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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們這麼一哭,孫澈可傻了,忙拉著老忠問。
老忠涕淚滂沱地說:“大爺已經被他們給殺了”說著更是痛不欲生。
孫澈聽了也怔住了,然後跺腳痛哭起來。
“這個姓張的,真是欺人太甚!我們孫家與他不共戴天!此仇不報,難解心頭之恨!”說著,拉著老忠就往外走,老忠嚇得直縮,央求著說:“小大爺這是上哪去?”
只見孫澈瞪著眼憤恨地說:“去找那姓張的要命去!”
老忠一聽,差點連魂都飛了,腿下一軟,就給孫澈跪下了。
“小大爺,您不是被氣昏了頭罷,那巡撫衙門哪是咱們隨便去的地方?”
孫澈急了,一把揪起老忠的衣領,哭著吼著:“老子就不信,他殺人還不償命?”說著鬆開老忠的領子,從懷裡拔出一個蓋了官印的信箋來,舉到頭頂,對著天空嚷道:“這是朝庭下的封誥!封誥在此,叔叔可以即日赴任!叔叔已是朝庭命官,豈是他一個區區巡撫說殺就殺了?”然後突然像瀉了氣似的把封誥扔了,大聲慟哭起來。
他們孫家的事,自然由他們孫家自己去解決,我不想管,也沒心思管。我仍舊終日魂不守舍地發呆、吃飯、睡覺、陪點點玩就像是被上了發條一樣機械地動作。小蝶來過一兩次,每次都拿些銀子和日用品。她陪我說話,給我講開心的事,有時也陪我哭一陣,我很感激她,也覺得愧欠於她。
過了一段日子,就快過中秋了,我的情緒始終處於低靡狀態中,也不知怎麼的,要說總算擺脫了那惡棍,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我對自己說:“你只是因為處在這悲傷的環境中被別人悲傷的情緒帶的,是受了感染才這樣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過一段日子就好了。”我對自己的理由很滿意,於是也就信了。
我想這大概就是我剩下的人生了——黯淡、苦澀
這一天,我在屋裡躺著,又聽見院外一陣車馬的喧囂,緊跟著香瑞領著點點進來,她一面往屋裡進一面朝我努嘴說:“小大爺帶著一幫人來了。”大概是平日受我的影響,香瑞也對孫澈沒什麼好印象。
我應了一聲,掀開被子下了床,整整衣服坐在一把椅子上。點點偎在我懷裡,靜靜地靠著我。我摟住他的頭,等著孫澈進來。
沒一會孫澈就掀開門簾進來,老忠不敢攔著,只跟著問:“小大爺,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