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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式接任大都護一職吧。”
即墨無白早已料到會是這樣,以後指不定還要將墨城併入都護府呢他出任大都護當然好,還可以跟師雨拉拉人情債。
可惜有人看不穿啊,即墨無白正要謝恩領旨,老對頭方杭便出言反對:“臣以為不可,太常少卿在墨城與城主師雨不清不楚,如今將他任為大都護,豈不是給二人以機會?陛下豈能助長此等歪風邪氣,叫天下看了笑話啊!”
殿中竊竊私語,即墨無白的臉就快黑成一片了。方杭的心情他能理解,畢竟做了大都護就是一方之主,有兵有權,自然要壓他一頭。不過拿他跟師雨的事情說話,未免有些叫人不快了。
嘉熙帝坐在龍椅上,眼睛掃了掃即墨無白,神情明顯帶著些幸災樂禍。
即墨無白乾笑著看向方杭:“方大人言重了吧。”
方杭冷笑一聲:“難不成你要說你要師城主之間並無曖昧?那天下的傳言是如何來的?”
即墨無白搖頭:“方大人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你言重了,是說我與師雨之間算不上歪風邪氣,我們二人不是早就在全城百姓面前成了親嘛,大家都看到的啊。”
方杭被他的話說的目瞪口呆:“可可那本該是師雨和即墨倓的婚禮!”
“但後來大家都知道成親的人是我了啊。”
“”方杭氣得臉頰通紅,哪有這樣強詞奪理的!
殿中大臣也是看笑話的居多,其他德行俱佳者,如焦別之流其實並不認同即墨無白這歪理,可他這麼大大咧咧地說了,一時也真沒話反駁。
方杭道:“總之你們二人名為姑侄,卻行苟且之事,分明是亂。倫,實在有傷風化!陛下斷不能縱容。”
即墨無白不以為然:“我豫國講的是大禮大節,何至於如此計較。我與師雨本就沒有血緣,她不曾入我即墨族譜,與我那位堂叔即墨倓最終也並未成婚,我與她之間是正當的男女之情,何至於牽扯到亂。倫之說?”
方杭梗著脖子道:“為官者就要有自知之明!”
即墨無白嘆了口氣:“也罷,我一樁私事,卻要被諸位至於這朝堂之上連著我的官職一併討論,確實不該。既然為官者要做表率,那麼我便不做這官了吧。”他掀了衣袍跪在地上,向皇帝叩首,“臣即墨無白,願辭官歸隱,不問朝事,望陛下恩准。”
嘉熙帝愣了愣,這什麼情況,早知便不幸災樂禍了,如何就走到這一步了?
如此勁爆的訊息,自然是不脛而走。
太常少卿寧可放棄大都護這樣的重職也要與那位毫無血緣的“姑姑”長相廝守,天下人聞言無不感慨。女子嘆其深情,男子則不禁琢磨,這師城主究竟該美成什麼樣呀。
墨城因為商旅傳播,訊息早已傳開。師雨每日忙碌,並不知情,還是從夙鳶那裡得知的訊息。
她丟下筆,坐在書房裡捏了捏眉心,抬頭看看夙鳶,她的眼神果不其然很微妙。
“呃,其實奴婢覺得少卿大人也蠻好的,真的。”她一邊表態一邊衝師雨曖昧的笑,笑得師雨默默無語。
晚上用罷晚飯,回到房中已經很晚,沒想到即墨無白人竟在房中。
師雨看了看房門,頗感意外:“你怎麼進來的?”
即墨無白笑眯眯地坐在桌旁:“大大方方走進來的啊。”
師雨明白了,必然是夙鳶乾的好事。
她走過去坐下:“這可是你第三次辭官了。”
“陛下也是這麼說的。”即墨無白挨著她坐近,朝她身上靠了靠:“此舉可謂破釜沉舟啊,若還是不能得到你,那我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師雨失笑,手指挑起他下巴,一臉興味:“你不是已經得到了麼?”
即墨無白啄了一下她的手指,驀地將她攔腰抱起就要拐入內室,師雨扯住他衣襟低斥:“你如今可辭了官了,無權無勢,就不怕本城主當真去陛下跟前參你一本?”
即墨無白苦笑:“哪有將夫君拒之門外的女子啊,我唉算了,我找不著人告狀,要不去請霍老將軍做個主?”
師雨“呸”了他一聲,緊接著人便被丟入軟帳中了。
師雨及時抵住他要欺身而上的身子,貼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她是擔心如今百姓正議論紛紛,在這風頭上懷有身孕。
即墨無白笑道:“我可沒打算將你怎麼樣,安心好了。”
聽他這麼一說,師雨反倒不自然了,竟感覺像自己上趕著一樣,當即側過身去不再理會他。即墨無白笑了兩聲,躺下