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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玫瑰,玫瑰,你真的回來了嗎?”
燕喃見貼得更近,心裡產生了說不出的厭惡感————雖然他英俊,但是英俊能當飯吃?還不如司徒闐的身上的平和妥帖————後退一步,冷冷地道:“我不是玫瑰。你是哪一位?”“要發情也找對物件”這幾個字被她生生地嚥了下去。
卻見他眼神朦朧,笑得動人:“玫瑰,我不信,你說你只是離開我一會兒。你不會死的。”他粗糙的手指砥上了她嬌嫩的臉龐,溫柔撫摸,“玫瑰。你看,你不是回來了嗎?”
大廳裡面燈光幽暗,音樂飄渺,不遠處,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處竊竊私語,有人翩躚起舞,眼前的人言辭懇切,深情地似要落淚。
“啪————”
還沒有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燕喃忙跑向外面。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把一整杯的冰橙汁都倒在了他的頭上。看著他的頭上黃油油的汁液淅淅瀝瀝地低落,還有幾個冰塊從頭髮上掉了下來,果真是————大快人心啊!
她趴在欄杆上,笑得肚子都痛了。
看那些名媛貴婦,是不是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看那個莫名其妙的人,是不是還那麼自以為是,上下其手。不管一個男人有什麼樣的地位和條件,無視女人的抗議非禮一個女子,就都是癟三。
反正這些事情司徒闐都會幫她處理。她倒要看看,司徒闐對她的忍耐程度有多少。估計司徒闐與那個癟三,本來就有問題吧。那癟三與司徒夫人的關係可是非常不一般啊。以司徒闐那副情深的樣子,怎麼忍受得了有人這麼惦記自己的愛人?可是他之前只讓她避開他,看來那男人的能量很大啊。
這樣一想,燕喃心中更開心了。
能讓這兩個男人打鬥起來,她很開心。
多日以來的壓抑一掃而空。迎著風站在陽臺上,卻忽然聽到有個清脆如銀鈴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我可終於找到你了。”
氣喘吁吁,好像跑了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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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喃迎著風站在陽臺上,卻忽然聽到有個清脆如銀鈴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可終於找到你了。”
那人氣喘吁吁,好像跑了老遠。
燕喃不語,只是轉身定定地看著她。這人是誰?粉紅色的吊帶裙,襯得肌膚瑩白。雙目之間顧盼生輝,瓊鼻秀口,小臉上紅彤彤的。
“我可追上你了!”
“你?追我?”
面前的小美人笑得無比可愛,不顧燕喃臉色的冷淡,握住了她的手,親熱地道:“我剛剛看你把整杯橙汁倒在黎文汯上,真的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彎下了腰,把頭靠在欄杆上,不住地敲打出“咚咚”的聲音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瘋了呢。
卻令燕喃慢慢放下了戒備。這樣活潑的女孩子,誰不喜愛?
黎文汯?原來那個軍官是黎文汯?這個名字可是如雷灌耳啊。各大報紙都要把他捧上了天了。什麼“戰神”,什麼“越南猛虎”,簡直把他當成了西貢市最後的救星。他是越南人,家族本身便是越南著名的政治世家,而母親是華族,外祖父是越南著名華商。兩家勢力結合,使得他的仕途一直頗為平順。而他自己也有才華。自小在美國接受教育,是政府裡面有名的“美國通”。美國人對此人的評價挺高的。
也算是年少英俊,難怪那麼多的名媛貴婦用火辣辣的眼光看著他。卻殃及到了她這隻池魚。
可她不後悔,她只是自保而已。她燕喃為什麼要委曲求全?當司徒闐死了嗎?
“小姐,你不喜歡黎文汯嗎?”燕喃笑著問道,慢慢撫摩著手上的白手套。
“啊哈哈!我會喜歡他?”那小姐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情。“他這個人,除了招蜂引蝶,還會做什麼?報紙上面都把他神化了,可是他是個什麼人,我還不知道?”
燕喃垂首,“哦,他是個笨蛋嗎?”
笨蛋更好。反正她都已經欺負了。
那小姐一聽這話,卻訕訕地笑了兩聲,直起腰來道:“也不是笨蛋。我只是很煩他。家裡人要我嫁給他,我嫁給他做什麼?他的紅顏知己那麼多?今天他見到姐姐那麼漂亮,又上前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燕喃笑起來,“我叫燕喃。你是?”
“我是秦思思,我是華族的。”燕喃知道,華族就是在越南的華僑。這一群人,控制了越南的經濟動脈,在越南是頗有地位的。眼前的女子巧笑倩兮,看來是大商賈家裡嬌養的千金————能與黎家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