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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由得非常反感,可是又不好帶出來,於是就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假裝沒聽見。
這時有人問我說:“胡曉雅不也是南航的嗎?”我一看,是朱莉莉,於是不禁笑笑說:“我是機場的,不是南航的。”
又高又壯的張勇亮在一旁插嘴問:“你是空姐嗎?”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怎麼一提起機場啊航空公司的就一定是空姐嗎?”
“那你是幹嗎的?”
“我是配載。”我說。
“配載是幹啥的?”
“就是給飛機配平。什麼貨放哪,人坐哪,就是那一攤事。有時候你到值機辦手續,值機不給你發某些位置,就是因為配載控制著座位呢。”
“不懂,太複雜了!好像技術含量挺高的。”
我笑笑說:“有什麼高不高的,誰去了都能幹!”
娟子的男朋友聽到我說在機場上班,忙問我說:“你也在機場上班?”
我點點頭,看看他問:“你在哪個部門?”
“我在市裡的售票處呢,不在機場,買機票倒是可以找我。”
我笑了笑,隨便應了一聲。娟子挨著我坐下,她朋友挨著她。
娟子小聲問我:“我這位還行吧?”我點點頭,心裡卻沒什麼好印象,還不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樣,沒什麼優秀之處。只見他坐下來先是向在坐的男人一頓散煙,而後就作了番華而不實的簡短介紹。
服務員端上飯菜,大家拿起筷子,因為都是老同學,也沒什麼講究,這就開吃了。娟子那位隔著娟子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張亭的。
我說:“是不是值機的?”他說是,而且和他住樓上樓下。我問他是不是住鄭邊路的南航家屬院,他說是,而後就又問了我幾個人,有的我認識,有的不認識。
他說:“你們是怎麼上班?”
我說:“上兩天休兩天。”
“嗯,我們在機場的那幫人也是這樣上班。”
我笑了笑說:“可不是麼,一線的都上業務班。”然後接著問他:“你們售票處怎麼上班?也是上半天休半天吧?”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還不如你們呢,什麼事都辦不成!”
我說:“半天半天的,的確不方便。”
這會,男同胞們開始喝酒,問我們要不要喝點,娟子很爽快地答應了,朱莉莉也半推半就地應了,我和另一個女同學都搖頭,說只喝飲料。
有人說:“胡曉雅怎麼能不喝?不行!得給她滿上!”服務員真就朝我走來。
我忙捂住杯子口,看著大夥說:“你們什麼時候見我喝過酒?我真的喝不了!饒了我吧!”
“不行不行!快給她滿上!”一個叫李洋的嚷起來,其他人立刻跟著起鬨。
正說著,娟子奪過我的杯子,又從服務員手裡接過酒瓶,一面笑一面說:“就喝一點,反正你明天又沒事!”
我不禁剜了一眼娟子,說:“好啊,你也不幫我!”大夥又七嘴八舌地鬧起來。
我把著娟子的手,生怕她倒的太多,可是防不勝防,她還是把瓶底一週,給我倒了大半杯。
我忙叫起來說:“好了!太多了!”她這才壞笑著罷了手。
我指著她說:“好你個娟子,你真要把我害死吧!明知道我不會喝,還整我!”娟子搖著腦袋吐吐舌頭,大夥都樂呵呵地看著我,我這才知道,今天的瞄頭是衝著我來的。
我不禁央求著朝大家看看,說:“你們就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會喝!”
有人喊:“不行!一定要喝!”
我說:“你們要是把我灌暈了,還得抬我回去!我很沉的,還是別灌我,讓我自己回去吧!”
有人站起身探著腰說:“放心!我們幾個把擔架都準備好了!”
我笑著說:“你們故意整我啊?我真不能喝!”
有人說:“聽到沒?是不能喝,不是不會喝!”
“是真的不會喝!”
娟子見我被圍攻,總算良心發現,於是說:“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剩下的叫別人喝!”
朱莉莉和陳紅霞異口同聲地問:“誰喝?”
張勇亮突然舉起手說:“我喝!”大夥又鬨笑起來,連站在一旁的服務員也跟著偷笑起來。
我勉強喝下小半杯,立刻覺得衝頭,於是趕緊放下杯子,嚷道:“不行了!實在喝不了啦!”同學們也知道我的底細,見我確實盡力了也都不再勉強,於是就把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