著說:“您從老宅子剛走沒兩天,官府就去人了。那天妾正和蓮兒在屋裡嘮嗑呢,就聽門房說來了兩個當差的,滿臉沉沉著,問啥啥也不說,只催著要帶人到衙門裡去回話。門房說您不在家,家裡只剩下不管事的小僕人,那也不行,非要立即就把人拘了去!那門房是個小廝,一聽也慌了,這才來找妾討個主意。”
“妾是個婦道人家,哪有什麼主意,只恨奶奶也不在身旁,連個可商量的人也沒有。妾就想這官府的人可萬萬得罪不得,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好漢還不壓地頭蛇’呢!這些個當差的不好惹,妾就琢磨著他們是不是看咱家闊氣,想借故討些酒錢,如果是隨便拿幾個錢去也就打發了,如果不是,也要問個明白。”
“這麼的,妾就讓人擺了桌酒席,把這兩位官差好吃好喝地給伺候著,吃完了,又一人塞了幾兩銀子,這麼的,才跟咱們交了底。原來,那姓白的也使錢,官府也就關了他一天,第二天就給放了”紅玉偷眼看看孫正陽,發現他氣焰不對,就不敢再往下說了。
“媽的!”孫王八猛一拍桌子,嚇了我一跳,“這幫狗官,吃完原告吃被告!媽的,王八**的!”
紅玉嚇得直往後退,我站起身走去哄我的孩子,我注意到他也被嚇得不輕,看著好可憐。
“說下去!”
“哎”紅玉吞嚥了一下,然後看看我,那眼神似乎在向我求助。
“哪知,那個短命的回家沒兩天就死了”
“該!王八蛋!媽的出去也不叫他活!”孫正陽惡毒地罵著。
紅玉又停頓下來,直到孫鱉讓她講才敢講。
“他家裡不服不憤,一方面悄悄向大伊使錢,一方面又寫了一紙狀子,把咱們給告了,說咱們縱僕行兇,打死了他兒子”
“放他孃的狗屁!”孫正陽一蹦多高,整張臉扭曲的就像那個一演戲就大喊的姓馬的男演員,我都快受不了他了。
“那府伊怎麼說?”孫大喊用手點著房門,氣得太陽穴上的青筋都跳起來了。
“大伊收了他家的銀子,自然也要向著他家說話”
“媽的,他還收了老子的銀子呢!這又怎麼說?”
“聽那兩們官差說,大老爺也很為難,所以才派他倆到宅子來,把事情說說,大老爺的意思是,要是雙方能和解最好,說什麼別把事做絕,影響鄉里和睦。”
“放他孃的狗屁!媽的和解!和他媽**的解!他調戲我老婆,我他媽跟他和解?媽的,他老婆讓我**,我就跟他和解!媽的!**他媽的和解!”
我捂住點點的耳朵,不想讓他聽那些不堪入耳的髒話,看著他驚恐萬分,我心裡真不是味。
孫正陽在一旁氣得呼呼直喘,紅玉看看我,不敢吭聲。
“說!往下說!媽的老子不信,這幫龜兒子還能把老子氣死?”
“妾想著八成是大伊多拿了他家的銀子,所以有心向著他家,於是先叫這兩個小差役過來探探口風,要是咱也不吝惜,更捨得使錢,便好說好辦,要是咱不捨得費鈔,便翻臉不認人,所以那小差役也是一副官架子,來了便要敲竹槓。妾一看這情形,怕誤事,就又趕緊叫人拿了二十兩銀子,一人分作十兩,說是辛苦錢。倆人先是不收,後來收了,就又透露些底子來。”
“您道是怎麼的?”
孫正陽抬頭看了一眼。
“原來府伊收了咱一千兩,卻收了白家一千五百兩”
“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